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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算了,你自己去。”赵啸天强行将在自己胸口乱蹭的人挖了出来,冷哼道。
桃姬眼珠一转,瘪着嘴故作烦恼说:“啸天哥哥不去就算了。”
“唉,只是啸天哥哥每月的发情期,若标记你的天乾不在身边,怕是很不好捱过去啊。”
他施施然坐到小凳上,执起梳子不慌不忙地梳着发尾:“万一到时候啸天哥哥火辣的信香将方圆数里的所有天乾都引诱过来”
他扭头对着脸色铁青的赵啸天甜甜一笑:“幻海国是抑制发情信香的药材的原产地,我本想着”
“行了,闭嘴!我跟你去就是了!”一个枕头正中了桃姬微笑的脸。
其后,两人抓住时机,顺利地来到了出海港口。桃姬不知与那船老大咕咕唧唧地商议了些什么,对方很爽快地放两人上了船,他们的海上之旅,便正式启程了。
桃姬此时可谓是脱去了过往的全部负担,即将开始崭新的人生,正是春风得意少年时。
船一驶离港口,他就将肚兜罗裙、钗环胭脂等女子物什一股脑地倒进了海中,再将长发随手束成高高马尾,换上天青短褂,脚蹬云纹皂靴,先前略显女气的小脸此刻只余俊俏,整个就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郎,闪耀得赵啸天移不开眼睛。
被面前人热情地盯着,赵啸天不知怎么心跳竟有些加速。他移开眼睛,不自在道:“桃姬,船上这么多水手看着,你收敛一点。”
桃姬眨眨眼,突然执起赵啸天的手,神色认真道:“唤我桃纪,这是我母亲给我起的男儿名讳。从今天起,桃姬已经死了。你面前的,是重获新生的桃纪,不是桃家的——”
海风轻拂起两人的发丝,将它们缠缠绵绵地勾连在一起。
赵啸天看着这美貌少年,夕阳余晖像碎金子一般洒在他清澈碧绿的眸子里。
“只是你的。”
他听得这人如此说到,顿时一颗心快得,简直要蹦出胸膛。
两人搭乘的是一艘大型货轮,目的地正好是幻海国。船老大说路上大约需要半个月,两人只得慢慢适应这船上生活。
晚上,桃纪又不知和船老大说了些什么,那粗犷汉子只看着赵啸天暧昧一笑,边说“没有多余的船舱”,边将两人推进了同一个船舱。
赵啸天眼看舱门被毫不留情地甩上,第一反应就是要跑,大声喊:“我没这么娇贵,去船底的大通铺跟水手们挤一挤便是。”
“且慢。”身后人似乎是翻身上了床,懒懒地说:“啸天哥哥真是胆大,一个地坤竟敢和一群天乾泽兑挤在一处,你就不怕半夜他们生吞活剥了你?”
我倒觉得跟你待在一处更不妙!
赵啸天腹诽,手上开门动作不停:“那我去甲板上将就一夜。”
却听得桃纪一叹:“就算避过了此夜,难道你这一个月都要夜夜宿于甲板?你和我挤一挤,我保证不动你便是了。”
赵啸天狐疑转头,问道:“真的?”倒是满脸的不相信。
桃纪内心笑得直打跌,表面上超级严肃:“我晕船。”
好的,这下赵啸天闭嘴了。
最终,赵啸天还是表示屈服,但是他仍不放心,非要拿一床被子铺在地上,合衣躺上去,怀里还死死抱着一个大枕头,十足的防范做派。
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他,突然觉得胸前瘙痒难耐,不禁眯开眼睛一瞧,自己衣衫大敞,一个乌黑的小脑袋取代了那个枕头,正在他胸前一顶一顶着。
“混账,你骗我?!”赵啸天咬牙切齿,伸手要去提桃纪的后领,后者狡猾地在ru首上狠狠一啜,赵啸天顿时“啊”的一声,那来势汹汹的手臂便软了下来。
桃纪肆无忌惮地释放出信香,狭小的舱房顷刻被荷香填满。赵啸天的身子先一步脑子臣服,他双手搭在桃纪脖子上,不知是应该推开好,还是抱紧好。
“你、你不是晕船吗?”
“对啊,我确实晕船。”桃纪含糊不清地说,他的唇舌正忙于舔弄身下人的ru首,一对饱满的胸脯被他用力抓揉出了各种形状。
自从上次在徐玄卿书房里开荤,桃纪是日也盼夜也盼,这才盼来了再次将赵啸天吃到嘴的日子。
他不顾赵啸天推拒,撕开身下人的里衣,唇舌一路从胸部向下,吮吸舔吻过腹肌、小腹,来到那半勃的阳物面前。
“住、住手”赵啸天的胯下被男人火辣辣地盯着,兴奋的同时又十分羞赧,半勃的阳具不禁蠢蠢欲动起来。
“!!!”赵啸天放在桃纪头上的双手突然抓紧,他敏感地感觉到阳具正被人隔着一层布料轻轻地舔舐着。
桃纪虽没为人口交的经验,但他此道天赋极高,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尖顺着亵裤下rou具的形状来回舔弄,间或啄吻几口,没几下那rou物就颤颤巍巍地翘高,顶着裤头了。
赵啸天已是被刺激得欲火焚身,还从没有人为他如此过。他毕竟是个男人,有人心甘情愿为他舔弄,这认知极大地兴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