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胤禟酬应回来,刚迈脚进了门,青黛就把他截住了,“爷~”那娇滴滴的声音竟跟岫烟学了个十成十。
胤禟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遭,见这丫头晃着一对儿颤巍巍的nai子,仿似要破衣而出,从她领口而下,隐若可以看到那tun肥腰细凸凹分明的曲线。这时青黛一双娇眼儿忍不住飘向胤禟,水汪汪的像二月里化开的薄薄春水。
胤禟也不是吃素的和尚,以往美人儿自荐枕席,他悦可了去,但如今满心都是岫烟,而且岫烟身子又妙,他犯不着惦记个丫头,惹了岫烟难过。
再加上又是青黛自个巴巴地凑上来,胤禟即便觉得这丫头颇有几分姿色,也认为她不大安分。怎能容忍于她。
青黛俏眼欲醉,正等着胤禟像疼爱格格那样疼爱自己,冷不防听他声音冷厉霜刀一般地呵斥:“滚下去!”唬得那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胤禟也不理会,“还不快滚!”
青黛看他这个样子,心想自个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也没了回旋的余地,索性颤巍巍挺起如脂酥胸,敞着胆子舒玉臂去拢胤禟的肩头,诱他回转。
胤禟满脸嫌恶地一推,推劲儿太大,青黛被他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跌个四脚朝天,哪里还有半点儿美人仪态。
赶紧爬起来跪在地上,雪白着脸噙泪道:“爷,奴婢大错,再不敢了,乞爷饶过奴婢这一回。”
要不是看在是岫烟丫头的份上,胤禟早就让何玉柱拉下去打板子了,“滚!”如此冰冷字眼说出来,青黛再不敢使手段,花容失色地撒腿跑了出去。
胤禟正要往里头去,见碧纱窗上隐约有个人影挪开,这个时辰除了岫烟也不会有旁人,便笑了。
到净室洗漱一番,就钻上拔步床挤到岫烟的被子里,从后面搂住了她。
岫烟扭着身子要离他远点儿,胤禟便用胳膊揽住她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在她耳边哄道:“烟儿这味儿吃的,爷在外头都闻见酸了,不过是个丫鬟,明儿配了人便是。”其实她越酸,胤禟心里倒更舒坦。
岫烟心虚,见胤禟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小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半侧过脸去,避开他的目光。
嘴里嗔道:“爷这话说的,岫烟岂是那等拈酸吃醋之辈,爷若看上了青黛,收用了也是她的造化,我何苦拦着你的好事,传出去不定以为岫烟是个不讲道理的悍妇。再说爷在外头逍遥快活,人家又哪里管得着。”
胤禟这才回味过来,只怕是那次在外头应酬,染了脂粉味儿,叫岫烟发现了,以致打翻了这醋坛子。
他的确是包了香翠园的头牌婉莹,可也是为了应酬,更何况外头的乐子终归是乐子,他可从未想过领回家来,更没有想过让岫烟为婉莹之流伤心难过。
一低头,就势吻住她一只柔软晶莹的透明般耳垂,伸出舌头又舔又吮,一时屋里只响起低喘声来。
岫烟靠在他胸前软了身子,火热大掌的温度透过肚兜传来,身上也像着了火似的发热发燥,满脸飞红,胤禟手也不老实地伸进寝衣里捉住那娇嫩的nai子肆意揉搓着,好转移她的注意力。
一番纠缠,岫烟寝衣被他褪了大半,一对嫩白香ru半露了出来,胤禟呼吸着她酥ru的幽香,用嘴松了兜衣推至一旁,“唔,我的心肝真热情,nai子都自个探出来了。”那娇小可爱的美丽ru尖高翘着,被胤禟捏在拇指和食指间一阵揉搓。
“疼呢。”岫烟口中如是说道,身子却不听使唤,往前挺了挺,nai儿喂了胤禟一嘴。
胤禟吸着那ru尖儿,用力得像要啄出nai水一般,口里的浪话儿也没消停,“烟儿还是身子诚实,这nai尖儿,爷吃进嘴里就硬了。”
岫烟花靥娇晕,只觉双nai被玩得又麻又痒又酥,难过无比,扭动腰肢,不满道:“人家分明同你说正经事!”
胤禟这才松了嘴里的红果子,立刻又黏上来捧了岫烟脸儿,亲个嘴儿,“心肝,生意人都好花酒,爷不过投其所好,爷在外头可是清清白白,再说娶了烟儿,爷哪能还看得上旁人。”
但凡女子,极少有不爱听恭维话。岫烟自不例外,尽管她心里清楚胤禟分明包了个叫婉莹的头牌,后来还闹了出事端。只不过却也不好直接揭穿他,折他的面子,就冲他方才没被青黛勾了去,也乐意给胤禟个台阶下。
把美丽螓首靠在胤禟肩上,小脸带着chao红,略为苦恼地问:“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丰满的女人?”听说还好生养。
胤禟邪邪地笑了笑:“别人喜欢什麽样的爷可管不着,爷就喜欢亲手把烟儿的小nai子揉得又肥又大,把烟儿的小屁股疼得又翘又圆。”
一手擒住一只嫩ru大力揉捏,另一手托高她屁股,好让自己不用低头就能含住她的小nai头,一边吸咬一边调戏着美人儿:“嗯,好嫩,好滑,烟儿的nai子跟软玉似的,又滑又腻,还冒着幽香,每天让爷吸一吸,也能长大一些。”
此际岫烟也有些忘情,细细地喘息了起来。又一番抚弄后,胤禟深埋进那雪色沟壑,大吮大咂,好不兴发,那物还不断地顶弄她。
“先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