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经验,他军事生涯的□□,是国民军华北总司令。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天分可以弥补。但是谢司令的天分明显都在其他地方,军事一道,虽然他也下过苦心钻研,但结果却总是让人沮丧。
察哈尔抗日联军在短短的大半年时间内,已经汇聚了十数万的人马。从江南的进步青年,到白山黑水的土匪,从蒙古的马帮,到不甘心做亡国奴的东北军,人群源源不断的向察哈尔涌来,堪称声势浩大!
可惜的是,这只军队自从成立以来,和日本人的交锋,屡战屡败。
虽然在报纸上,这结果被形容成“屡败屡战”,其Jing诚不畏牺牲之心感动了无数的华夏儿女!就连五台山的和尚,都成立了“僧人救国会”,从山西赶来投奔到谢司令麾下!
但无法回避的结果是,山海关丢了,接下来是热河、承德相继失守,察北、察东眼看也要保不住了!
固然日本人武器Jing良、训练有素,但指挥不力也是一个无法回避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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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司令坐在摇摇晃晃的吉普车里,直直的看向窗外。
远远的,还可以看见地平线上长城那巍峨起伏的身影!
他猛的在车门上捶了一拳,眼角几乎渗出了眼泪,‘Cao你妈的谢王八蛋!平时你不是挺能的,怎么关键时刻就没了卵蛋?!’
车外不时有残兵缓缓走过。一个半大的孩子,头上肩上都裹着被鲜血渗透的纱布,被他的同伴搀扶着,艰难的一瘸一拐的走着。他们突然瞄到吉普车里的谢司令,眼睛一亮,连灰败的小脸上都放出了崇拜仰慕的光芒。
只可惜谢司令的眼中只有远处的长城。
他目不转睛的盯住那道起伏的曲线,对身边行走着的痛苦完全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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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见到谢远,不由得吃了一惊。
他从未见过谢远如此邋遢不修边幅的样子!
头发蓬乱,下巴上冒着胡渣子,军装穿在身上久了,皱巴巴的,领口随随便便的敞开。
他缩在客厅的一角,一支接一支的抽烟。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了成堆的烟蒂,就连地板上,都散落着烟蒂和烟灰。
李虎走到他跟前,从茶几上拿起一只烟卷,点了火,默默的立在一旁陪他抽了起来。
一支烟抽了大半,谢远方才低低的说了句,“现在挺高兴的吧?”。也许是抽烟过多,他的嗓音中带着一线嘶哑。
李虎今天没带眼罩,左眼有点发灰,眼眶上面斜着一道划痕。他夹着烟卷挠了挠脑袋,“高兴个屁!又不是老子把你打成这怂样,难不成还给小日本舔沟子!”
谢远抬起头来,勉强的嘴角翘了翘,“小老虎还挺懂事。”
“Cao!我党一向都最有民族大义,不怕牺牲,主张抗战到底!”
“你他妈打住!……插颗葱还就真他妈装起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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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远又抽了一口烟,试图心平气和的同李虎讲道理,“不是我不给你机会。你手上有了军权,难免想要报仇……到时候,如果成了,那三爷我还能有个全尸不?……如果不成,再削下去,你都不剩下什么地儿可以削了!真切了你那玩意儿,三爷我都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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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用力眨巴他那两只圆圆的眼睛,尽力在脸上挤出一副诚挚的神情来。
虽然有一只眼睛卖不上力,但另一只仍旧目光明亮,挣扎着试图眼波流转,“怎么会……我党向来是坚决主张放下恩怨,共同抗日的!我向马克思同志保证,绝不会报仇……我早就放下那念头了。”
谢远抽了一口烟卷,皱起眉头,“李联络员,您这是装大瓣蒜上瘾了?!”
他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抖了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今天没心情,改天记得提醒你三爷,把你好好修理一下!屁股通了,人就周正了。”
李虎听了这话,‘哧溜’窜出一股热气,脸色变得微微发红。
他心中不服,跃跃欲试的想要还嘴。鬼使神差的,居然反驳了一句,“你个怂货,没心情的话让老子来啊,我帮你通通屁股!”
此言一出,他心中已经暗道一声‘糟糕!’
果不其然,谢远抬眼看过来,似笑非笑,“小老虎这是饿急了!”
他从沙发上缓缓站起身,走到李虎跟前。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子,伸出手来,猛的在李虎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咱们现在就去把它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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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远身上有股子汗水与硝烟的味道,胡子扎在脸上,带来微微的刺痛。
他把李虎死死的压在身下,两人口舌交缠,因为太过激烈,简直称得上是在互咬。
李虎胳膊眼睛都不好使,但好在还有一口好牙。他勇往直前,把谢禽兽的嘴唇咬破了一个口子,于是,两人的嘴里都弥漫起血腥味道。
谢远拧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