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必叫了。”
“箫小姐,真不用请个御医来看看吗?”魑有些不放心的再次询问。
“不用...一点小伤,我自己可以处理,你先出去吧。”她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软软的趴在了软榻上一动不动。
魑点点头,退出房门,不忘把门带上,然后,换魅守在了门口,无论如何,还是不能放这姑nainai一人,省得一不留神,就从门口溜去找殿下了。
萧子衿转过头,看着房门上映着的人影,‘咻’得坐起身来,紧忙翻箱倒柜起来,瞧瞧有什么东西能充当垫子的,这姨妈说来就来,一点预兆都没有,害她疼得差点抽过去。
垫了垫子,换好了从柜中拿的男装,开始打量厢房四周,她得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去找小慕容才行。
不如藏起来,趁魑回来找她之际,然后在趁机溜出去,打定主意,不管三七二十一,掀开桌帘,钻了进去,不成,这个桌帘很短,魑一进门,就能瞧见。
看向不远处的床,钻了出来,悄声噌了过去,掀开床单,正准备钻,‘砰’一声,撞在了床沿。
我擦!这床他妈谁设计的,连个缝隙都没有,若真有贼人闯进来,怕是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就听得魅敲了敲门,问她道:“箫小姐,你怎么了?”
“没...没事。”抬起头,视线落在了那半掩着的窗户上,心中有了计较。
蹑手蹑脚地开了窗户,平行着视线左右打量了一打量,很好!除了树还是树,她放下心来,一下便跃了出去,在地上打了个滚,‘扑通’一声,滚进了池中。
‘哗啦——’一声,她忙就钻出水面,恨恨一抹脸上水渍,赶紧爬了上去,难道今个不宜出门?不就是想见个人吗?怎么感觉比唐僧上西天取经还难?
她一路左闪右避,来到小慕容的寝宫前,伸出一手,犹豫片刻后,终是推开了房门,然后就惊呆了,难怪拦着不让进,敢情是在这里拆房子呢!
望着碎了一地的瓷器花瓶,缺胳膊断腿的上好翡翠灯盏,还有那Jing美的九龙杯被完美仰卧的檀香木桌子压在下面,要不是这是在皇宫,她还真以为遭贼了!
啧啧啧……小慕容这动不动就掀桌的习惯,得改。
挪了下视线,垂帘歪歪斜斜挂在横梁上,把本不明亮的寝宫遮得更加Yin暗,斜眼望去,一只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滑过酒壶,浓郁的酒气就着漫天的桃花香一起盈散开来,这生活真他妈——颓废!
视线向上移,看到罪魁祸首小慕容斜卧在床沿边,裹了素袜的双脚随意耸拉着,露出Jing致的玉雕般的腿形,红色长衫松松垮垮,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妖冶如鬼魅,自然散落的几缕凌乱发丝凭添妖娆气息。
撇开皇子身份不说,一个有着洁癖的人,怎么会容忍自己如此邋遢?
若非是因为沉痛的打击,那便是茫然无措到根本无暇顾及这些。
小慕容似受惊的小鹿,后知后觉的抬起眼眸,一束微光的刺激感让他微醺的桃花眼眯了眯,待适应过来后,诧然的看着她,本是如清泉般迷离氤氲的眼眸霎那如千年寒潭,深邃而凌厉。
他深深的闭上桃花眼,接着睁开,眸中杀意涌动。
她就这么站在原地,凝视着他,他无意间流露出的淡然眼神,让人怜惜。
“出去,哪凉快待哪去。”岑寂许久后的第一句。
她没答话,而是走上前去,眸光深深注视着他,伸手扶他。
可小慕容却淡漠地躲开了,狐疑地看着她,“听不见吗?”
她摇头,“能听见,但你不觉得你现在说话的样子很冷吗?”
许是小慕容没想到她还会这种冷幽默,所以一时接不上话,只是看着她轻轻一哂,便又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她也一时顾不上琢磨他的表情,只是伸手夺了他的酒壶。
“喝酒,得是有人陪才喝得尽兴,你说是不是,小慕容?”她干脆往地上一坐,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哆哆嗦嗦地往口中灌了一口,只觉一股辛辣直下肚子。
说实在的,她前世也甚少饮酒,毕竟酒后出奇葩,有人醉酒唱歌,有人醉酒唠嗑,有人醉酒干仗,有人醉酒趴窝,只要进入断片儿模式,那可就是非理性阶段,以至于各种奇葩行为层出不穷。
曾有不幸目睹某人酒醉后场景的人如是说——那一晚我怀疑自己遇到了月圆之夜就能化身为狼人的珍奇品种……
她坐在地上,更觉得冷得彻骨,抱了手臂,紧咬牙齿,整个人直打哆嗦!不由又喝了一口,慢慢地那股子辛辣蔓延到五脏六腑,终于感觉自己有知觉了,可还是不停地打着哆嗦。
她想出声说话,可发现自己冷得语不成声,想着酒能暖身,便又一口接着一口,痛快畅饮,很快一壶酒见底了。
她舔了舔嘴唇,低头晃了晃空荡荡的酒壶,口齿有些不清,“不过瘾,很不过瘾,得再来一壶!”
把空酒壶一放,她不由分说的摇晃起床沿周边的酒壶,嘴里念叨着,“小慕容你还别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