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的哥哥早已出了一身汗,他眼角shi红,在过程中无比煎熬,总算熬到了弟弟的释放。
大概是积攒了多日,弟弟今晚射出的白Jing气味浓郁、多而浓稠,全部喷洒在了哥哥的腿间,连他的屁股和tun缝间也沾了些许。
弟弟次日上午醒来后,发现自己手中竟握着玄水先生的腰带。
他的表情凝固了几秒,匆匆下了床,他急着找到了哥哥:“玄水先生,你……昨晚在我屋里吗?”
哥哥从他手里接过了腰带,仍旧是镇定自若,因为他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辞。
屋内有火炉取暖,哥哥穿着厚大衣不方便为弟弟换药,于是就脱下了。这条腰带应该是他帮弟弟换药那时,不小心遗落的。
而事实上,是弟弟一直紧攥着不松手,哥哥又不敢用力扯,担心弄醒了弟弟。
哥哥打着手语向弟弟说明过后,弟弟没再多问,但他回屋后,又从枕头下方摸出了几根发丝。
这显然不属于他,是另一个人的。
哥哥原本的金发太过引人注目,易容后就戴了黑色假发。他晚上被弟弟压着,难免扯断了几根。
弟弟微微眯眼,他捏紧了发丝,沉默着半晌没有动作。
玄鸽经过上次治疗,就赖在床上躺了三天。
哥哥一开始还以为他身体不适,鹰凛却摇摇头,说玄鸽只是懒,单纯的懒。
之前弟弟受伤,鹰凛中毒,玄鸽每天两头跑,忙碌了一阵子。如今弟弟与鹰凛都没有大碍了,玄鸽就想好好补觉休息。
他懒得下床了,这几天有什么事就唤着鹰凛的名字。
鹰凛负责照料他,当然事事都顺着他,随传随到。一天三顿饭,连饭菜都端到了玄鸽的床边,就差没亲手喂给他了。
哥哥听后却笑而不语,只拍了拍鹰凛的肩。
鹰凛有些不解,自己想象了一下以后照顾玄鸽生活起居的画面,越想越尴尬。
enigma的恢复力惊人,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弟弟的脚没问题了,已经可以下床走动。
他的左眼再换几次药,也差不多可以重见光明了。
弟弟明明快要痊愈了,谁料今晚却又不舒服了。哥哥又一次搂住了弟弟,弟弟却像是到了易感期,牢牢圈住哥哥的腰身,鼻尖也凑到了哥哥的脖颈间。
不仅是嗅气味,意识不清的弟弟也舔着哥哥脖后的腺体,性器也在哥哥的腿间摩擦着。
“老婆乖,我又难受了,给我蹭蹭。”
之前那几晚,弟弟把他大腿内侧的嫩rou都蹭得红肿,也快破皮了。
弟弟这晚更是变本加厉,手指也探进了哥哥的xue口,不断扩张,直到三根都可以在内壁里顺畅地搅动。
弟弟用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来回地抽动着。汁ye顺着哥哥的shi漉漉的tun缝往下淌,连大腿内侧都shi粘一片。
弟弟抽出了被浸shi的手指,故意说:“老婆,你又流了这么多水。”
“你里面很痒吧,让我进去,好不好?”弟弟问。
可他还没等到哥哥回应,滚烫的性器就一下顶入了。
先前嘴里说着“只是蹭蹭”的弟弟,这时候却换上了胀大粗热的rou棒。
哥哥猝不及防,但内xue的嫩rou立即收缩蠕动着,像在热情地欢迎弟弟的到来。
“嗯啊!你……你快出去!”哥哥努力寻回了一丝理智,但弟弟却顶得更深了,还捏揉着哥哥白软的屁股。
“是吗?你舍得让我出去?”
弟弟狰狞粗大的性器剧烈地顶弄着,cao得哥哥殷红的xue口大张,一片水亮。
“你把我吸得这么紧,其实也很想我吧。”
弟弟深入内壁的那一刻,就险些失控。哥哥的嫩xue太过温热绵软,紧密的xuerou吸缠着他的性器,抚弄着每一寸,也让弟弟的每一个细胞都倍感愉悦。
“老婆,你里面好热,我想一辈子都待在里面,你也不许再离开我了,你逃不掉的。”
“啊啊你……轻……轻一点,嗯啊!”哥哥的rouxue被持续开拓与占有,他的眼神涣散,呻yin声也变得破碎。
rou体的撞击声此起彼落,粘稠的水ye打shi了他俩的交合处,清晰的水声更是接连不断。
哥哥前面的嫩芽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已经挺得高高的。弟弟一个猛然贯穿,他绷紧了脚趾,就溅出了一股白ye。
哥哥高chao后没多久,弟弟也释放出来。哥哥的xue心被Jing准地击打着,他承受不住这种持久的灌溉,双腿都微微抽搐着。
他的腹部本就高高隆起,此时被灌了太多,肚子里都差点装不下了。
后来哥哥的嗓子叫哑了,直接被cao晕了,凌晨没能苏醒,自然也没法像前几次那样悄声离去。
哥哥过于疲累,腰肢也酸疼无力。等他睁开眼,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不过,他的手脚竟然都被捆住了,脸上的人皮面具也被撕扯下来。
他瞬间一惊,弟弟下一刻便推门而入,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