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很多很
多更优质的异性。
世界没有公义,施捨者永远不会明白摇尾乞怜的心情,那微不足道的零钱已
经是别人的死活。
他们只知道自己给了很多,付了很多,捐了很多,是多得把你最后一点尊严
剥夺,你还要跪在地上向他们道谢。
「终于到我了,终于可以干这大波妹!」
大鸡巴侍应生是最后一个,那四分钟的等待对他来说是天长地久,他急不及
待地进入对方,然后疯狂抽插,那过份粗暴的动作弄得经历了四个男人的乐乐亦
高声呼叫起来:「呀!呀!慢点!你太大力!轻!轻点!」
痛,我可以感受到乐乐的痛楚,是未来日子回首今天,也会伤口刺痛的不可
磨灭。
但快跑到终点了,撑过这最后一程吧,加油唷,乐乐!我是一个自私的人,
在痛心乐乐受辱期间,我更担心的是妹妹。
万一乐乐不能猜中四个,翠红便要受到同一对待。
女孩已经牺牲了自己,目的就是为了可使好朋友不受同一命运。
我是没法想像怎样面对这事的发生,那是我妹,即使拼了命我也要保护她。
我决定了,如果情况太坏,即使任何后果,即使杀人,我也不会让翠红受到
这种侮辱。
「好了,全部人干完,妳顺序写出干妳的人名字吧。」
李昭仁把一张纸交给乐乐,女孩解开蒙眼布,若无其事的笑着,彷似这种事
对她来说不算什幺,只是一个很轻鬆短暂的过程,不痛,也不痒。
不必她的朋友担心,也不必为她的付出感到内疚。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强装出来,没有一个女孩子在五分钟内,给五个男人进
入身体可以不当一回事。
所有的眼泪,在滴下来前已经吞在自己的咽喉,让那苦涩咸味独个承受。
「小鸡巴、昭仁叔叔、须仁叔叔、幄仁、大鸡巴,不错,猜中了三个。」
乐乐的灵性还是很高的,除了我一早知道,其馀四人他中了两个,只是把李
昭仁父子倒转了,这很不容易,只凭阴道的感觉判断对手,身为男生的我不知道
是否一件可能的事。
「嘿嘿,成绩很好,但可惜还差一点点。」
李昭仁奸笑着,的确原定乐乐要击中四个翠红才能倖免,现在她的成绩不错
,就是差那一点点。
「只差一万…」
我咬着牙,一万块,就是我一个学生也能拿出来的数目,但李昭仁的条件是
要达到二十万才能全取,否则一分钱也拿不到。
妹妹像是早有心理准备的笑着说:「没关係,乐乐妳的表现很好,我只需猜
中一个便可以,一点压力也没有。」
「对不起,翠红。」
乐乐脸上出现歉意。
「都说没关係,五分钟,可以拿四十万,很划算。」
妹妹拍着好友的肩膀。
她知道乐乐已经尽力,毕竟那是每个女孩子都想哭的时候,要保持冷静并推
测插入性器的大小,乐乐已经是十分超班。
「那等本小姐上场啰,四十万,我来了!」
妹妹替自己打气,的确如她所言,五分钟,四十万,以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天
下间最昂贵的援交。
但对我来说,那是一秒也不能忍受的事情。
忍耐吧,谢德章,你的妹妹已经给亲了胸,也给舔了屄,现在就只差这最后
一步。
她是必定会猜中你,只要忍耐,那四十万便手到拿来,别搞砸她的事,她的
计划,她的人生。
「来吧,我已经准备好!」
妹妹戴上蒙眼布躺在沙发上,我们几个男人像刚才一样抽纸牌决定次序。
我回望全身赤裸的妹妹,忆起妈妈次把这小婴儿抱回家里时的光境。
那时候我只有两岁,是模煳得已经全没印象,所谓的记忆只是凭藉后来在照
片上推敲的自我幻想。
我记得问过妈妈这个弟弟怎幺没有撒尿的地方,哭着说怎幺有个讨厌的妹妹
,埋怨怎幺她老不买我喜欢的机械人而买洋娃娃。
我妹是八婆,从来是八婆,不是那幺讨人喜爱,贪心好玩,爱吃懒做,不劳
而获,女人有的缺点她差不多齐全了,很难找一个比她麻烦的女生。
但她就是我妹,谢翠红就是我妹,是我唯一的妹妹。
我不能加害她,亦不能让别人加害她。
我拿着抽中的纸牌,跟社会地位比我高一亿、一兆倍的男人说:「李先生,
这样玩已经够了吧?」
「什幺?」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