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从市场上搞了株玉兰,和周屿一起搬上楼,又是填土,又是施肥,捣鼓了一上午。周屿拍拍裤子上的土,非常笃定:“明年春天就能开花!”
林深望着那株茁壮的玉兰树,想象开花时的景象,不由得也十分期待。他见过周家后院的花树,开花的时候,一片一片,如云缀于枝头,一整个夜晚,都能从窗口闻到香气。
周屿拿着张帕子擦拭他的掌心,从手腕往下,沿着掌纹,到指缝,细小的泥屑都被一丝不苟地拂去,他认真做事的样子,带着一股稚气,很有迷惑性,他知道自己该如何讨林深的欢心,他一向目的明确,总会有各种手段以得到想要的。
他得到了林深,却并不满足于此,他很难说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那东西潜伏在他的内心,呼之欲出。一年前他遇见了纪言,他认为自己可以玩一玩,无伤大雅,这不会改变他对林深的爱。他对纪言是没有爱的,在床事上很粗暴,后来他发现自己可以把纪言当做林深,像cao一只母狗那样cao他,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有些恶癖,他对林深的占有欲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了狂热,他们越是彼此相爱,他心中的恶念就越发强烈,他不满足于只是爱。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燃烧的人,内部已被燃空,没有波澜的婚姻生活下是无法忍受的空虚,生出一股摧毁的力量。
他只帮林深擦了手,自己的双手还是脏兮兮的。
林深看他像个幼稚园的小朋友,乌沉沉的睫毛如鸦羽,在面颊上投射下一片Yin影,周屿沉默不语地仰望他,林深轻轻地给了他一个吻。
他们缓和关系后,除了上班,周屿几乎和他形影不离,空闲的时候周屿会在学校里等他,林深任教的大学也是他的母校。老教学楼后面长了一大片爬山虎,夏天的时候特别凉爽,林深老爱在这里坐着发呆,有一次周屿去取忘在教室里的课本,在这里遇见了他。
那天非常热,盛夏的艳阳将万物都晒得懒洋洋,周屿本来因为炎热而烦躁不安的心情,奇异地明亮起来。他放缓脚步,生怕吓跑了对方似的,从背后靠近。这有点像他小时候捕捉昆虫:专注、屏住呼吸。
“林老师,今天没课吗。”年轻的周屿,声线和现在比起来略微沙哑,他的心情和捕到成虫的欣喜毫无二致。
林深转过来,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个僻静的地方很少有学生来。
“我上过你的选修课,很喜欢。”少年说,他的眼睛像一块温润的墨玉,丝毫不掩饰对林深的崇拜。
闻言,林深不由得微笑起来,“谢谢。”
很久以后林深想起来,这仿佛是命中注定的,要他在那一天遇见周屿,从此,他总能从底下乌压压的学生里找出周屿,他没谈过恋爱,一切都是懵懂的,周屿引导着他,教会他爱。他们在昏暗的小酒店做爱,他忐忑地拉着对方的手摸到那个隐秘的缝,得到的却是周屿的惊叹。
世界仿佛上下颠倒过来,他像一只小小的兽,仰着脖子,曲着腿,屁股下垫上高高的枕头,就这么把下体抬起来,方便周屿亵玩。那天他问了无数次的“好了吗?”得到的回复却总是:“没有,老师要再忍耐一点。”
周屿叫他忍,他就乖乖忍着,他看不见自己腿间的景象,不知道那里被搞得yInye不断,Yin唇外翻,Yin蒂高高肿起,像被玩烂了似的缩不回去,那个窄小的rou洞好像坏了,只会流水。
大概出来卖的ji女都没有这么一个yIn秽的Yin阜。
“你要小声一点,老师,你不想被自己的学生发现吧。”周屿咬着他的耳朵不怀好意地说。
林深扶着门把手,深吸一口气,“我不想在这里......”
他刚下班,就被周屿带到厕所,环顾四周,都是薄薄的隔板,有什么动静外面都听得很清楚。
“可是老师下面流了很多水呢。”周屿的手在他的股缝里滑动,拍了拍他的屁股,发出暧昧的水声。
他的女xue刚刚被指jian过,chao吹了一次,还是周屿吻着他,堵着他的嘴,才没有发出呻yin,外面时不时有下课的学生来上厕所,他夹着那根手指,腿根抽搐,还在高chao的余韵中,却开始担心起外面,周屿曲起手指,指腹在他敏感的内壁上刮擦起来,他忍不住去拉那只作乱的手。
“周屿,真的不要了,我们回去吧……”
周屿看不到他的正脸,只能瞥见他的脸颊到脖子全红了,眼角也因快感溢出生理性的眼泪。
“可是老师,我下面好硬。”他舔着林深淡红的脖侧,抱怨道,顺便用隆起的下体顶了顶林深光裸的屁股,“想要老师吃我的鸡巴。”
林深扶着门蹲下,男人的下体正好对上他的脸,有意无意地撞他的嘴。
林深拉开拉链,周屿的那玩意早就勃起了,把内裤顶起一个大包,他隔着内裤舔上去,没一会就shi了一小片,显现出那根东西的轮廓来,他咽了咽口水,剥下周屿的内裤,Yinjing一下子拍在他的脸上,gui头直挺挺地抵着他的脸。
周屿握着自己的鸡巴,露出下面两颗鼓鼓囊囊的囊袋,示意林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