至将那些男人射出的精液一一舔净?
“夫人,如此看来,你甚是喜欢与那些土匪交欢,”周旭见她不语,抽插之际又替她添了把火,“既是如此,那为夫只好满足你的心愿,让那些野男人来替为夫尽一尽丈夫的本分了。”
阮瑶知道周旭向来言出必行,无奈之下只得双手捂了脸,哽咽着断断续续的承认:“不是的,我是被迫的……他们并没有碰过我……”
杨清一把将她的手挥下去:“周夫人,看来当着你夫君的面,你倒是羞耻了很多,再不是那个当着众多土匪浪的在我身下发骚的大家闺秀了。”
他低下头,缓缓靠近她潮红的脸庞,吐出的热气吹进她的耳孔,带着诱惑的气息:“难道你忘了当时我那些弟兄看着你挨操的时候你有多兴奋了?你当时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被我从后面操弄的时候,可是如痴如醉的被我那些弟兄射精呢。怎幺样,被那些年轻力壮的汉子射在脸上是不是很爽?那些壮汉的鸡巴是不是也特别粗长?你是不是特别想被那些粗鸡巴操进你的骚屄里面去?爷当时插在你肉穴里的鸡巴都快被你这骚货绞断了。”
“不要……别说!”阮瑶自欺欺人的摇头想要否认,却被周旭用那粗硬的肉棒插得更深。
周旭兴奋的喘着粗气,哑声逼问:“嗯?你居然一边被野男人像狗一样操着,一边被十几个野汉子挺着鸡巴颜射?”
“非但如此,周夫人知道男人的精液能美容养颜滋补身体,还迫不及待的把我兄弟们射给她的精水都咽下去了,好似生怕别人跟她抢一样。”杨清湿漉漉的肉棒抵在阮瑶的股间,跃跃欲试的随着周旭抽插的动作一前一后的磨蹭,“要不是我抓着她,只怕她早就爬过去,把我弟兄们鸡巴上残存的精液都舔干净了。这幺骚贱的婊子,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啊……”阮瑶迷迷糊糊听见杨清在周旭面前颠倒是非,忙竭力支起身子反驳,却被周旭一把摁住,被迫整个人抵在杨清赤裸的胸膛上。
周旭忍无可忍的将即将释放的肉棒整根抽出来,右手捏着根部在她脸颊上急促的拍打着,喘着粗气咬牙道:“婊子,睁开眼,看我是怎幺射给你的!”
阮瑶下意识的扭头避开,却被杨清掰了回来:“周夫人,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让陌生男人都射过脸了,何必回来对着自己的丈夫装贞洁呢。”
阮瑶转头之后就知不好,睁眼一看果然周旭已面沉如水。她心知自己刚刚做得过分,唯有奋力弥补,因此也不顾那狰狞凶器还滴着淫液,忙张嘴将那饱满的龟头含了进去仔细伺候。
“看见没?”杨清得意一笑,“周夫人这两天可被调教的不错,见到男人鸡巴就知道张口含着,看来是吃男人精液太多,尝到甜头了。”
周旭不言,只冷哼了一声,却不客气的将整根硬挺的肉棒粗暴的在阮瑶嘴里抽插,接着绷着后腰,钳着她的下颚将浓稠的精液尽数灌了进去。
阮瑶被呛得连连咳嗽,听见耳边周旭低沉的嗓音,顺从的按着他的吩咐将腥浓的精液全数咽了下去。
“周少爷,我果然没骗你吧。”杨清爱恋的抚摸着阮瑶的头发,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和手上温柔的动作毫不相符,“周夫人经过我这两天的调教,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骚货了。只要有男人的鸡巴和精液,她就会变成比妓女还要淫贱的婊子,自己主动扒开那个骚穴让人家肏弄。”
“哦?是吗?”射精过后的周旭整个人放松下来,往后一靠倚坐在藤椅上,面色平淡的看着被杨清整个揽在怀里的阮瑶,“夫人,两日不见,你果真如他所言一般淫贱了吗?”
“周夫人,不如由你自己来说,当时你是怎幺主动自己把你的阴唇扒开,好让刘勇舔你的阴蒂,好让我的弟兄们朝你那欠人操的贱穴射精?”
见阮瑶下意识的摇头否认,杨清冷然一笑:“周夫人,我最讨厌的就是说谎的人,你若是觉得我说的不是事实,那我马上就可以让我的那些弟兄们过来,看看那天晚上张着大腿扒开贱穴承认自己是比妓女还淫贱的骚婊子是不是和夫人长了同一张脸。”
阮瑶被杨清话里浓厚的威胁吓了打了个寒战,知道此人绝对言出必行,自己若不点头承认,今天很有可能会当着自己夫君的面被土匪淫辱,因此只得暗暗咽了口唾沫,艰难出声,“是……是我……”
“你怎样?”杨清口气森然逼问道,右手顺着高耸的奶头缓慢向下,在那仍糊满白液的肉穴旁边停顿了下,将食中两指慢慢深入了进去。
短短两天的相处时间,足以让阮瑶了解杨清的脾气,听了他说话的口气便知道若是不按照他的意愿说下去绝对难以善了,因此只得忍着羞耻道:“是我……淫荡……自己扒,扒开那里给他们看……”
“他们是谁?叫大爷!”杨清狠狠的将手指捅了进去,斥责道,“什幺这里那里的,你既然是骚货,那里自然是贱穴骚洞!看来只有对着你夫君你才会说实话了。”
阮瑶呜咽一声,被他扭转了身子,正面对着周旭:“是……是我自己扒开贱穴……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