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人将施嘉仪红黑色的校服撩起来,一直掀到脖子,露出雪白的胸脯。粗糙的大手就贴在施嘉仪刚刚发育的胸脯,反复搓捏那里柔嫩的软肉,“你没有被手指捅捅骚屄就把沙发都打湿了?没有摇着屁股求我插骚屄?没有哭着求我用大棒棒插到小色屄最里面?这些都没有吗?”
随着那个人的话,施嘉仪的脸越来越红,一直红到耳根,甚至连身体都染上了羞耻的薄红,蒙在眼睛上的水雾仿佛随时都会凝成泪珠掉下来:“不要,不要说出来。”
那个人看着施嘉仪羞耻到脚尖都泛红的样子,嘴角的笑意越发狰狞:“真是个天生欠操的小婊子。”
那个人趴在施嘉仪身上,一口啃在施嘉仪的嘴巴上。成年人的身体的重量,压制得施嘉仪的双腿无法动弹,她的双手又被捆在头顶,只能温顺地接受男人的亲吻。带着烟酒臭气的舌头在口腔里肆意翻搅,恶心的感觉让施嘉仪又气又急,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不,唔不要。”
那个人抿着施嘉仪又湿润又滑溜的小舌头,还带着刚刚吃过的橘子糖的香味,胯下更是胀痛,急切地解开施嘉仪的衣服,爱不释手地抚摸施嘉仪一身软肉:“果然不愧是树德一中的大小姐,皮肤这幺滑溜。”
“不,呜呜。”那个人肆无忌惮地这里捏捏那里拧拧,无力反抗的施嘉仪温顺地承受这种凌虐,雪白的胸脯和柔嫩的屁股很快就留下无数青紫斑驳的掐痕。
那个人脱掉了施嘉仪的裤子,手指强硬地塞进施嘉仪的小屄又抠又搅:“别哭,上次叔叔害怕会有人来,玩得太随便了,这次不怕会有人来打扰。叔叔向你保证,一定弄得小屄屄舒舒坦坦的。”
“不,呜呜呜。”施嘉仪的小穴还是干涩的,骤然被捅,浑身发软的酸涩奇怪的感觉。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又痛又气,泪水顿时流得更凶。
那个人手指牢牢嵌在施嘉仪的屄洞里,技法熟稔地向内探,戳刺着施嘉仪最敏感的地方:“傻孩子,都让叔叔的鸡巴干过了,还害什幺臊?”
“不,不可以,求求你,叔叔放过我吧,”在橡胶绳和大手的双重压制下,施嘉仪躺在床上承受邪恶的手指的翻弄,无力地发出无助的沮泣和呻吟,“救命。”
“明明都已经干过了,居然还叫得跟第一次被搞似的,叫得这幺骚,叔叔下面都硬了,”这样说着,那个人找到施嘉仪的阴蒂,轻轻地绕着那个小豆豆画圈圈,“也稍微让你放松一点好了。”
施嘉仪到底是个小女孩,只是阴蒂被轻轻揉了几下,那个小豆豆就充血肿胀了起来。施嘉仪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惊慌地涨红了脸:“不行,不要做这种事情。”
“你乖乖的,很快就会爽上天了。”那个人却灵活地晃动起了手腕。
“不行的,求求你,啊”男人长有薄茧的中指灵巧的按压着,给小豆豆带来的剧烈的快感,施嘉仪根本不是这种奇异的感觉的对手,虽然内心十分抗拒,薄弱的意志力却不能坚持,“啊啊。”
那个人一手套弄着施嘉仪挺立的小豆豆,一手翻弄施嘉仪柔软的穴肉:“看,爽起来了吧?”
前面阴蒂传来的快感,完全弱化了刚开苞的小嫩屄被插进异物的奇怪感觉,甚至那种原本难以忍受的酸涩,也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之一。强烈的激爽迅速席卷了施嘉仪的理智,让她只觉得下体烧了一把旺盛的火。这把火烧得她汗如津出,神志昏昏沉沉,腰臀乱扭,一心只想让那个硬热的东西插进来。食髓知味的身体甚至不知羞耻地弓了起来,挺起的腰极力将胯下的嫩屄往那个人手里送:“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人也没有想到施嘉仪这幺敏感,但见施嘉仪躺在床上软成一滩,潮红着清秀的小脸,失神地张着嘴巴浪叫,明明不过是十来岁的毛孩子,比白玉更加光滑细腻的脸居然显出潋滟的艳光,胯下一片火热。他低头一嘴啃在施嘉仪唇瓣上,又吸又搅:“这幺嫩就这幺骚,等长大了,还不知道骚成什幺样子。”
“呼,呼。”这次施嘉仪不再做出抗拒的动作,她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她听不见那个人在说什幺,只是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无力地张着嘴巴,任由那个人用力地翻弄她雪白的牙齿后面水红色的舌头。带着烟酒臭气的口水被渡进她的嘴巴,也不懂得拒绝,细白的喉头滚动着,便将津液都咽了下去。
那个人一边喂施嘉仪吃口水,一边继续晃动着手腕:“怎幺样,爽翻了吧?”
施嘉仪在那晃动中,爽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眼神涣散,浑身大汗淋漓,只能不断挺腰,不断呻吟,最后尖叫着了出来喷出一股股淫水:“啊,啊啊——”
“长这幺大,还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玩吧?” 那个人邪笑着,掰开施嘉仪湿淋淋全是汗水的双腿,大手抹了一把少女大腿上的淫水,用手指反复抠挖那个被迫绽放的肉洞开口,一直将手指上的液体送进肉洞的深处。
施嘉仪头脑发沉,浑身软绵绵的,任由那个人将自己的双腿摆成m字大张的形状,将屄口软乎乎的糊满了亮晶晶的淫水,无意识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