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只能可怜兮兮的哀求,“瑶瑶只要夫君,求夫君给了我吧。”
“你这样说,可是让我伤心的紧啊。”随着一阵吱呀的开窗声,一张带着痞笑的男人的脸便出现在阮瑶的眼前,“刚刚还含情脉脉的喂爷吃饭,趁着没人吻爷,一见着自家的男人怎幺就全变了样子?”
阮瑶仰面靠在软榻后的窗台上,双眼迷蒙之间,就见那人伸手抚在自己脸上,颇带了些含情脉脉的意味。
“杨……杨三爷……”
她喘着粗热的气息,正觉迷茫,一件衣服劈头盖下,将她整张脸都蒙了起来。
“周少爷这就生气了吗?”杨清微微一笑,“我不过是和周夫人做两天露水鸳鸯罢了,怎比得上你能日日亲近?再说了,这样的美人,周少爷怎幺也不该自己藏在房里不让人知晓滋味。”
周旭眉梢一挑:“这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愿意如何做,杨三爷只怕也管不到吧?”
他虽是一副维护阮瑶的模样,然而右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那根细长的药棍儿已有大半被他顶了进去,正在那软热的肉壁上肆意顶戳。
“周少爷既然到了这青峰山,自该客随主便才是,”杨清也不甘示弱,骨节分明的手掌沿着那件衣服的缝隙摸了进去,在那一片高耸上揉捏摩挲,“更何况,周夫人只怕早就尝腻了你的花样,不如就让在下替你好好服侍她一番,让她领略一下另种滋味如何?”
阮瑶被蒙着面,看不见两个男人的脸色,却觉得两双手在自己身上上下点火,呼吸不由又急促了起来,却也只能咬着牙根尽力不发出呻吟。
正在尽力忍耐时,就觉得那药棍儿一下子抽了出去,接着双腿间感受到一个温热的躯体贴近,那一张一合的肉穴也突然被一个硬长的热物狠狠的插了进来。
“啊……”她不自禁哈出一口热气,被绑在头顶的手紧紧的攥住缠绕其上的衣带,双腿却止住了下意识的闭合动作,乖顺的张着大腿,任由周旭肆意的用肉根鞭挞那娇嫩的花朵。
“瑶瑶真是乖,”周旭尽根抽插了几个回合之后才长舒出一口气称赞道,“记得了,夫君可不是那些旁的人。别人就算是再怎幺伺候,对你而言也不过是件服侍的物件罢了。”
“周少爷说的是,”杨清侧身从窗子跳了进来,将阮瑶被缚住的手解了开来,“不过也别忘了,即便是个物件,用得久了习惯了也就难以割舍了。”
他将阮瑶头上的衣服掀开,手把住她的下巴强令她抬起头来,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她迷蒙的眼睛,温柔浅笑:“瑶瑶说是不是啊?”
周旭冷哼了一声,双手勒着阮瑶细软的腰肢,精瘦的腰前后挺晃,精囊顺着他的抽插动作重重的拍在阮瑶的股间,热烫硬挺的阳具又深又重的捅着紧致的肉穴,透明的淫液被拍打着化成了花白的泡沫,堆积在阮瑶被不断侵犯的私处。
阮瑶双眼失神的望着脸庞上方的男人,柔顺的被他捏开嘴,艰难的将那人狰狞的性具吞咽下去,腹背受敌上下失守的境况让她原本就迷糊的脑子彻底变成了浆糊。
杨清粗糙的拇指暧昧的摸过阮瑶被迫张大的红唇,悠悠笑道:“周夫人真是好悟性,这嘴上服侍人的功夫不过才练了两天,倒是比窑子里的哪些妓女好得多了。”
周旭闻言,冷哼了一声,腰间一个重击,将阳具尽根没入,狠狠的顶在阮瑶的穴心上,逼得阮瑶张大嘴喘息,却又被杨清趁机将那紫黑的阳具捅到了喉咙最深处。
阮瑶被两个男人上下夹击,逼得无处可逃,杨清的肉棒已经捅到了根部,龟头也深深的探到了阮瑶的喉咙,沉甸甸的精囊在抽插之间重重的打在她的面部,浓密的阴毛遮掩了口鼻。为了获得足够的空气,她不得不努力张大口唇,却又正好为杨清的抽插开辟的方便通道。
“看起来周夫人很喜欢在下的鸡巴嘛,当着你夫君的面,吃的倒是挺欢。”明知阮瑶是为了呼吸才不得不屈服,杨清却扭曲她的本意,抬头看向周旭,信口笑道,“看来是周少爷之前一直满足不了夫人的需求。周少爷何不早说呢,我青峰山上有的是兄弟,倒是很乐意为周夫人效劳呢。”
说着,他掐着阮瑶的脸腮,将粗长的阳具慢慢抽出来,看着龟头上沾满了晶莹的唾沫挑衅道:“昨夜我当着山上弟兄的面操弄周夫人的时候,弟兄们可是对周夫人的骚浪模样大开眼界,不少愿意亲身上阵,好解一解周夫人的饥渴。”
他用沾满唾液的鸡巴拍了拍阮瑶的脸颊:“周夫人,还不赶紧说一说,昨夜你当着我那许多兄弟,是如何发骚的?”
阮瑶难堪的闭着眼睛,任由那热腾腾的凶器在自己光滑的脸颊上肆意抽打,闭紧了口舌不予置会,却冷不防被周旭狠狠的捅到肉穴最深处:“夫人,怎幺,你倒是不曾对为夫说起过这事。”
这一下正顶在花心上,逼得阮瑶忍不住呻吟一声,却还是耻于向自己的夫君细细坦言。
难道能说自己不但被土匪奸淫了,甚而被一群土匪围着视奸,被他们拿着玉势将自己的肉穴捅的合不拢,被他们当成婊子一般颜射,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