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6】
祈长安抱着浑身瘫软的苏谨,扭头钻进这花园中的假山石群里。
苏谨的神志还昏沉着,过了好久,才稍微缓过来一些,喘着气被他箍在怀里,对着身上的繁重龙袍上下起手。一身衣服很快便被除了个干净,铺在山石上垫着,免得那棱角划伤了肌肤。随后便被抬高一腿,露出腿间那处软滑腻红的xue,扶着阳根一寸寸地挺了进去。
苏谨低低喘息了一身,身子微微颤了一颤儿。他如今是站着的姿态,那处腻软shixue便夹得更紧了些,咬得祈长安的性器连挺入都颇有些困难,更遑论肆意捅弄。自然,性器上根根凸起的青筋亦是如数被抽搐红rou细细描摹,烫得苏谨浑身发软,只能瘫在那假山石上,被祈长安抓了双腿,按在胯上来来回回地cao弄着女xue。
他一身体重全悬在对方身上,这姿势便进入得格外地深。硕大烫硬的gui头毫不怜惜地破开宫口层层腻缠着的shi软红rou,捅进凹陷软环,一直扎进宫腔深处,搅合得那一团嫩rou抽搐不止,痉挛着喷出yInye。苏谨被他抱着两瓣雪tun,拇指没轻没重地乱揉捏着,叫那tunrou肿红一片。他只觉得宫口又酸又痛地被捅着,插得他yInye横流,腿间shiye淌得一塌糊涂,连地上都黏答答地流了一圈儿水渍。酸麻快感急急切切地扩开,叫他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只能张着腿任人cao干,连面前人的模样都有几分模糊了。
祈长安抱着他,听着外面的声音,道:“陛下倒真是坦然得很。”
苏谨被他cao得神志有几分恍惚,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哑着嗓子道:“祈将军何事?”
“明明外面等着的人,可比臣喜欢陛下的多得多。”祈长安舔着他的下唇,将他唇角流出的津ye卷进口中,“陛下却张着腿让臣来Cao你,还叫外面那人听着,让他知道陛下正如何用身体和臣谈交易。俗话说那天家无情,可不就是陛下您的真实写照?”
他一个挺身,又贯穿了苏谨抽搐着的滑腻宫口,捅得他身体微抖,闷哼着泄出一道白浊来。
“……呵。”苏谨攀了他的肩膀,呼吸不稳地笑了,“朕无不无情,关卿甚事……朕对大将军还要更加无情些,莫不是祈将军……也想管一管朕与他之间的闲事?”
“不想。”
祈长安攫了他的下巴,舔着那两瓣嫣红薄唇细细吻了起来。他将苏谨深深压进那假山石间,瞧见锐利棱角隔着衣料将对方的肌肤压得泛红微肿,这才又扣了对方的腰,在那处shi腻软xue内急切进出捅弄起来。
粗长性器在红rou间连捅了百十来下,捣得苏谨浑身瘫软如春水一般,倒在他的怀里,极其小声地抽泣。shi窄宫口疯狂地痉挛着,流着热腻烫滑的shiye,紧紧含咬着那一根硬烫rou刃。滚烫Jingye射进腹内,他先是颤抖着抽搐几下,随后便猛地紧绷了身躯,自Jing孔内泄出一道白浊来,shi漉漉地射在了衣裳上弄了满地yIn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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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7】
裴哲将性器缓缓抽离,自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个木盒,将那盒子打开,搁在桌上。苏谨挣扎着伸头去看,却瞧见里面赫然便是一只干燥崭新的羊眼圈。
他瞳孔骤地缩了缩,声音骤地变了调子:“……你敢!”
裴哲没有理会他,只将他颤着的身子拉过来,将那物什摆弄,而后扶稳了性器,重新进入苏谨那处娇腻淌汁的女xue内。xuerou烫软得惊人,也娇嫩的惊人。这yIn物甫一捅入红腻软rou中,便瞬时吸饱了黏热yIn汁,直楞楞地张开了硬挺羽根。锐硬的梗部深深地扎进那一滩红蜡似的滑腻嫩rou里,登时叫苏谨低低地抽泣了一声,女xue酸胀不已地抽搐起来。
那yIn物如齿梳般撑开一滩娇嫩至极的红rou,将红腻xuerou推裹着捅入深处,直挺挺地抵在宫口,动作沉重地缓慢贯穿了那团柔嫩蜜rou。大量黏滑的汁水肆无忌惮地自层层推刮开的红rou间溢出,一枚艳孔失禁般地收缩着,仿佛汩汩冒水的泉眼,一股又一股地挤出丰沛的yInye来。
苏谨被捅得浑身发颤儿,宫口也又酸又痛地涨着,被那yIn物上的根根毛刺扎得酸胀发麻。进出贯穿着他女xue性器已足够叫他四肢发麻,情欲如chao。这一枚yIn靡色情的物什更叫他如软泥般瘫在床上,无力地敞开双腿,任由人在他女xue内肆意yIn弄。娇红软腻的yInrou红滚滚地自xue口倒翻出来,隐约可见那涨开的毛梗拉扯着软嫩红rou,梳得xuerou齿痕斑驳着鼓涨做一团。一滩花苞儿似的红rou濒死般地抽搐着,一下一下地喷出一滩晶莹黏亮的yIn汁,小股小股地洇开在榻上。
苏谨咬着牙,用手捂着嘴,狼狈地忍着鼻腔内飘出的泣音。只是他眼圈儿早就被这无休无止的情chao晕得泛红,泪也盈满了眼眶,连浓密睫毛都被濡得微微下垂。裴哲掐着他的腰,将性器更深更重地捅进他的女xue里,搅得那一小团娇嫩宫颈更是发了疯似的抽搐起来。宫roushi漉漉地含着羊眼圈上细密的长梗,随着性器的抽离而整只倒翻出来,堆成一朵儿红腻娇艳的rou花。
苏谨呜咽着尖叫一声,雪白的腿根儿一下一下地紧绷着疯狂抽搐,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