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不,别逼我”晏司寒痛苦难耐,xue口yInrou自发地收缩蠕动起来,像是一张小嘴儿在不停地吮吸,显然是饥渴到了顶点。
“想要我这样吗,Cao进去,用大鸡吧满足你的sao逼?”季连横扶着自己热烫硬胀的男根,gui头顶在男人的肛口上,略略推挤开些许yInrou。
“你明知道唔”后xue处传来滚烫的温度,只是这样的接触就足以知道青年欲望的硕大。晏司寒无法否认心底的渴望,很馋,馋得要死。他希望青年狠狠地Cao进来,让他用后xue把那根rou棒夹住,充实平息体内暴乱的欲火冲动。可是没有,那滚烫的温度只停留了片刻就离开了。结果是他更加饥渴,饥渴到想要不顾一切脸面去开口挽留那侵略性十足的碰触。
“我不知道,晏统领,双手扒开你的屁股,让我看看你的sao逼馋成什么样了,快!”季连横眼见男人因为欲望得不到纾解满足,浑身通红,汗水浸透,冷声严厉地命令到。
青年突然冷冽的声音让晏司寒委屈又有点害怕,忍着耻辱两手背过去抓住tunrou向外拉扯。他知道如果不照这人说的做,一定会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慢慢玩死,一定会!
“sao逼馋死了,都发水了,还不说?”季连横拿起羊皮散鞭对准xue口狠狠抽打数下,一边打一边逼迫男人,最后更是用鞭柄捅了进去,对着saorou用力顶弄。
最脆弱处被抽打,最敏感处被Cao弄,而把他玩到发sao发贱的却是一根鞭子。晏司寒崩溃了,再也无法咬牙坚持下去,不停地哭叫求饶,“不要这个拿出去拿出去求你我要要大鸡吧CaoCao我sao逼!”
“这还差不多,记住,这可是晏统领你求我的!”看玩得差不多了,再不给甜头适得其反,季连横扔掉散鞭,扯高男人的腰,粗长男根抵着前列腺鼓凸saorou狠狠Cao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眼前白光交错,脑袋里炸出绚烂烟花,饱胀的摩擦一下子就将晏司寒送上了从未有过的高chao巅峰,爽得他眼泪失控掉落得更加厉害。求而不得太久后的满足让他大脑空白一片,除了随着高chao余韵荡漾,瘫软呆滞地再给不出其他反应。
“切,真不耐Cao,我还没开始你就高了。叫破喉咙了,晏大统领,你该不会是在比赛谁的喊叫声更洪亮中拔得头筹才当上统领吧?”身下男人高chao导致肠壁猛烈地痉挛收缩,季连横被绞得头皮发麻,为了不被丢人地夹射了,他一边咬牙忍耐,一边狂放嘲讽转移注意力。
“不不是不是”晏司寒哼哼着反驳,但底气不足的他没有任何说服力。
“不是不耐Cao?那我来试试。”明知晏司寒的意思,季连横就是要故意曲解,他双手狠狠捏着男人劲瘦饱满的腰肌,开始了疯狂冲撞。
“啊啊不行别我啊啊受不了啊”一波高chao才过,身体处于不应期敏感得厉害,这样强烈的摩擦Cao弄让晏司寒难受得只想逃。
“你受得了的晏大统领,一会就好了!”季连横凶狠地抽插,将想象化为现实,拿着那人的嫩屁股当rou垫儿,每次都将丰腴的tunrou挤压到扁扁的,再撤开看着它们弹起来,心底分外满足。而在他身下被不断Cao弄不得反抗的男人,也渐渐得了趣,不再试图逃离,乖顺地承受,身体随着贯穿动作前后晃荡。
“啊啊慢慢一点臭小子”男人的后xue本不是承欢所在,这要不是被开拓玩弄得足够久,即便晏司寒体格强悍也早被Cao晕过去了。青年一点点压榨着他身体承受的极限,晏司寒也确实在青年高超的技巧下获得了无与lun比的快乐,但第一次就玩得这么狂放,晏司寒觉得自己实在有些承受不住。
“臭小子?叫老公!”听到男人的抱怨,季连横非但没减速,反而狠狠顶了一下,把男人的tunrou挤得都快和xue口齐平了。
“屁!”晏司寒这一晚上被气的憋屈的Cao的早就没什么修养可谈了,爆粗口什么的毫无压力。叫老公?他怎么不上天呢!
“行啊,晏大统领看来还是很有刚儿的,我让你‘屁’!”季连横眉毛挑了挑,他就喜欢硬气的,走着瞧!
“啊啊不要别顶那里我要死啦”
季连横闷不吭声,也不调戏了,也不嘴炮了,低头猛干。
“呜呜你个混球!呜呜我认栽饶了我啊呜呜”
“呜呜老老公我错了我错了老公饶了我”
最终等到青年释放,晏大统领已经不知道被Cao射了多少回,趴在一旁欲哭无泪。身下全是自己喷洒的浓Jing,腰腿酸痛,屁股麻掉,后xue像是一直被插着根白萝卜胀得厉害小洞都闭不拢了。
“喏,契约,给你了啊。”一回生二回熟,季连横在嘚啵过一次后也没有了那么高的吹嘘兴致。干脆一个契约拍晏司寒脑门儿上,让晏大统领该知道的知道,该禁言的禁言,直接替他决定了未来长期饭票的地位。
“你个人渣呸丧尸渣我不想还有下一次!!”哀怨的碎碎念在心底循环播放,晏司寒呼哧带喘顶着一张高chao脸向青年不断发散冷气。他总算知道自己是怎么落到如今这地步了,人家瞌睡自己主动送枕头。如果他没有留下,当时就离开,或者没有那么强的实力,人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