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芝华强迫自己想踩着的是只肥虫子,可那种跳动的生命力透过脚心传来,令他怎么忽视也忽视不了,他愠怒得很,后跟踩住那更硬的gui头用力一碾,“别以为长了根驴玩意儿,就能像头蠢驴似的犯蠢。”
顾垂庭终于忍不住痛哼一声,鬓角的汗水顺着侧颊滴下来,微微的躬起身体。
“放开!否则把你这根驴玩意儿踩烂!”沈芝华呵斥,毕竟虽然生气,毁人子孙后代的事,他还是做不出来。
顾垂庭疼得直冒汗,肌rou紧绷,却还是紧紧握住沈芝华的脚腕,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不放,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顾垂庭!”沈芝华抬手扇了他一巴掌,怒道,“你到底清不清楚你的身份?!”
顾垂庭面皮被抽得泛红,却石头人似的硬生生捱了,他鸡巴半软,却还是将rou棒放在沈芝华的脚底下,不偏移一分一毫。
“知,知道。”顾垂庭艰难道,“你是沈恪的父亲,我是沈恪的男朋友。”
沈芝华无力的放下手,骂也骂了,踢也踢了,打也打了,这个人居然还怙恶不悛,咬牙切齿道,“既然都知道,你还不放开我。”
顾垂庭抬眸坚定的看着他,眼眶shi润,
“我知道,所以我觉得沈恪并不想知道。”
沈芝华怒极反笑,“你在威胁我?”
顾垂庭又低下头,“没有,我不敢,也不会,我不求什么,只求能呆在你身边,当牛做马也好,当头蠢驴也好,只要能守在你身边就够了,我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也不会将我们的事告诉沈恪。”
沈芝华骂道,“我们的事?我和你有他妈什么事!堂堂七尺男儿你怎生就这般犯贱,赶紧给我滚。”
顾垂庭梗着脖子道,“我不滚,我就是犯贱,就是蠢驴,我就想呆在你身边,任你如何打骂我都不会离开。你若是将我赶走,我就…”他停顿片刻,双手捏拳,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负气道,“我就将你摸过我鸡巴的事告诉沈恪,我还要把你双性人的身体画满一万张,贴遍北平的大街小巷。”
沈芝华都要被他气笑了,没心思再同他争论,猛的抽回脚,“滚蛋,我要睡觉。”
顾垂庭这回终于松开手了,沈芝华如蒙大赦,赶紧往床上一缩,钻进被子里,躺在绵软的床里,他终于舒了口气,感觉自己活过来了,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他都要被这个愣头青气死了!
他假装那个人不存在,许是Jing神力消耗过多,很快就睡着了。
而那个犯了错的愣头青,没有得到允许,生生的裸着在地上跪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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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伪鞭打 眼罩 内容 沈芝华一向醒得早,这是打小就形成的习惯,小时候他每天清晨五点就得起床随着师父到前门的皇城根下遛弯喊嗓,接着回家开始吊嗓子,练身段,学唱腔。
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说的就是如此,五点刚过一刻,天边儿才见微光,沈芝华就醒了,翻身坐起,发现床尾跪着个人。
昨晚荒诞的一幕幕涌回脑海,顾垂庭似乎不是开玩笑,居然在这里跪了一夜,沈芝华有些头疼。
那人却惊喜的出声,讨好道,“沈先生,你醒了,我给你开灯。”
沈芝华什么都来不及说,头顶造型繁复的水晶吊灯就亮起来了,他下意识的闭上眼,接着耳旁又响起来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沈先生要穿练功服吗?”
顾垂庭已经凑到他床边,双手举着他常穿的雪白的练功服,巴巴的看着他,眼睛里全是熬夜的血丝,眼下有一圈乌青。
沈芝华对自己说,冷静冷静,不要同这种这种脑子有毛病的犯贱疯子计较
片刻后,还是被顾垂庭那种热辣的目光看得受不了,他有些狼狈的扯过练功服,指指门, “你出去。”
顾垂庭脸上的笑容一垮,唯唯诺诺的缩起来,脚下却跪得好得很。
沈芝华看他又要犯轴,一大早就觉得心力憔悴,若不是怕沈恪回来不好交代,他可能昨晚就将这个大胆狂徒赶出去了。语气有些僵硬道:“你是要出去回你的房间,还是要我叫佣人将你拖出公馆?”
这两者是有区别的的,顾垂庭还不至于听不懂,他站起来,腿麻了歪了两下,依依不舍的望着沈芝华低声道,“那沈先生,我回房间了。”
沈芝华坐在床怔了会儿,也什么都没捋清楚,索性不管了,长长的吁一口气,下床来穿衣,下楼去后花园的林子边练嗓。
结果晚上顾垂庭又来了,穿着那身旧巴巴的衣服搁他门口站着,巴巴的问,“沈先生,我能进来吗?”
得不到沈芝华的回答,他自己就推门进来了,还把门给反手关上。
沈芝华坐在落地大窗前的皮沙发上,小几上一杯热牛nai,手里拿着一本书,姿态从容高雅,心里却又无奈又恼火,这头倔驴以为自己同他达成了什么共识吗?居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