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1】
祈长安以前倒从未见过床上人这般情态,不由心便软了一些。只是思及这躺在身下、婉转承欢之人乃是敌国皇帝,顿时那丝绮念便也雾似的消散不见了。
他将被滚烫xuerou吸吮得水光溜溜的rou棒拔出,一巴掌抽在苏谨的屁股上,低声喝道:“把大腿掰开!”
左右侍者望见他这番不敬之词,当即便要围上来将他拿下。
苏谨的表情空白了片刻,随后慢吞吞地翻过身来,挥斥了左右,令他们退下。接着便顺从地对他打开了大腿,玉白的手指探到他腿间那朵泥泞不堪的红腻shi花之间,圆润指尖轻陷在那一团滚烫红rou间,微微用力,掰开了其中那枚yIn腻shi红的窄xue。
祈长安拿手中镣链将他双手粗粗捆了,随手扯了一根纤细竹签,一签子狠狠抽在shi嫩红花间的那枚肿嫩红蒂上。苏谨喘息一声,面上闪过些许迷离痛色,随后又蜷缩了身体,将两腿掰得更开了些。艳红漉shi的雌花微微肿胀,鼓起了圆润而饱满的曲线。红腻腻的瓣rou向外微翻,像是被切开了一条隙缝的水蜜桃,汁水满溢地嵌在了两条雪白大腿之间。
那点红嫩蕊珠儿挨了竹条的鞭笞,顿时疯狂地抽搐了起来。含着一汪剔透黏汁的xue眼儿受了这刺激,便颤巍巍地吞吐含咽,外翻出些许黏shi红rou。紧接着,只听呲溜一声,喷出了大量黏热晶露,直直地打在了祈长安的腰胯间,如泉眼儿般冲刷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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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2】
众所周知,大将军裴哲在苏国,是军神一般的人物。
在苏谨还不是个皇帝的时候,裴哲的凶名就已经可怕到能止小儿夜啼。所以当他被人从别苑中的一个老太监手里领出来,交到裴哲手里的时候,他整个人是茫然的。
这位赫赫有名的凶神,不仅长得不凶,反倒是十分英挺俊秀,还挺合苏谨的眼。只是抿着唇不露半分笑意的模样,实在是Yin森渗人得很。
裴哲看着似乎仍未摸明白门道儿的苏谨,道:“从今天起,你就是苏国国君。”
苏谨傻眼,指了指自己:“我?”
“对。”
“……父皇呢?”
“驾崩了。”
“皇兄呢?”
“内乱,也死了。”
“那还剩下谁?”
“……只剩你。”
于是苏谨就这么成了皇帝。
他本是个放纵浪荡的性子,只是做了皇帝后,便不能再如以前那般肆意过活。加之大将军贯来严厉,稍有不慎,便是一番指责。久而久之,苏谨也无了以往那般纯挚童心,安安分分地做起了他的皇帝。而后,将裴哲变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
刺在心中扎的久了,便总想着要拔出来。于是苏谨便设了一顿鸿门宴,把裴哲请到了宫里,说要秉烛夜谈。
只是万万没料到,裴哲那莽夫,竟然千杯不醉。苏谨与他喝了一夜的酒,没先把他灌倒,反倒是自己醉意熏熏,瞅着一张冰冷美人面心猿意马起来,最后和对方滚上了床。
二人都醉得七荤八素,神志模糊,便也不记得究竟是谁先动的手。总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连蔽体的衣物都没了。被陈酿熏得发烫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当即便是天雷地火。
围在殿外伺机而动的一群刀斧手面面相觑,听着屋子里的那些动静,只恨不得剁了自己的耳朵。
裴哲早知道小皇帝是雌雄同体之身,便还算耐心地将他吻了一通,手法青涩地揉捏着苏谨的男根。苏谨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只觉得腿间那处雌xue酸软得一塌糊涂,难以自控地吞吐出许多滑腻yInye来。便闭了眼睛,抿着唇道:“……将军进来罢。”
裴哲动作一顿,抬眸望他:“不怕疼了?”
“……怕。”
“那这么急着作甚?”
苏谨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最后把那句“喜欢将军”又默默地吞了回去。
“难受得很。”他道,“直接进来罢。朕不怕。”
裴哲沉默,过了片刻,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再抬眼看,却是他脱了身上余下衣物,跪在苏谨两腿间,抬起他一条雪白大腿,撑着成体,慢慢贴近了那处shi腻软热的雌花。
“不后悔?”他问。
“不后悔。”苏谨答,随即笑骂,“裴将军何时成了这般畏首畏尾的懦夫模样?朕说了不怕,自然是当真的。”
裴哲看了他一眼,腰身微沉。紧接着,硕大粗长的性器便猛地贯入滑腻窄嫩的女xue,狠狠地贯入了深处。
裴哲的性器极粗,极烫,gui头边缘锐硬的棱角毫不怜惜地破刮开shi腻窄xue中的层层红rou时,硬涨得苏谨浑身颤抖。他疼得浑身都在细细地哆嗦,却又想起自己的那些话,便只能梗着一口气,水眸含雾地掐紧了对方的脊背。好在那痛楚很快被酒Jing麻痹了大半,随后便在时重时缓的撞击中渐渐溃散泯灭,最终化作了纯粹的酸胀欢愉,激烈地撬开了他青涩紧窄的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