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没提上来,怒火中烧,脱口而出,“你!跪下!”
顾垂庭居然真的听话的跪下了,眼神却直白而挑衅的看着沈芝华,仿佛再说,我跪着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沈芝华一生所有的涵养真的全部都用完了,站起来一脚踹在他胸口上,顾垂庭往后仰倒,沈芝华气得头脑发昏,上去又补了几脚,“你是怎么蒙蔽她的?我定要让恪儿看清你恶心的面目。”
顾垂庭蜷缩在地上,跟条死狗似的,任由他打骂,沈芝华梳得整齐的头发乱了,衣服也皱了,没了平时的从容优雅,气喘吁吁,单薄的胸膛起伏得厉害。
沈芝华看他那癞皮狗的样子,更是怒火攻心,手边也没有称手的东西,随手扯出腰上的皮带。
“哗——”一声凌厉的破空响,“啪——”结结实实的落在皮rou上。
“啊!”顾垂庭一时间没忍住,大叫一声。
被抽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肯定已经肿了,顾垂庭心想,又咬紧牙关,不泄露一点点声音,怕沈芝华更不高兴了,咬肌抽紧,脖子上的青筋也狰狞的鼓起。
“啪——”又是一道皮带落下来,顾垂庭抬手一挡,手臂上又留下一道。
沈芝华抽红了眼,“哗——哗——哗——”的甩动皮带,他额发零散下来,急促的喘息着。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只有皮带落在rou体上的闷响。
沈芝华抽到手酸,手握不住皮带,“吧嗒”一声掉到地上,他看着蜷缩在地上衣服都抽烂了几道的顾垂庭。
霎时一阵恍然,从暴怒中清醒了点,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失态至此,他捂住额头跌回沙发上。
顾垂庭面色惨白,嘴唇被咬到出血,蜷在地上喉咙里只能发出些“额额额”的无意义的嘶吼。
沈芝华长喘了一声,气息都还有不稳,只想快刀斩乱麻,厉声道,“顾垂庭,你可知错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出去明早收拾你的东西赶紧滚,离恪儿远远的,我便既往不咎,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顾垂庭忽然急急的咳了起来,沈芝华被他打断,他咳的撕心裂肺,居然还能边咳边往沈芝华的身边蠕动过来,贴着沈芝华铮亮的皮鞋,他艰难的开口,语气决绝又坚定,“虽,虽九死其犹未悔。”
沈芝华才因为下手太重冒出来的一点点愧疚,顷刻间化作滔天怒火,已经是怒到极点,反而发不出火,更加冷静了,他扯着嘴角,眼神却冰冷到了极点,冷哼一声,“哦?是吗…”他一脚踢开顾垂庭,看蝼蚁一般不屑的扬着下巴看地上挣扎的人,“既然你上赶着犯贱我也拦不住你,那就让我看看你令人恶心的决心,你能贱成什么样子。”
顾垂庭肌rou应激的抖动着,听了沈芝华的话,勉强的撑起伤痕累累的身体,决绝的快速将衣服裤子都脱了,接着又无力的“噗通”一声跪下去。
他的身材健硕而有力,皮肤呈蜜色,该有的肌rou一块儿不少,手长腿长,肌rou线条紧致,肌rou结实毫无赘rou,此刻他站军姿似的跪得笔挺,毫不遮掩的将他的身体暴露在沈芝华的视线下,上面全是汗水,还有红得发紫的一道道交错的鞭痕,有些地方都渗血了,看起来极是触目惊心。
腿间那根东西没有内裤的束缚,长条条的悬挂在双腿间。
沈芝华靠进沙发里,随手撩了把头发,将漂亮到近乎艳丽的一张脸露出来,他又变成那个高贵优雅的名角儿了,只是面沉如冰,语气也发着寒气,冷笑道,“就这点本事,看来你的决心真是低劣得很。”
顾垂庭却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根黑色布带,往自己眼睛上一捆,
黑色的布条与他一丝不挂的蜜色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双火热的眸子被遮住了,反而让人将目光都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还有那双不薄不厚的嘴唇上,透着说不清的意味来,他慢慢说,“沈先生,我会向您展示我的决心,我要留在您身边。”
接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上腿间那耷拉着的大rou棒,虎口成圈,手握住开始上下滑动,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低沉而又沙哑的闷哼。
沈芝华霎时后背冒起一层鸡皮疙瘩,其实光是这具挺拔笔直的健壮男性裸体给人的视觉冲击就不容小觑,而且上面交错的红痕,美好事物被破坏的残破感,更添凌虐的欲望。
他突然想幸亏顾垂庭的眼睛蒙住,否则一定会看到他此刻的表情,难堪却又带着怒气和冷意,夹杂着意味不明的躁动,那种熟悉的难以控制的欲望从他小腹中慢慢升腾而起。
鸡巴的颜色比顾垂庭的手颜色更深,从他的虎口处冒出褐色的gui头来,像
从地里钻出来的巨蛇,蛇头尖利,气势锐不可当,顾垂庭一想到正在谁的面前手yIn,就激动不已,鸡巴不用怎么摸,就标兵一般站得笔直笔直,还耀武扬威的在它主人手里抖了抖,顶端的马眼里分泌一点点腺ye,将那个本就硕大的gui头染得油亮亮的。
沈芝华冰冷的眼睛里也浮起一丝波澜,倏然转开视线,脑海里却不可扼制的冒出来昨晚的景象,脚心蓦地有些发痒,那粗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