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大概这辈子没有像现在这么狼狈过,他垂头丧气地切着菜,林深两天没和他说话了,除了睡觉,其他时间都在学校,他把胡萝卜切的歪歪扭扭,丢进汤里煮,又手忙脚乱地淘米。在他看来,冷战是一件极为棘手的事,林深不是别人,不能用几句好话,一件礼物敷衍过去。
周屿也有些庆幸,幸好只是在俱乐部不是在酒店......总而言之,他很心虚,也不太敢凑到林深前面去晃,准备等过几天林深气消了,再好好赔罪。
煮的一锅胡萝卜汤忘记放盐,他也不讲究,囫囵吃完。他看看表,也到了林深下班的时间了,人还没回来,犹豫着发了条短信。
“你回来了吗?”
林深的手机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他正骑在A先生的腰上。A先生眯起眼睛享受他的服侍,他的全身泛起热chao,血流几乎要冲破皮肤,柔嫩的下体紧紧贴着男人Jing壮的腰腹,像一只蝴蝶那样展开,留下一道暧昧的水迹。他闭上眼,脖子高高扬起,磨到Yin蒂了,会爽的吐出舌头。
“你的手机响了,小美人。”
美人置若罔闻,反手握住男人的性器,缓缓撸动,用tunrou抵着gui头摩擦,A先生爽的长叹一口气,缓缓吐出雪茄烟雾,他的视线定格在按在自己胸膛上的那只苍白的手上,无名指上的素戒熠熠生辉,A先生饶有兴致地问:“你在外面偷情不怕被抓回去?”
美人眯着眼睛,沉浸在性欲的浪chao中,琥珀色的眼珠像冰冷的宝石,在灯光下流转。他的菊xue提前扩张过,透明的润滑ye正缓缓流出来,男人的gui头像一块烫铁戳在tun间,沾满了从他屁股里流出来的润滑剂,他觉得差不多了,直起腰,摇起屁股,让那根硕大的Yinjing进入自己体内。周屿用他的女xue比较多,所以菊xue吞下男人的东西有些吃力。
长时间跪坐让他的大腿根发酸,他咬着牙,感受后xue被一寸寸撑开,“吃不下了?”A先生可不会怜惜他,用了点力,性器如一柄长刀,用极快的速度将他捅穿。
他蹙着眉,按着自己的小腹,在男人身上颠动起来,A先生掐着他的腰,让他次次都吃到底,他难受地扭动起来,却无法逃离,润滑剂在股间被拍成白色的泡沫,rou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他被捣的连连发颤,口水直流,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A先生很爱欣赏他这副被插得神思恍惚的模样,他觉得林深适合做成标本,钉在丝绒上,藏在他的地下室。
可惜这位美人,被别人抢先一步,这是A先生深感遗憾的一件事。
他见林深体力不支,就要栽倒在自己身上,掐着他的屁股往上一提,性器猛然脱离,来不及收缩的菊xue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洞,下一秒,林深被按进床榻里,双腿被蛮力掰开,后xue又被狠狠捅穿。这样的姿势方便男人使力,他也没那么难受。
做到最后他开始低低地叫,好像真的变成了哀哀哭泣的小母犬,A先生舔去他鬓边的汗水,拔出Yinjing尽数射在他的肚皮上。
周屿睡了一会,在沙发上醒来,电视机昏暗的光在他的模糊的视线里晃动,一个颀长的人影从玄关处走出来。周屿几乎是用撞的,冲上去抱住那个人。
“对不起,老师,对不起。”周屿像个孩子那样抱着他,喋喋不休地述说,“你不和我说话,我好难过。”
林深摸了摸他又短又刺的头发,叹了一口气:“睡吧。”
周屿又嘀嘀咕咕说了什么,shi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脖子上,男人英俊的脸在光影里有一种童稚的纯真,他们在暗处接吻,就好像谈恋爱时,在午夜无人的影院里那样,周屿向他表达炙热,展现爱。
男人温热的手从裤缝中伸进去,撑开内裤,准确地摸到那个神秘的Yin阜,掏出Yin蒂,揉开Yin唇,温柔的抚慰让林深几乎不能呼吸,男人的舌舔舐他柔软的口腔,渡过来一口气,又按着他的头,再次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缺氧把林深带进了一个混沌的世界,他躺在荒芜的平原上,身边是死去的爱人,天空中极低的云层几乎逼近他的眼眶,他感到极度地压抑却又极度地沉湎其中。
幸好黑暗足以掩盖一切蛛丝马迹,让周屿觉察不到异常,他只是觉得今天的林深格外敏感,柔软,Yin阜如一朵rou花,柔柔向他打开。他抬着林深的一条大腿,把他按在墙上,cao到他的宫口。那个脆弱隐秘的地方张开一个小口,试着接纳根本不可能吞进去的性器。
被连着cao了这么久,林深有些吃不消了,他的下巴搭在周屿的肩上,昏昏沉沉,男人捅得狠了,才会小小地痛呼一下,又迅速被甜美的快感掩盖过去。
周屿一直箍着他的性器,控制他的射Jing,那根秀气的性器从受到刺激勃起到射Jing再到垂软,都只能在周屿的手里完成。他沾了满手的Jingye,双指轻易地探进林深因缺氧而微张的嘴,将ye体尽数抹在他的舌头上。“尝尝你自己的,sao不sao。”
他平时是不敢对着林深说这些的,好在今天对方昏昏欲睡,估计什么都听不见。
他故意抵着宫口射Jing,林深好像发现了什么,推搡了下,被他掐着Yin唇转移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