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发出没有意义地呻吟:“啊,嗯啊。”
那个人听见施嘉仪软绵绵的浪叫,胯下更是胀痛。掰着施嘉仪的双腿,急切地将肿胀的肉条往施嘉仪软软的凉凉的小屄中间顶,一边顶一边喘着粗气问道:“叔叔的鸡巴大不大,硬不硬?”
施嘉仪的流着淫水的屄洞一张一合的翕动着,那个人挺立的阳刚便抵在收缩的肉洞上,并不进去,只又烫又硬地顶着洞口,烫得高潮过后敏感的施嘉仪一阵阵哆嗦:“好,好大……”
那个人并不草率鲁莽地插进去,他将少女柔软的身体掰得更开,握着性器一下一下磨蹭那个紧致娇嫩的地方:“想不想让叔叔插进去,插到最里面,用力地干小骚货的色屄屄?”
施嘉仪被膨胀得又大又浑圆的龟头磨得屄眼发痒,腰部发软。想起之前被插入后用力捅干的感受,便连身体内部都痒到锐痛起来,她无法控制地蜷起了脚趾,浑身都在颤抖哆嗦,迷迷糊糊地点头:“想,想。”
“想什幺?”
“想……”
“说,说出来,叔叔马上就把你干到翻。”
“想,想被……叔叔的大鸡巴……干屄屄,啊!”
施嘉仪被豁然插入了。
那个人的生活环境并不好,房间狭小憋屈,在此之前,施嘉仪从来没见过这幺矮的屋顶,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格局差,装潢混乱,工作生活不分区,垃圾桶就放在离床很近的地方,里面都是施嘉仪被家人明令禁止触碰的垃圾食品的外包装,身下的床单和被套更是散发着经久没有清洗的难闻的怪味。
粗重的喘息,带着烟酒的臭气,喷在施嘉仪的身上,那个人的体温,也带着汗水和灰尘的腥气。是施嘉仪在严苛的管家和无数的仆人的伺候下,绝对不会遇见的脏乱腌臜。
但是在这样肮脏的环境里,被陌生的成年人压住,用巨大的成熟的性器狠狠贯穿了尚在成长中的身体,施嘉仪忽然产生了一种近乎自虐的奇妙的快感。
不用再战战兢兢地当了一个事无巨细勇争第一的好孩子,不用再小心翼翼地当一个待人接物不能有半点行差踏错的乖乖牌,所有的感觉和思想都被剥离了,只剩下被抬起的小屁股,那个被火烫的肉棍贯穿的肉洞,那里传来的酸软胀痛,成为了全部的感受和思维。
那个人动了起来,成年人的体重压在她的身上,抽插的时候,她也被迫摇晃了起来。成年人烙铁般又硬又烫的肉棍,正暴力地侵犯着她初中生的身体,不放过屄里任何躲避的褶皱,连小穴的宫口都被迫撑开的酸涩的异物感,又疲软又恶心。
她被撞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就仿佛,得到了解脱。
…………
值日,归类完清洁用具,施嘉仪拿起书包正要离开教室,却驻步于挡在自己面前的男生:“有事吗?”
“施同学,”那是个平常很没存在感的男生“我,我……”
虽然对方还没有说出口,但是施嘉仪完全可以预见对方将要说什幺,不外乎就是告白的话。
施嘉仪低下头,来掩饰眼底的神色:“如果没有什幺事的,我就先走了。”
没来得及完成告白的男生,闻言有些无措,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施嘉仪的手腕:“施同学。”
施嘉仪毫不留情地甩手,她没有恶意,这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反应,当那个男生的手指攀上她的衣袖,手臂感觉到约束的力量,被触碰的认知传到脑海,身体条件反射地想要甩开,这犹如苍蝇蟑螂般恶心的感觉。
男生却猝不及防,一个踉跄,撞到了身后的桌子。
施嘉仪被桌子腿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本来扶着腰疼的龇牙咧嘴的男生,看着施嘉仪关切的表情,清秀的脸庞一下子红透了:“没,嘉,嘉仪,我没事。”
“嘉仪下课了?”
忽然传来的声音,让施嘉仪慌忙的回过头,看见站在教室门口的男人。不是在书店,所以没有穿管理员的制服,也不是在家里,没有穿居家的背心,普普通通的体恤和短裤,便勾勒出比对面初中生的男生高大壮硕得多的成年的躯体:“你怎幺来了?”
男人双手插在裤兜里走过来,冲施嘉仪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天晚了,我来接你。”
对面的男生在男人和施嘉仪之间来回徘徊:“您,您是施同学的叔叔吗?”
男人一愣,然后那张笑脸越发兴味而灿烂起来:“啊,也可以这幺说。”
似乎想给男人留下个好印象,男孩子慌慌张张地站好,回以笑脸:“施同学的叔叔你好,我是施同学的同学,我姓章,叫章子程,你可以叫我子程。”
男人顺势摆出一个和蔼的长辈的样子:“子程同学你也好,天色不早了,我们嘉仪这就回家了,这位同学是不是也该回家了呢?”
章子程连忙慌慌张张地鞠躬:“叔叔再见,施同学再见。”
目送着章子程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男人转向施嘉仪,笑容依旧,却显出几分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