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块红绳系着的玉,他几乎可以称得上一丝不挂了。
宋晋琛摸他热乎乎的背,手是shi的,带起一阵凉。他打了个哆嗦,宋晋琛抓过一旁的西装外套将他裹住。褚玉被禁锢在外套与怀抱之间,挣扎出一双胳膊,环抱男人的肩膀,在顶弄和喘息的间歇,断断续续吐字。
“我不管……不管别人说什么,我只相信你……相信告诉我的,只要你……告诉我……”
宋晋琛依然不言,盯着面前一小片裸背,逃避般埋下头,钳住怀中人的胯狠命地cao。
凌晨的街道空无一人,黑色的轿车里,男孩抬起胳膊穿进一只短袖子里,而后是另一只袖子。
“监控是你让谁来弄的?”他浑然无知背后的男人脸色Yin郁,扯扯T恤下摆,“我不记得有陌生人进过我的房间。”
宋晋琛一语不发,翻出外套里的一块干净手帕,用把尿的姿势架开褚玉的腿,开了顶灯,为他清理下身的黏腻。忽然亮起来,褚玉不好意思地缩进男人怀里,扭动之间,红肿外翻的xue口涌出小股浓白的浊ye,滴落在深色的皮面上,粘稠的啪嗒的一声。
“流出来了……”褚玉低垂着一张发烫的脸,回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摄像头事无巨细拍下来,竟然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多么不正常,只是羞赧,且有一种被完全掌控的满足感。
擦拭过Yin阜的手帕被卷了几卷,掰开肿起的Yin唇,塞进那个合不拢的小洞中。蚕丝纺织的布料薄软,吸水性极好,塞进Yin道中吸饱了水,堵住了外溢的Jingye。
“上次……你看到了吗?”褚玉脸一红,小声问。他指的是用宋晋琛的衣服自慰那一次。那件衬衫自从被烫坏一个洞便搁置在衣橱里,褚玉不允许阿姨洗涤这件纪念品,后来被一起卷进衣物偷偷带走的。
不过,那衣服之所以会搁置也是因为他,这么算来本来就是他的,可不算偷。
宋晋琛低低地“嗯”了一声,给小宝宝穿衣服似的,把褚玉的内裤为他穿上,而后将自己的外套裹住他,扣上所有扣子。
“以后别再干只穿这点东西就出门的事了。”宋晋琛从背后环抱住他,褚玉把脑袋抵在对方的侧脸上,安静地被拥抱,觉得从没有如此高兴过——他太喜欢他了,喜欢得只要被他抱一抱,就什么也懒得计较了。
宋晋琛顿了顿,探身从副驾的置物格里取出一个厚厚的文件袋,塞进褚玉怀中。
“这一带有些chaoshi,地气热,以后别住在一楼了,shi气重,时间长了会生病。”褚玉不明所以地拆开文件袋,里面是一沓房本,保险文件,里面似乎还有一串沉甸甸的钥匙似的东西,“喜欢住哪儿就住哪儿,都是我早年购置的,不太大,但应该够住了,卖掉也可以。要是觉得搬家不方便,可以住二楼。”
褚玉翻过文件袋倒了倒,掉出一把崭新的车钥匙和一张名片。
“别骑摩托车了,不安全,”宋晋琛抵着他的后颈,手掌卧着褚玉冰冷的手臂抚摩着,“找时间把驾照考了吧,给你买了辆车,记得去提。”
“什么意思?”褚玉好像听不明白,也许他确实不明白,他转过头,努力维持着一丝笑容,“你在说什么,怎么突然说这些?”
宋晋琛僵了十来秒,眨眨眼,好像没听见似的,只是继续交代:“基金每年会给你足够的生活费,不算太多,如果有特殊情况,可以申——”
文件袋像一块石头一样从褚玉手里落下去。
“你什么意思?宋晋琛,你在说什么,你想干什么?”他转过身,红着眼眶语无lun次,“什么意思?啊?回答我,告诉我,你——”他双手攥起宋男人的衣领,被对方任由他愤怒的冷静表情激怒了。
褚玉慢慢松开了手,跪坐在宋晋琛腿间的空隙里,吐出一口浊气,觉得一切都好讽刺——没能留住那个有发育缺陷的宝宝,是因为自我保护机制代劳自己铲除了会危害身体的有害物;而面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人,妄图以最周全最丰厚的后半生替换与他相爱相伴的资格。
他原本以为,他是来找他和好,接他回家的。
“你是……是在打发我吗?”褚玉开口,怔怔地滚下来两行眼泪,宋晋琛抬起手,大约是想帮他抹去泪水,但褚玉比他反应更快,啪的一下打开他的手,躲到窗玻璃的一侧不让他碰,眼中碎光乱颤,咬了一阵指节,他突然笑了一下:“这点东西就想打发我,宋总,你也太小气了点吧?”
他并没有留给宋晋琛反应如何回答这个讽刺的时间,又提出一个新的可能性。
“噢……你对我刚才的表现不满意吧……”他抬起脸,神情呆愣愣的,好像头脑一时蹦出了无数个猜想,无法处理那么多复杂突然的信息,便忘记了安排脸上应该做什么表情,他一转头,突然又说:“是cao腻我了吗?再来一次吧,好不好,我会很乖的,怎么样都可以——”
说着就俯下身来解宋晋琛的衣扣,宋晋琛握住他颤抖的指尖,轻轻往外推了推,竭力忍住情绪,平静地回答:“不是你的错。”
褚玉的手在半空中顿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