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才二十万,需要这样吗?我们才刚成年,往后漫长的人生中二十万算
什幺?但如果我做了这事,我以后的良心都不得安宁。
算了,我不做!我要带妹妹她们走,钱不要了,就是跪在家门问父母借,甚
至被他们打死,也不要再让我身边的人受到伤害。
可是正当我决心放弃的时候,一直没做声等着的乐乐突然小声说:「来吧…
章哥哥…我准备好了…」
为了不让女孩从耻笑声猜到对手,其他人都坐远一段距离,听不到我俩的说
话,我茫然问:「妳知道是我吗?」
被蒙起眼的乐乐点点头,我总说她胸大没脑,其实她很聪明,会这样犹豫不
决的除了我还会有谁?其实这时候我是不必做了,因为她已经猜对,但乐乐捉起
我的手,声音小得几不可闻:「你来,在别人上我前,我希望个是章哥哥。
」
乐乐一向爱取笑我,总叫我章鱼,我不记得她已经多久没叫我章哥哥,是很
遥远的事情。
好像自我和秀真定立男女关係后,她便再没这样叫我。
我知道这种想法很天真,也很自大,但我觉得这女孩是有点喜欢我,只是因
为秀真是她的好朋友,故此她躲在背后,成为我的另一个妹妹。
「来…帮我…完成今天的事…」
乐乐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我的目光无法集中在她更令人关注的大奶上,而是
看着那块黑布,彷彿穿透里面,看到她正默默凝视着我的眼睛。
这是女人的决心吗?为什幺很多事男人永远无法超越女人?也许,是因为我
们没有这种决心。
我不是一个有用的人,但我会尽力,跟妳完成今天的事。
是妳为我妹,所做的事。
「那…」
我提起她的小腿,那条点缀在毛髮下的裂缝经已湿润,我从没想过会跟乐乐
做爱,事实我并不知道我们现在的算不算是做爱,还只是单纯的一种接触。
我们之间有爱吗?我想,是有吧。
我戴上套子,战战兢兢地把龟头顶在屄口,很自然被里面的肉壁所吸入。
插入了,是很湿润很温暖的窄道,是把我跟这位并不陌生的女孩子,一次意
外交心的道路。
「嗯…」
这当然是我第二个插入身体的女生,和秀真相比,身体丰润的乐乐每寸肉都
更柔软,就是连肉壁也彷彿更有弹性。
我自问是个短小的男生,但仍觉得好紧好窄,犹如牢牢夹住不能动弹。
我很难想像我已经如此,待会那些强者她可以怎幺办。
但乐乐笑了,像在笑我这种时间你还替别人想啊,不如想想自己吧,可不要
一分钟不够便射了呢。
乐乐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也许她的说话有时很粗鲁,做的事也很花痴,但
我确切知道,她是一个打从心里透发出纯真温厚的好女孩。
「唷…唷唷…唷唷唷…」
完全插入后我开始很自然的进行抽送,我做爱次数很少,这男性本能的动作
还是懂得。
那一对叫人讚叹的巨乳随着下体动作像布丁花晃过不停,真的好大,即使躺
卧姿势仍然保持一定的球型,显示年轻时候独有的坚挺弹性。
丰腴的乳肉使奶子看来份外雪嫩白皙,圆滚滚的好看得很。
我连摸也不敢,彷彿是在乘人之危,只呆呆望着一双樱花桃红的乳头摇曳,
腰身重覆那生硬动作。
「嗯…嗯…嗯嗯……」
乐乐低声的呻吟使我感觉我们正在做爱,我想这应该是我俩今生唯一的做爱
,也是不会忘记的一次做爱。
妳会有感觉吗?这幺小的一根会有感觉吗?我不知道,往后的日子女孩也不
肯告诉我。
我只知道我很有感觉,是很舒服,好像飞上天堂的感觉,也是永远不会忘记
的感觉。
「喔…喔喔…喔喔…」
一分钟的时间很快过去,在抽离乐乐身体的时候,我问她还可以吗?蒙着眼
睛女孩笑了笑,那个样子很甜很美,一个女生在下决心为所爱的人完成一件事的
时候,是可以很漂亮。
「喔!」
接棒的李幄仁是以一种很粗暴的方法插入乐乐,那一刻令人心酸,到底她们
做错了什幺事要受到这种凌迟。
输钱当然是她们的责任,选择以这种方法还债也是她们的自由。
但如果这样她们就是活该,那幺利用别人弱点作出欺凌的富者更该死百倍。
纵然李家认为他们已经付出了过多的报酬,这个数目是足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