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听她“嗯哼”应了声。他再脱口的哼声听不出意味,“名字起得倒挺好听。”
林落凡管他是夸是讽,骄傲地仰仰脑瓜先照单全收。
顾老道:“以后,别再给他吃杏仁。任何带杏仁的东西都不行!”
他话说极为郑重,不是商量,而是命令。林落凡一懵,刚反应过来他是指许星河。就听他又说:“如果你想让他好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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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南川大学开学。林落凡重返校园。
冬尽春来。历经一个寒假,身边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许细微的变化。
林落凡仍旧恣意耀眼。
国商院大二下学期的课时不少,她仍旧同上半年一般,上课来,下课走,洒脱得像抹行踪不定的风,看在同学的眼里简直又潇洒又飒。
唯一的不同,便是这学期从开学起,校园里便常看见许星河时常出没。次数多了,有人便摸到规律发觉他出没的时间和地点基本都是林落凡上课的时间与地点。有关两人的八卦就又在校园内传得风生水起。
林落凡一概不理。
年初,“夜风里”的生意也格外火热。年后活动多,江川和王彦森等人每天几乎都忙得脚不沾地。
江川从三月以来却一直有个苦恼——因为许星河。
那天,许星河刚从坞镇返程回南川就直奔“夜风里”,声称有事情要对江川说。
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什么了。接着他便将他带到了搏击场,丢下一副搏击手套便强行将他逼上台,声言着要他陪自己好好练一练。
江川不会搏击,正蜷在角落想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许星河的攻击便已如骤雨噼里啪啦地落下来。
他抱着脑袋瑟缩在角落呜嗷喊叫,一边高喊着哥一边连声求饶。等他终于停了,他那一头银色头发也仿佛炸了毛,咧着张哭似的脸问他究竟怎么了。
那天直到最后,许星河都没说话,只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慢条斯理摘下手套,丢在他身旁走了。
江川一脸迷惑。
自那之后,许星河就没再跟江川主动说过话,每次见了面也总是一脸意味深长。
“……”搞得江川几乎神经衰弱一见他就想躲。
好在,新年之后,林落凡来“夜风里”的次数也一次比一次多,分去了许星河大部分的注意力。
可每当她来,有人欢喜有人忧。高兴的是江川,高妍却是蛮大的不愿意。
她每次来都动静浩荡,身份证明明还在黑名单上,还不给钱。两人仍是那副互不顺眼的样子,一见了面便明争暗杠,Yin阳怪气。偶尔杠急了,就撸着袖子要去赛道上拼一拼。
女人的战争最可怕,吓得一群吃瓜群众赶忙就跑,生怕被波及。
日子流水般一天天的过。
好像一切都很平静。
好像一切都在往更好的方向缓慢却持续走着。
这天,许星河照常到南川大等待林落凡。
这段日子以来,林落凡与许星河之间形成了种无言的默契。许星河时常忙,没办法经常陪伴林落凡,便每当闲暇,就到南川大接送林落凡。
南川大学北门是一条单行街,林荫葱郁。平日过车少,人流也稀。
在和林落凡平时相约的地点站住,他给林落凡发微信。
那四五个人就是这时从远处走来的。
许星河感官敏锐,遥遥发现那几个人的一瞬,眸一顿接着悄无声息从树荫后离开。
那四五个人却隔远一直跟在他身后,虽看上去像顺路无异,许星河却知他们是在跟着他。
单行街往北是处老巷区,巷道狭窄逼仄,星罗交错。
快到巷口前——许星河蓦地加快脚步拐进巷子里。他站在暗角处,听见了紧随其后马上仓促追来的脚步。
待脚步声追远了,许星河微垂眸,又略等了少顷后才动身打算从另一个巷口出去。
直到他走到巷子的十字交叉口,迎面的正前方却忽然又远远走来几个人。
他脚步微停。
目光肃冷地盯着他们逼近,许星河不着痕迹向后撤步,然后迅速转身要跑——
身后却同样有一行人走近。同时左右两边的道口的人也逐渐逼近,将他围堵在正中央。
许星河漠然环视,气压渐寒。
“二少。”一直走到他面前,为首的人开口。
他态度还算客气,语气却全无不容回寰的余地,道:“大少请您一叙。”
66. 066.挑拨 林落凡知道你为什么跟她……
林落凡走出学校北门, 没有看到许星河。
他平日不会迟到,想来大概是“夜风里”又有了什么事临时耽搁。大概看了两眼没看到,林落凡没在意太多, 率先开车锁。
林西宴送她的那辆摩托车就停在北门停车区, 是她目前的代步工具。
坐在车上又等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