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仙蕙独自睡在床上好生难熬,她被沈郢开苞以后,不过一日不见沈郢,便觉得骨子里都是痒痒的,盼着有根大东西能捅捅自己整日都含着水的小xue儿,好止住那蚀骨铭心的瘙痒。
实在没有法子,只能自己脱了衣服,光着腿儿夹着锦被,一手扶床,一手揉着nai头,正这般低哼扭动间,兰馨匆匆进来禀报:“公主,陛下来了,已经进了大殿。”
仙蕙匆匆忙下床,急急拿了床上的月白寝袍系上,不及穿鞋,池昱已是走了进来。
“拜见陛下。”
“皇兄,”仙蕙刚准备行礼,就被池昱扶住,不由问:“皇兄突然降临,是有事么?”
池昱挥退兰馨,笑道:“有件要事与皇妹商议。”见地上摆了鞋子,拉着仙蕙往床边坐下:“也不怕着凉。”
地板上铺设的毡毯其实暖暖的,但也比不上皇兄身体的火热,只是接触他的手臂仙蕙也清晰感觉到皇兄叫人发软的热量传递到自己身上,而这种温暖正是她现在最最渴望的。
屋内灯光昏黄,映在他脸上格外的显得棱角分明,衬上他的浓眉深目,俊美尊贵,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动听的音律:“……,阿蕙?”
“啊?皇兄?”他欺近身躯,额头帖着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全部喷到她的脸上。仙蕙感觉自己下面那羞人的地方又开始shi润了,坐在床上僵硬的不敢动弹分毫,他可是皇兄!
“呼……和阿蕙说话不应声,还以为刚才冻着了发了热呢”仙蕙被他热热气息喷在脸上,顿时便感觉头晕身软。为了不让池昱发现自己异样,忙说:“皇兄说什么我听着呢!”其实心虚的厉害。
池昱坐到床侧,问:“那我刚刚说教授你这男女之道的事你应了?”
“好啊,我在宫里也无事,教习嬷嬷什么时候过来都行。”那里变得痒痒的,仙蕙真是羞得不行了,一时间也顾不得皇兄在身边,挪了挪腿随之并紧。
“明日我会指派两个Jing通房中术的宫女过来,另赐媵女二十,都一同去鄞州。”池昱似乎没有察觉她的异样,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指梳理着仙蕙的发丝:“这拓跋玹风流好色,十二岁就有了女人,虽没娶正妻,但纳了不少美婢美妾,要讨他欢心,光貌美还不够。有些东西我需要亲自指点你。”
“让那些媵女伺候他好了,”她有郢哥哥就够了,才不稀罕讨这人欢心。
“当然不行,”池昱看着仙蕙美丽的眼睛:“你要在最短时间取得他信任,让他对你知无不言。床上是最快的突破方式,只要让他下不来你的床,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那好吧。”既然都答应了和亲,剩下的也是不可避免的。“皇妹需要怎么做?”
仙蕙正疑惑间,池昱突然笼住她手臂,大手刺啦几下扯掉她的寝袍,如同整块羊脂玉琢成的胴体,登时暴露在人前,两颗如水珠般娇嫩的饱满酥ru轻轻颤动,嫣红的nai头已经微微翘起,玲珑Jing巧的香脐、平滑雪白的软腹,简直是收人性命。
池昱双眼闪着爱的欲火,火辣辣的目光更是不断巡视着她赤裸的身子,嘴里却正经道:“我家阿蕙可真是尤物,取悦男人之前要清楚知道自己身子每一个敏感部位,阿蕙知道吗?”
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地被自己亲哥哥如此火热打量,仙蕙只觉那酥酥痒痒的感觉更加强烈,想遮了身子躺到被子里,可皇兄做的又是正事,只好羞耻地闭上眼,极难为情地摇了摇头。
“皇兄便来教你。”一手轻轻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在她的纤腰和胯部轻轻抚摸着,弄得仙蕙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一手划过她的脸庞来到颈间,把她的秀发拔到颈后,唇刚贴上她的耳根处顿惹得仙蕙一颤,握住她细腰不让她逃,伸出舌头勾挑她的耳垂含到嘴里咂吸,酥麻的触感令仙蕙又是一颤,感觉shi意从那羞人的地方一点点透出来。低低的喘气,“皇兄,这是一处。”
仙蕙的低喘声令池昱更为口干舌燥,轻笑一声道:“很好!”
垂眸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饱满蜜ru,揉在手心里头掂了掂,仙蕙又是一颤,池昱自下而上从ru根摸到nai头,用那指腹按住开始发硬的小nai头拨弄着,按压着,仙蕙将将破身,哪里受得这般挑逗,下体轻微的颤抖,舒服又难耐地轻哼着:“啊,皇兄,这是一处,阿蕙知道了。”身子却颤个不停,两团nairu抵在他胸前不主地揉,叫池昱浑身冒火。
“皇妹这对nai儿生得美,白嫩柔软味儿又香,拓跋玹少不得每天把玩,孤要仔细检查。”
仙蕙满红地嗯了一下。
池昱强忍着展开双手上下推揉起她身体的两侧,在仙蕙肋骨和腋下间来回移动,偶尔会触碰到ru房外沿,陌生的闪电般的触击使得仙蕙心猿意马,她紧阖着眼帘,性感而艳丽的嘴唇微张着,不时发出撩人的嗯嗯唔唔。
池昱见着这个绝代娇娃随着自己的抚摸变得更妩媚,身下早已挺立的龙根更是又胀又硬,恨不得分开她紧夹的腿儿狠插狠捣着,但仍然强忍着只搂紧她的细腰,嘴儿用缓慢磨人的速度从她的粉颈一路向下,终于逼近胸部,又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