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只要和闵樾待在一起,气氛稍有些暧昧,就满脑子都是yIn秽的想象。但他觉得自己这样是正常的,一个男人要是对恋人没有需求才不正常。
其实闵樾并非没有察觉,青年滞重的呼吸已在耳边循环良久,他只是觉得阳台不合适,因此只当没看见青年的暗示。
手中的平板电脑被抢走,他无奈地看着青年,“回房间……”
没等他把话说完,许时延的嘴唇就覆了上来,截住拒绝的言语。闵樾用力推开许时延,道:“邻居会看到的,回房间做。”
几栋公寓楼并列而立,两个阳台之间确实只隔了几米远。但是附近的房子都没有开灯,阳台也是漆黑一片。
许时延往四周看了一眼,摆出恳求的姿态:“这样不是很刺激吗?别拒绝我好不好。”
闵樾已经拒绝青年太多次,确实不忍心,而且大概在他心底里,也是渴求刺激的。于是他用手臂遮住眼睛,放松了身体,任青年摆弄。
半圆球的吊椅是双人的,有配套的软垫和枕头,闵樾偶尔会躺在上面小憩,不过需要曲着腿。因此,这张吊椅并不能毫无压力地容纳两个一米八几的男人。
虽然有些挤,但两人还是在欲望的加持下克服了“困难”。
许时延一边吻闵樾,一边将男人的两腿捞起放到垫上,慢慢带着闵樾躺下。
如今,闵樾虽忍着不拒绝亲吻,但依旧不会回应。口腔敏感过头了,比普通的性器官带来的交合更加亲昵,令他不适。
但许时延不在意,他耐心地舔舐闵樾口腔中的每个角落,小面积的挑逗或大面积的摩擦,或轻或重,不给男人喘息的机会。温度、欲望、爱意,统统通过涎ye传递,像雨水滋润gui裂的土地。
唇分,许时延拉开闵樾遮住半边脸的手臂,附身用舌尖舔舐男人紧闭的眼睛。闵樾感觉睫毛被舔得shi漉漉的,眼皮也有些重。
他睁眼,青年俊美的容貌在眼前,浅色的眸子漾动着浓郁热烈的情欲。
他不知道许时延究竟有多喜欢他,但他知道,自从许时延和他在一起,像变了个人,对他处处关爱照顾。但是这样的爱能坚持多久,一个人刻在骨子里的傲慢,真的能因为另一个人泯灭无迹?
许时延出言唤回走神的男人:“宝贝,看着我。”
他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会叫闵樾“宝贝”。若是平时这么叫,大概只能得到一个冷眼。他扯下闵樾下身的衣物,将闵樾两腿分开,俯身把男人结实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宝贝,接下来要考考你的腰力了。”
“什么?呃啊……”
吊椅微微摇晃了一下,许时延猛地直起身子,就把闵樾拖了起来。
此时,闵樾只有头部和肩膀贴在垫子上,整条腰肢悬空,大腿放在许时延的肩膀上。
这个动作迫使他收紧腹部,劲瘦的腹肌线和人鱼线分明地展现。
许时延双手环住男人的大腿根,低头含住闵樾阳具的前端,舌尖在马眼处轻轻打转,尝到了些微腥咸。
深含浅吮之下,性器已经半勃,灵巧的舌头继续从顶端舔到根部,然后舔弄男人的睾丸。许时延甚至含住饱满的睾丸,用力嘬吸,发出响亮的“啵”音。
闵樾不能移开目光,怔愣而迷离地看着这一幕,直至性器全部勃起。
许时延费力地抬起闵樾的tun部,掰开紧实的tun瓣,露出多次吞纳他的密口。那儿是rou粉的颜色,几乎没有体毛,褶皱从四周收向中心成为一束,确实像极了一朵小花。
许时延没有犹豫,伸出舌尖舔舐去男人的肛周。
许时延没有给江远宁口交过,大抵是因为曾经的他在关系中,只愿意处于支配的地位,而伏在另一个人身下的行为并不符合他的风格。
他不知道,自己是有多爱这个人,才会愿意为他口交。因为无论是Yinjing还是后庭,都是废料排出的地方。用口腔和唇舌去取悦这些部位,意味着,这个人的一切他都能够接纳。
所有的缺点、恶劣和Yin暗,他都可以甘之如饴。
闵樾从不知肛周的肌肤可以如此敏感,羞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挣扎,然而许时延扣住他的大腿,又令他动弹不得。
感觉到粗粝而柔软的舌尖顶入密口,他不住地抽颤了一下,再一次因为羞耻遮住了眼睛。
久未被使用的rou道十分紧致,许时延用唾ye和舌润滑扩张,许久才到了可进入的程度。
闵樾的腰终于触到软垫,肌rou已经因缺氧而疲累酸软,而挂在许时延身上的也从大腿变成了小腿。
许时延将裤子褪到膝盖,便迫不及待地扶着勃起已久的Yinjing插入。他托起闵樾的tun部调整位置,让密口更加朝上,以便深入。
吊椅随着撞击的动作摇晃着,甚至还在转圈。
许时延探入闵樾的睡衣,捏住衣物下的rou粒,按摩拨弄。他感觉到男人的紧张,而且后xue也在收紧。
“宝贝今晚好紧……夹得好舒服。”
闵樾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