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老大,等他俩结束后,我也上去尝一尝!”“还有我还有我。”
海盗们根本没有把赵啸天的怒骂听进去,一个劲地讨论起来,这番污言秽语让赵啸天赤红了双眼。他正欲扑上前与海盗们来个鱼死网破,就被桃纪按住了。桃纪显然也是气得不轻,但他仍努力保有理智,悄声对赵啸天说:“等会我试着胁持一个人质,你且忍耐些。”
“还墨迹什么?小娃娃你行不行啊,不行就让我上!”海盗们看桃纪半天没有动作,不由得催促起来。
桃纪气得小脸通红,强忍着把赵啸天的双腿分开,露出那个粉嫩的小洞来。
此刻后xue因着冷空气的刺激,与众目注视的羞赧,正一下一下瑟缩着,流出几滴泪来。
海盗们大半年都没见过女人或地坤,现下被如此美景一激,兴奋得不能自已,更有甚者直接掏出阳物撸动起来,yIn邪的双眼盯着赵啸天的后xue瞧个不停。
既然桃纪已经说出了计划,赵啸天只得忍气吞声,他脸蛋微红,咬着唇瓣,皱眉侧过脸去,这隐忍羞耻的样子还真让桃纪下身火热起来,差点忘了此时境地,真的要一杆进洞了。
为了拖延时间,桃纪挺着他勃起的阳具,一下一下地蹭着赵啸天的xue眼,gui头浅浅埋入又抽出,yInye将这小屁股染了个晶亮。
之前的那个海盗小头子最先忍不住,他靠近摸了一把赵啸天的手臂,对桃纪骂骂咧咧道:“磨蹭个屁啊你,下去,让我来!”
好机会!
桃纪冷笑一声,身形微动,一手成爪状,以迅雷之势钳住了那个小头子的脖颈,制住人厉声对不远处坐着看好戏的面具人吼:“放了我们,不然他性命不保!”
一干海盗被这变故惊呆了,定力不够者甚至被吓得泄了身。面具人不慌不忙地站起来,状似烦恼地歪了歪脑袋:“哎呀,那这可怎么办呢?不如我就——”
也不知他如何动作了一下,被挟制的那个小头目突然惨叫一声,脖子溅出大量血来,竟是歪着脑袋暴毙了!
“——帮你一把好了。”
想不到这人居然如此行事乖张,视手下的性命如草芥!
事态如脱缰的野马,一时间连桃纪都吓到了。周围的海盗更是都低着头,生怕惹到了这翻脸无情的阎王爷。
面具人叹了口气,坐下去,懒懒开口:“唉,既然二位实在不愿在大庭广众下干那事,为何不跟我讲,何必为难我的手下呢?”他状似顿悟,锤了一下手心,愉悦道:“那我们换一个游戏吧,只要你们活了下来,我就立刻放你们离开。”
他折扇往海面一指,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大量三角状鱼鳍,正游来游去。
“我之前吩咐往海里撒十桶引鲨饵,现下已有好多可爱的鲨鱼聚集过来——哦,你们知道鲨鱼是什么吗?就是一种大型食rou鱼类,最喜欢吃人rou了。”
面具人边解释,边示意手下将两人捆起来。他缓缓踱到两人身后,凑到他们耳边轻声说:“我这人最是心软,你们其中有一人能得到活命的机会,”他指指不远处的两个一模一样的铁桶
:“看到那两个桶了吗?一个装的是清水,一个装的是引鲨饵,你们自己去挑,挑好了,淋遍全身,我再把你们扔进海里。”
桃纪和赵啸天两人瞳孔一缩,他们听懂了面具人话中之意,淋上引鲨饵的那个会吸引附近所有的鲨鱼,从而留给另一人全部的生机。
真是好毒的手段,好狠的心肠!这是逼他们不得不在自己与对方之中做出选择!
“我知道这个选择很难,这样吧,你们先后去挑,当然,第一个挑的人总是有利的。”面具人补充完这一句,拍拍两人的肩,就施施然走开了。
第一个人挑当然有利!就算铁桶是盖上的,引鲨饵与清水还是会有诸多差别,比如气味。
一时间,桃纪和赵啸天两人心中百转千回,各自皱眉思索。
我若让啸天哥哥第一个去挑,他会怎么做呢?我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一会就能见分晓了。
桃纪想着想着不禁有些悲凉,他偷偷看了同样沉默的赵啸天一眼,见后者也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由得更加胡思乱想起来。
常言道,只有生死关头才能考验一个人的人性。桃纪自小心机深沉,现下更是拐进了死胡同:
啸天哥哥真的在乎我吗?而我呢,我又真的能为这个相处不过数月的地坤奋不顾身?这一切真的值得吗?我忍辱在桃家生存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脱离了控制,怎么能因为一个地坤放弃大好未来?可是若放弃了赵啸天,以后可能就不会再遇到这么合心意的人了。
正坐着品茶的面具人毒辣地捕捉到了桃纪心内的挣扎,唇角勾起了一个冷淡的弧度。
人性,一试便知,不过如此。
“我先来。”一直没做声的赵啸天突然开口,将桃纪从冥想中拉了出来。
要来了。
桃纪一瞬间竟然生不出拒绝的勇气,只是默默点头,看着赵啸天被解开绳索站起身,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