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疯,甬道的酸痛逼得他开始挣扎着向前爬。再这样下去,那里迟早会被顶开的!
桃纪见身下挨cao的雌兽不听话地想要逃离,当即抽出阳具,恼火地给了那个殷红xue口一巴掌。“啪”的一声,敏感的小xue被扇得又痒又痛,兴奋得淌出数道yIn水来。赵啸天惊叫一声,只觉那处要被烫化了。
桃纪见他如此yIn浪,得了趣味,抬手又啪啪啪地扇打了那娇嫩xue眼数下。“呜呜,住手,快住手!可怜赵啸天,边呜呜求饶,边扭动着屁股躲避,xue眼儿汩汩挤压出大量shi滑粘ye来,还翕张不停,极尽sao浪媚态。
桃纪按住他扭个不停的大屁股,连骂数声荡妇sao货,阳具再次全根插入了那饥渴小xue,挺腰耸动起来。
小小的船舱内一时火热非常,两人俱沉溺在这翻滚情欲中,动作越发孟浪。
桃纪正将人按在墙上cao弄,突然一个大浪打来,船身剧烈摇晃了一下。赵啸天只觉自己身子一轻,随着浪chao骤然升高,心内麻痒难耐;再狠狠地落下——正正好好落在了身体内抽插不休的大鸡巴上,深处的花心一下子被击打了个通透。
“啊啊啊——”这感觉太过刺激,失重感与坠落感双管齐下,活生生将赵啸天爽成了只知yIn叫的荡妇。桃纪自然也体会了其中妙处,他牢牢将人钉在墙上,停下胯下动作,只管让浪chao带着两人身体起起伏伏。
今夜的chao涌格外凶猛,赵啸天就在这一个接一个的大浪中,屁股上上下下,后xue吐出又吞进其中大屌,到最后已是双眼翻白,身前挺立的阳具射了一波又一波,几乎昏死过去。
二十一、海盗(受险些被路人强暴)
两人在狭小舱室内好一番胡天胡地、颠鸾倒凤,连外面晨光熹微了也没注意。
赵啸天头朝下被按在床铺里,翘起屁股接受着桃纪新一轮的打种。他xue眼被cao得几欲烫化,呜呜直叫。正是情热时,身体内的阳物却慢慢减缓了cao弄速度。只听一声闷哼,身后的人竟是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背上,轻轻呻yin着:“不行了我晕船”
“……”
简直是啼笑皆非。两人皆被打断了兴致,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赵啸天面无表情地抽身出了桃纪的钳制,性器脱离身子“啵”地带出了大量yInye。他回头一瞧,那厮似是窘迫至极,一手捂眼,白净的面皮燥得通红。
赵啸天气得笑出声来,他轻慢地揪了揪桃纪的脸蛋,戏谑道:“小朋友,能力不行还学人caoxue?等毛长齐了再来吧。”
桃纪急红了眼,这可真是大大质疑他作为男人的能力!他愤愤地抓住在脸上作乱的手,嗷呜作势要扑倒赵啸天:“谁说我不行?我这就来”
话没说完,一个大浪打来,船被抛到了浪尖,他就“呕”地一声,扶着墙壁干呕起来。
“哈哈哈哈哈!”赵啸天在旁边看得乐死了,真是老天有眼,终是把这小崽子治服了一次!
可是,桃纪的晕船症发作得越来越厉害,他又咳又呕地趴在地上,昏得话都说不出来,一炷香过去也没舒服点。
“喂,你还好吧?”赵啸天瞧着不对,过去把人扶起来,就见那张清秀的小脸惨白惨白的,唇瓣都没了血色,长发被汗shi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样子别提有多可怜了。
赵啸天这人,吃软不吃硬,生平最怕看到别人惨兮兮的样子,尤其还是这等小美人。
他只得叹气,将人提溜到床上,自己穿好衣服道:“我去问问船老大有没有晕船药,你且等我。”
赵啸天下到了船底的大通铺里,一股子酸臭汗脚味扑鼻而来,他嫌恶地捂住了鼻子,站在门口四处探看船长的身影。
“嘿哥们,你在这里干嘛呢?”突然一只大手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唬了一跳。
赵啸天回头,一个高大汉子就站在身后,他上身赤裸,肌rou结实Jing壮,下面只穿了一条短裤,想是刚刚冲凉回来。赵啸天一眼就瞥到了那英俊汉子胯下微微鼓起,勾勒出了一条粗壮的形状,顿时好不尴尬。
这是一个典型的水手汉子,赵啸天上船时见过他,好像是船长的左右手,叫虎子。
“额,我是来找船长拿晕船药的。”赵啸天刚刚做完那事,现下见不得男人的rou体,眼神只得左躲右闪。
他这情状,落入对面人眼中,倒是一幅动情羞赧之态,简直诱人犯罪。
虎子闻言,爽朗一笑,露出两颗白惨惨的虎牙:“是这样啊!但是船长现在在忙,你要不随我去储备室拿一下?”
赵啸天只想快点离开这酸臭扑鼻的腌臜之地,闻言毫不犹豫点头:“好,你带我去吧。”
虎子是个爽朗的汉子,储备室较远,两人一路上相谈甚欢,他给赵啸天讲了许多海上趣事,什么海盗、幽灵船、大风暴等等,直把赵啸天唬得一愣一愣的。
“虎子哥,储备室这么远的吗?”赵啸天觉得两人好像七拐八拐地在船底绕了许久,不由得发出疑问。
两人来到一间小铁门前站定,虎子打开铜锁,推开门,对着赵啸天抱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