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晏司寒只是心中不忿,并没有下死手。同样是与青年双修过,晏司寒的实力不会比自己差,毕竟第一次效果是最显着的。
“我没这个义务。”晏司寒冷冷地回应,心道就应该把你们这对狗男男扒光了游街沉湖喂丧尸,省得祸害人!
“呵,你又不吃亏,如果不是连横的体质特殊,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楼禹辰也不是没脾气的,自己珍惜的人拿出来分享,还被看不上,这绝对不能忍。
“你他妈就是有病,这机会我不稀罕!”晏司寒话赶话被逼到气头上,口不择言吼完又有点后悔。
“没错,我有病,病的不轻,但只要为了他好,我就打算不可救药下去!你不稀罕,你可别后悔!”楼禹辰心里也是憋屈的,听到晏司寒这么说动了真火,手下更加狠厉起来,打得晏司寒难以招架。
双方你来我往,却是再也没有分辩什么,大有手下见真章之势,直到两人后劲儿不足,才慢慢默契地同时收了手。
楼禹辰冷哼一声,转身往生存点走去,没看到晏司寒抬起又放下的手和脸上纠结后悔的神情。
从晏司寒的冰块脸,到两人出去一趟回来后向来好脾气的楼禹辰也一脸生人勿近的低气压,双方都感觉到了气氛不对,一时间生存点里剑拔弩张。
吃过午饭,一早上不见人影这时候却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青年来到了晏司寒面前。
“跟我走。”
“有什么事吗?”晏司寒面上高傲冷漠,一脸我不是跟你很熟公事公办的样子,心底却有点胆怯打起了小鼓。心道是不是楼禹辰把早上的事和青年说了,说了他的态度,说了他的不稀罕。
“你走不走?”季连横没回话,只是坚持又问了一遍。
“好,我交待下。”青年冷下来的目光看在晏司寒眼中让他莫名心慌,垂下的双掌握了握又松开。
跟着青年回到房间,门一关,晏司寒就被季连横给按到了墙上,那视线像是要将其生吞活剥一般。
“季,嗯,连横,我那时心里憋屈口不择言,虽然虽然开始是你强迫的,但后来我也认了,没有不稀罕”晏司寒最后一句说的声音极低,要不是季连横六识敏锐,可能就听不到了。
“哦,我强迫的,不稀罕?那要不要我收回契约顺便让你失忆忘了我啊?”季连横的语气不Yin不阳,听不出喜怒,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让晏司寒的心提了起来,连带着浑身紧绷,手掌紧紧握住青年的胳膊都没有自觉。
“不要!楼禹辰这么大的人了,竟然告状,我鄙视他!”晏司寒平日里冷峻高傲拒人千里,很少有什么人和事能让他上心,但与青年那荒诞的一夜却给他的生命留下了极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他珍藏,不想忘记。即便最初被强迫,自尊羞耻通通破碎,他也无法否认到了后来自己是心甘情愿的,并享受其中。
“他没告状,倒是你交待了个通透。我看他生气就问问,他不说。你不知道,他平时极少动怒,我好奇就来找你了,没想到晏统领这么好诈。”季连横感受到男人的急切,似笑非笑看着他,片刻后目光移向那只狠狠抓住自己胳膊的手。
“你混蛋啊!”晏司寒一时间脸色飞红,像是被烫到般飞快松开手,眼神闪烁,冰冷冷的神情再也绷不住了。
“脱衣服。”季连横眯起眼睛盯着男人说到。
“什什么?”话题转换得太快,晏司寒一时间反不过劲儿来。
“你是耳背还是跟我装纯,需要我明说吗,晏统领,我,现在,要Cao你屁眼儿!”季连横的手指轻轻勾划着男人露出军服风纪扣的喉结,眼中闪烁着不容错认的欲望之光。
“现在是大白天,你要点脸行吗!”晏司寒可以确认楼禹辰等级是怎么提上来的了。
“如果你再废话,我就让大家来看晏统领的白屁股,看谁没脸!”总共没几天就要分开了,得抓住机会多啃两口,谁还管白天黑天的。
晏司寒垂下眼睑,白皙修长的手指屈起,一颗颗解开军服扣子,感受到青年灼热的视线随着自己动作一路向下,他的手僵硬又颤抖,到只剩下一条内裤时,踌躇半天也没脱下来。
“装处儿呢,最后一层还要矜持下?还是说想到马上要挨Cao,你的sao鸡巴sao屁眼儿发情了,羞耻于被我看到你有多yIn荡?”
季连横见男人军绿色的四角内裤被撑得鼓囊囊一团,手掌覆上去揉了一把。而后食指插入内裤裤腰拉扯着向下,把那根勃起得已经非常充分的蜜色rou棒放出来,恶劣地刺激一下,就见棒身Jing神地抖动起来狠狠打在晏司寒白皙结实的下腹腹肌上。“呦吼——”季连横流氓色气地打了个口哨,瞅着男人的眼神带着赤裸裸的调戏。
晏司寒在青年的逼迫下节节败退,脑子开始发懵、打结。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的荒唐,在这个青年面前他有一种身处弱势的畏惧。即便他的身高体格比青年强悍得多,对方看他需要仰视,可那种气势上的居高临下却不属于他。恰恰相反,他就像是被更高级捕猎者盯住,在其爪下瑟瑟发抖的猎物一般惊恐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