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回到那边去。”
“既然她的身份能被确定,就赶紧报案,让警方来追查资金的去向吧。其他的,……,我就不参与了。”
☆、116
人总要身心投入地爱一次,只考虑爱,而不考虑值不值、配不配。
——某人日记
凌彦齐点头说好,又问:“你有没有联系到谭非招聘到的人?”
杨思琪翻开手机,给凌彦齐发微信名片:“是这个人的学弟,我还没来得及问。其实我好想帮你查下去,但是现在真的没心情。刚刚订了一张去日本的飞机票。北海道下初雪,好美,想去看看。”
她走过桌边时,凌彦齐拉着她胳膊:“sorry,思琪。”
杨思琪没有甩开他的手:“其实高三那年我已经知道你在新加坡,也从周子安手中拿到你的联系方式。但我没有联系你,也没有考新加坡的大学。”
见凌彦齐毫不意外,她笑道:“你早就知道了?怪不得。可要是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拿你妈妈的钱去普林斯顿。人总是要做选择的,选择一条路,得到想要的学识、眼界、人际交往与工作能力,就不能再贪心,说要倒回去把另一条路也给走了。感情的事,错过就是错过了。”
她毫不留恋地走了,竟让凌彦齐心底生出一丝不舍,以后真的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呆坐几分钟后,想起在基因检测中心的两个人还没吃早饭,打包了两份多士和炒蛋拎过去。
厅内,司芃已抽完血坐在一边看手机。黄宗鸣找中心的人要两个手提的冷冻箱。凌彦齐把早餐递给两人,问道:“要两个冷冻箱做什么?”
“我刚刚和王队通过电话。他说可以由我来代郭董提要求,让陈洁做亲子鉴定。我想OK啊,好过暴露司芃。终于快解决掉这个大麻烦了。如果早知道有这个,怎会生出这么多波折?”
是啊,凌彦齐也纳闷,这么重要的事,郭兰因不和司芃提起,也不向黄宗鸣交代?算了,事出必有因,但现在不重要了。他见司芃还在看手机,连早餐都顾不上吃,凑过去问:“你在看什么?”
司芃烦躁地往椅背靠去:“你家的股票今天还在跌。”
现在是九点四十五分。“开盘十五分钟,就跌停了?”凌彦齐问道。他想,昨天汪海林从加拿大赶回来,连夜开会,今天应该有救市资金进入,不至于跌那么快啊。
司芃把手机放回兜里,说:“凌彦齐,你回去吧。”
“回哪儿?”
“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出这么大事,你也不管公司,你天天守着我有什么用?”
“这是市场层面的事。我妈花上千万请来的高管总裁都解决不了的事,靠我?我有那么厉害吗?”
“那你回去看看你妈呀。”
凌彦齐凑过来之前,司芃实际上是在看微博。天海的股票领跌A股三天,网络上的骂声已经难听到问候卢家的祖宗八代了。证监会迫于压力,一大早就向天海地产发函问询,要求对董事局主席的健康状况做出正面回应。
凌彦齐也不肯正面回应司芃——他是否要回去。黄宗鸣要联系香港的同事送DNA上飞机,这两人便先回酒店。车厢里闷了一个多小时,司芃头又晕了,回去倒床上就睡。探她的额头,不烧了,凌彦齐把被子盖好,心中越来越焦躁,这到底要几天才能好?
他联系杨思琪发来的名片上的那位金融圈人士。人说,其实不是我学弟,我也是帮人推荐的,要不你找某某吧。现在朋友圈这种转发求职招聘信息,也是太过举手之劳。他辗转问了六个人,将近一个小时,才知道这位被谭非招聘到的学弟是Z大金融专业的大四生。
天海集团每年都有十来个Z大的学生去实习,凌彦齐冒充原部门一位经管学院大四的男生,请求加微信好友。反正他的朋友圈没有任何和他个人身份挂钩的图文。通过后,立刻发两百的红包过去,说自己也是要找工作的校友,问他能不能引荐?
对方只一句话:“你有护照,能来泰国吗?我们这边是个团队。”
“哦,这么好,那边包不包食宿?”
“肯定包啊,条件不错,有别墅住的,阳台就能看到海。”男生发了一张在凌彦齐看来平淡无奇的海景照片过来。
“主要做什么?”
“好简单的。炒股,不是用自己的钱炒,还挺轻松的。你要想来的话,先把简历发给我。”
“好啊。”凌彦齐边聊天,边翻看这位大四生的朋友圈,没发任何与工作、泰国相关的文字。他心思一动,上网搜“如何通过微信朋友发送的照片确认位置”,依照指引把那张照片备份到电脑上,真被他查到了GPS数据。上网一查经纬度,锁定泰国芭堤雅一处公寓酒店。
他急忙和于新兵联系,电话里商量十来分钟,达成一致意见。
如果那边真有团队在跨境炒股,不管是否和此次Cao纵天海股价有关,先在当地举报其形迹可疑,由泰国警方处理。再通过中国警方,或是直接和泰国警方交涉,拿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