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性器又大,耐力又久,岫烟被Cao得体软身娇,浑身乏力。待胤禟餍足,咬着牙,总算是从她的身体里磨着出来了,只见岫烟花瓣中间那张小嘴已被撑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连合都合不拢了,里头不断有玉浆流出来。
那些可都是自个的万子千孙啊!胤禟只觉口干舌燥,那物又硬了。
岫烟真是吃不消他的Jing力,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含羞带怯地望着他,胤禟也知道自个闹得太狠,搂着岫烟休整了一会,打横抱了她往净室去。
吩咐上了热水,小心翼翼地用巾子往她腿心轻轻地擦拭。
“哎,爷!我自己来就好。”岫烟红着脸,急急抬手来接。
“还害羞呢,你身上哪个地方爷没瞧过,”胤禟边擦拭着,边将她腿儿掰开,“你瞧,又红又肿,不上药只怕明儿也好不了。”一时,伸出了手指往里头抠弄着,只想要将里头的玉浆都给抠出来,好上膏药。
只才触碰上来,岫烟整个身子都在乱颤,嘤嘤的求着:“不要爷上药了……让……让丫头来”差点说成让清浅来。
胤禟倒是没察觉出来,哑着声子道:“你面皮这样薄,除了爷,这地方怎会好意思让旁人瞧见呢……乖,爷马上就好了。”
说着,只好咬着牙关,一时摒弃心中的杂念,快速地将她体内的Jing水儿清理了出来,又换了几道巾子,将她的腿心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了。
末了,便又抹了药膏伸入了里头,反复的按压着涂抹。岫烟咬着唇,只觉那处涂抹了药膏后凉沁沁缓解了不少灼热的疼痛,但到底羞答答不好开口。
到最后她忍不住“哼”了一声,胤禟骤然收手,反而让她打心底生出不舍与缠绵来。
“好了,烟儿也给相公洗洗这儿。”胤禟把着她的小手放到自己坚挺的大rou棒上,有些沙哑地说。
岫烟触到他的宝贝,只觉坚硬炙热之极,还不时地抖动,羞红着双颊,用小手掬了水轻轻搓洗起来。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耳边有些低哑的声音道着:“好了……”
床上的被褥已另换了干净之物,胤禟把她放在床上,又将被子拉了下来,替岫烟贴心的盖好。
顿了顿,便又凑过来亲了岫烟一口,对着她道:“爷去吩咐人将早饭送进来,你先吃些东西再歇会儿,爷还得出府一趟,晚上再回来陪你。”
依依不舍地抱着岫烟温存则个,才出门应酬去了。
岫烟饿过了劲头,哪里还吃得下多少东西,喝了一小碗燕窝粥,便窝到床上补觉去了。
待睡了个好觉,就起身到美人榻上读书,过得一阵,感觉一小股热流不受控制的从私处流了出来,她本以为是胤禟留下的Jing水儿,后头感觉小腹也有些不适,便进了净室去看,才发现原是小日子到了。
来了小日子,岫烟晚上也就没等胤禟应酬回来,便要休息。
今晚本轮到怀香值夜,岫烟却发现还是青黛守在外间。
岫烟奇道:“今晚不该怀香值夜?”
青黛便脸红了,小声道:“福晋来小日子了。”接着欲言又止,只站在岫烟面前,用手攥了衣角扭来扭去。服侍爷无疑是飞上枝头的捷径,况她本就是格格为爷准备的陪嫁丫鬟,好容易今日有了这等机遇,如何能轻易放过。
她比格格还大一些,眼瞅着格格也没有张口抬举她的意思,莫不是又改主意了,万一哪日把她配人,可就再没了服侍爷的机会,她必须得为自个提前打算。
只要爷愿意,就算格格不乐意,必也不会驳了爷,这才大着胆子替了怀香来值夜。
岫烟从上到下打量她一遭,现在正值初春,这丫头也不怕冷,只罩了件薄纱,朦胧地显出那玲珑浮凸的柔美线条,nai子大屁股翘,竟发育得比自个还好。
岫烟略定下神来,前世她嫁胤禟,其实也并非一直恩爱。她自幼有洁癖,对狐媚委琐之事,一向觉得羞耻。当初知道胤禟是个好色的,便特意选青黛和怀香两个姿色最拔尖的做陪嫁丫头。
洞房那晚胤禟不顾她破瓜受了大罪,疯了似的足足折腾了她一宿。他那个狠劲儿,岫烟后头都觉得有些怵怕,也就是胤禟张罗好生意回京之后,便提出了要给青黛和怀香开脸,那时胤禟很生气,好几夜都没回正院里。
当时的岫烟可不在乎他歇哪儿。至后来,抬举了青黛和怀香,便常推说身上不爽利。起初胤禟还涎皮赖脸地过来,不时给她送些西洋传来的Jing巧玩意,还大力搜寻真迹、绝版之类的古籍讨她欢心。
但岫烟着实怵怕那事儿,不想与他亲热,成日摆着一张冰山脸。虽说男人享受征服的过程,但日子长了,新鲜劲过了,哪怕貌美,每天摆着臭脸,也很少有人能忍受一辈子。胤禟便是如此。
听杨嬷嬷说是常歇在完颜氏,也就是青黛那里,她也争气,很快就怀上了,生了胤禟的长女,后来又生了胤禟的三格格,其间兆佳怀香也怀了一胎,生了胤禟的二格格。
那段日子,她和胤禟一直相敬如冰。直到一次他醉了酒跌跌撞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