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都不住的喘着粗气,“陛下!”沈郢的嗓子已经因为欲望沙哑的不像话:“公主是您的亲妹,陛下所为实在有违礼制。”
“阿蕙跟拓跋玹订了婚,六月初十出降,你还不是同她打得火热,要不是孤过来,你已经夺了她的身子还假惺惺跟孤谈礼制。”池昱的声音同样沙哑的不像话,不复往日的威严。
把话挑明沈郢反而不惧,大胆质问池昱:“陛下对公主做了什么?”仙蕙今日这番表现,若不是沈郢十分清楚她的为人,知晓她是洁身自好的处子,都要以为她是独守空房多时以致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了。
“阿蕙天生媚骨,用不着对她做手脚,她自己就是最上乘的媚药,尤其是醉酒之后,更甚。”自从对她动了欲念,池昱怕克制不住,这几年都和仙蕙避免身体接触,做的最过分的事也只是买通过宫女偷看她沐浴,和她这样亲热也还是头一次。
“要不是我这几年冷落阿蕙,她也不会这么依赖你以致看上你。”沈郢是他的伴读,他俩打小就亲近,仙蕙也是因此和沈郢熟识,想起来池昱都有点后悔,发现自己对她的欲念之后不应该单方面远离仙蕙,让沈郢有了可趁之机。
“陛下,公主只把你当兄长,就算她看不上臣也会看上其他人。”沈郢毫不留情地点明事实。
“孤不跟你争这些浪费时间,十多天后阿蕙就要跟拓跋玹去鄞州,在这之前孤可以允许你们私下来往,甚至可以允许你为她开苞,”池昱抚摸着仙蕙浓密的乌发,和沈郢对视一眼,达成某种共识。
仙蕙蹙着柳眉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菱花纱帐也放下来了。不记得自己如何睡着了,感到些许不适,皱着眉想伸手去按按自己的太阳xue,一只大手已经按了上去,替她揉着。
仙蕙这才注意沈郢赤裸着上身和自己一起躺在被子里,随着替她按揉的动作,线条优美的肌rou微微起伏鼓胀,逐渐热气蒸腾,他们是不是已经……已经!
“公主醉了,我情不自禁便,”话没说完突然感觉嘴里伸进来一条香香的小舌,有些懵然,但很快就夺回了主动权,缠住那细滑的小香舌吸允起来,吸干了她的唾ye又渡过来他的,发出一片shi吻的水渍声。
仙蕙揽着他的脖子娇羞不已地偎进沈郢怀里,郢哥哥身上传来的温暖和气息正是她现在最最渴望的,她本能的微微扭着身子,让发硬的nai头蹭着沈郢结实的胸膛。
少女温软的胴体那样的细嫩柔滑,甫一接触沈郢就觉得自己那物事硬的发疼,想立刻分开仙蕙那白生生的腿儿狠狠入将进去。但是不能,女子破处是极疼的,虽然他也是个雏,只会些书里看来的把式,但也想尽自己所能给仙蕙带来一次完美的体验。
吸允着仙蕙的小香舌勾到了他的嘴里热情的吮吻,把她吻得神魂颠倒,也腾出了一只手探向腰下放肆地揉着白嫩柔软的tun儿。随着他时轻时重的揉捏,仙蕙只觉花底一麻,涌出一股水意,一张粉脸红得似火,可那儿又酥酥痒痒的,她本能的扭着娇tun蹭着郢哥哥那硬邦邦胀鼓鼓的一团。
“是不是等心急了?乖,先叉开腿儿给郢哥哥看看。”
仙蕙忍着羞意,双腿微微分开了一点。因为没有耻毛的遮挡,清楚看到那私密处已经一片晶莹,他将自己的中指顶住了她那条细缝一点点插进去,感觉到那层层叠叠的嫩rou立刻裹了上来,这样一根手指在里面想要进退都不易,怎么容得下自己这么粗壮的rou棒,沈郢叹息一声,便着力旋转扩充起来。
仙蕙小猫似得哼哼着,姿势也由仰卧变成了趴在了沈郢怀里,那对饱满鼓胀的双ru贴在他胸口揉搓着,沈郢用尽全力按捺着自己几乎要涨爆的欲望,安抚着仙蕙,“别急……郢哥哥先给阿蕙通通xue儿,这样郢哥哥插进去你才不会太难受。”
说着在那小细xue里深深浅浅地抽插了起来,然后越来越快,并且Jing准地找到了花径里那敏感的一处频频撩拨挤压,将仙蕙生生弄到了高chao喷了他一掌的yIn水。
又把手上shi黏的汁水抹在豆腐般娇软的nai子上,罩住一只轻轻地揉捏挤压,他不舍得太用力,生怕弄痛了她。可是仙蕙却不满足于这样温柔的对待,“郢哥哥,用力,用力的揉那里啊~”生怕沈郢不理解,挺着胸将那对胀鼓鼓的nai子往他手心里送,“恩啊,好舒服,再用力,郢哥哥,用力捏。”
沈郢尚留几分理智,并没有真的对仙蕙下狠手,而是开始捏弄拉扯那两颗粉艳艳的小nai头。仙蕙正想着他能吸吸nai头时就被沈郢突然含住,狠狠吸了一大口,她禁不住挺起了胸,带着鼻音地娇yin了一声。
将两颗小nai头吸的又硬又挺再吐出来,这才拉开仙蕙细白的双腿覆上来,结实紧绷的男性躯体和女体细腻光滑的亲密接触让两人都为之一颤,托起她的下身,握着自己那涨得通红的粗胀rou棒在花唇口研磨几下,沾了一棍子汁ye,又拿gui头挤开Yin唇磨了磨Yin蒂才放到xue口,用力耸tun一下子将鸡蛋大的gui头插了进去。
仙蕙顿觉一股剧痛传来,疼的叫都叫不出来,沈郢也怜惜她,但是一旦缓下速度,就感觉她的花房嫩rou蜂拥而至,死死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