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狰狞地往上蹭。
“……要不我用手帮你。”
“呵,你想都别想。”
盛寒枝视线扫过桌面,接下来那剩的半壶酒就被倒在了凤玦的身下。
粗粝的指腹用力地刮过他的性器,身体欲燃之时猝不及防地冰凉ye体浇下来,顺着jing身源源不断流到后xue,再滴到盛寒枝胯下。
凤玦身体本就敏感,被这突如其来的冷热交替刺激地出了Jing,忍不住掐着腰上的手臂呻yin,他双目shi润,眼尾染上了丝丝红晕,失控地喘息着。
那些浊白和酒水被两根手指引进后xue,粗大的Yinjing便如愿以偿地挤了进去,盛寒枝从下往上地cao弄柔弱的肠壁。
盛寒枝憋得久了,力道之大毫不含糊,颠得凤玦身上的衣裳从肩膀不断滑落,层层叠叠地堆积在两人结合处,屋内的烛火照出一对交合的身影。
凤玦被情欲染上淡粉薄红的后背暴露在视线里,盛寒枝就低头去啃咬,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痕迹,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
那春宫图果然不是白看的,凤玦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只依稀记得从桌边到床上自己被折腾了大半夜,那根火热的Yinjing准确地擦过他的敏感点,次次都进入得极深。
不知道后来有没有沐浴,他试着动了动,发现后xue的异物感不是幻觉,凤玦一时僵住了。
此时天刚蒙蒙亮,盛寒枝不满地把他搂紧些,手在他tunrou上捏了捏,接着把已经半勃起的性器又推了回去,整根埋在shi软的xuerou里,满足道:“别动,再睡会儿。”
第一章 二十三
凤玦一向浅眠,如今这么一根东西杵在后xue里,还在因为晨勃而逐渐胀大,顶得他的肚子有点难受,压根没法再继续闭着眼睡下去。
“嗯……拔出去……”给他含了一晚上,盛寒枝更变本加厉了,一手从善如流地摸到凤玦屁股上,揉了揉含着自己的那处软rou,挺着腰来来回回地撞他。
甬道里的Jingye昨晚就已经被清理干净,但还有一些被搅弄出来的肠ye堵在里面,很好地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这回盛寒枝眼睛都不用睁开,凭着意识搂紧他的腰,抽插起来毫不费力,最后射在了凤玦白花花的tunrou上。
盛寒枝瞧着怀里的人眼眶红红,纤长的睫尾还沾着shi意,一时没忍住,试探着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凤玦……”被子掀开一半,盛寒枝仔仔细细地帮他清理,“腿抬一下,一会儿帮你洗个澡吧。”
凤玦闭着眼睛没有应答,盛寒枝又继续试探着把话说下去:“我想了想,不管你喜欢哪种的,我喜欢你就够了。”
昨晚说好除了rou体关系不谈其他,谁知今早这人又开始玩赖。
凤玦蓦地睁开眼睛,拧着眉头去看他,曾经快意江湖的少侠,此刻正满眼柔情地给魔教教主擦身穿衣。
伸手攥住他的手腕,教主声音还有些沙哑:“够了。”
“不穿好衣裳今日是没法出门了,还是……你喜欢在床上?”调侃完,刚要把上衣给他披上,却忽然感觉手腕处一麻,被凤玦抓着的手臂动弹不得。
糊弄不过去,盛寒枝脸上笑容渐渐淡了,和他对峙:“如果不喜欢,为何会让我碰你?”他可是亲耳听到天煞教的人说,教主性子冷,也不喜别人近身,纵观教内上下只有姜虎虎才敢撒泼打滚抱教主大腿。
盛寒枝以为他要说出“因为你也是狼崽子”之类的话来,没想到凤玦却突然来了一句:“如果我是你的仇人呢?”“仇人?”盛寒枝愣了一下,接着就拆穿他:“怎么,你杀了我父母?别傻了,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逝世了,你那时候才多大啊。”
凤玦薄情冷面,“不是,我杀了你喜欢的人。”
盛寒枝怔坐在原地,语气僵硬:“你说什么?”“你失忆了,所以不记得。”
凤玦不给他思忖的时间,一口气把话都挑明:“因为要补偿你,所以当初愿意做你的解药,所以你师父才让你别靠近我,明白了吗?”一年前盛寒枝受过一次重伤,醒来后被虚一道长耳提面命不得接近天煞教,后来师徒二人游历半年,醉里论道,醒时折花,见他已经可以游刃有余地应对江湖是非,虚一道长便不再管他的事儿,直到昨日师父特地回来找他。
“以前的事儿都过去了,人要往前看,既然不属于你的已经不在了……”“我杀了你喜欢的人。”
……混沌的大脑像被人砸了一拳,前几日那个剑指心脏的梦境也跟着鲜明了起来。
凤玦慢慢系上衣带,冷漠道:“暗哨说在圣居山庄看见你师傅了,倘若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你……”错愕、惊疑、顾忌之心起伏更迭,最终沉淀为愤怒和Yin桀,“所以你不喜欢我?”凤玦抿着唇,“不喜欢。”
似乎被这句话彻底刺激到,盛寒枝掐着他的肩膀,眼睛都红了,情绪激动地吼他:“凤玦,你这种人会内疚?你有心吗?”凤玦是真的没有心,盛寒枝怒气冲冲地下山,消失了一天都没人来寻一下,反倒是有些不怀好意之徒自他下山起就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