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就只有破铜烂铁了!”
三少爷自顾自的打着牌,闻言,便转头看了他一眼。
18
李虎和三少爷的身材都很高大,现在两个人挤在一个浴缸里,就难免有点拥挤。
浴缸边沿滑溜溜的,李虎的手又没有力气,好在三少爷从下面牢牢的把住了他的腰,他便靠在三少爷的胸膛上,只管扭动屁股。
泡在热水里干这种事情,滋味别有一番不同。两人都像是要慢慢享受似的,慢条斯理的放缓了节奏。
三少爷靠在浴缸壁上,一边享受着李虎的扭动,一边用手把玩着他小小的ru头,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为什么船过了松州港,就只有破铜烂铁了?”
李虎正闭着眼睛享受这股滋味,听了这话,就回答道,“啊……松州港那里有条暗河,黑货都从那里走,直接水路就可以到南方……嗯……啊……运送军火的陈司长,他有个三姨太住这附近,刚刚买了新轿车……”
三少爷的手从他的ru头上下滑,移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不用再多说,他心里已经明镜似的,这是有人监守自盗,先把东西来了个偷梁换柱,只怕就等着有傻瓜来顶缸呢!
李虎全身chao红,舒服得直哼哼。
三少爷自嘲的笑了笑,一边继续挑逗着李虎,一边追问道,“那已经走了那条暗河的货,还可能截住不?”
“嗯…哈…中途有一个地方,叫芦甸子,那里有个小码头……要是错过了那里,船就直接到了汉口……下家一定会带重兵去那儿等着取货,可能还不止一个下家……那就再没法子了……啊……”
三少爷乐了,好奇的追问道,“你怎么这么清楚?”
“我……在那里干过两次买卖”
“黑船那么多,时间紧,怎么才分得出来是哪条?”
“我……我粗人,笨法子…姓陈的和他三姨太生……生了一个儿子,绑了来,由…由不得他不说。”
三少爷猛的在李虎脸上亲了一口,“小老虎真聪明!”
接下来,他一下子抱着李虎翻了个身,将李虎按在浴缸边,猛的大干了起来!
“Cao!啊……慢点!”
“宝贝儿,不好意思了正事要紧。三爷回头再来陪你慢慢玩。”
“Cao!”
19
一大批军火失而复得,三少爷颇为高兴,正式的请李虎吃饭以表谢意。
车停在小金屋外,李虎从里面出来,见到车里的三少爷,两人都不由得“哦”了一声。
浅棕色的皮制飞行员款式夹克,下面是深棕色的长裤套着长靴,又是一模一样的打扮。
其实说穿了就一点也不奇怪。三少爷如今既将李虎金屋藏娇,便尽着金主的义务负担起他的衣食住行来。他将自己用惯了的裁缝荐给李虎,让他替李虎置备衣物。
这个裁缝大有来历,祖上是江南织造府的绣工,自己又曾在法兰西做过衣服。这人问起李虎中意的衣料款式,李虎一是回答不上来,二是下意识里一直觉得谢三那狗杂种衣冠禽兽得大有派头,便答复他和三爷的一样。
此人正在替三少爷备置新一季的衣物,听了这话倒也省事,直接便将每一套都做上了两件。
待到衣物送来的时候,外套、衬衫、领带、长裤都是搭配好了的,李虎穿起来却也方便。
只是这两人身材本就相似,一样的高个子长腿,再加上一样的衣着,难免让不知底细的外人,比如现下这家馆子的伙计,误会了他们是一对兄弟。
这家馆子开在香山脚下,并不富丽,但却极为雅致。每年秋天红叶晕开了的季节,便是这里人来人往,生意鼎盛的时候。
他家的野味最是出名。谢李二人在包间坐定,摊开菜单大肆祸害了一通飞禽走兽。伙计笑眯眯的重复过菜名之后,又加多了一句,“两位爷真是亲热。不知哪一位是大爷,哪一位是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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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桩尴尬事之后,却又遇上了一件巧事。
他们这厢里吃着饭,隔壁包间里却传来了一阵喧哗。
有人大声说,“段老,这杯酒,晚生一定要敬您!您不畏强权,和军阀抗争的事迹,现在可是传遍了整个中国教育界啊!像您这样德高望重,铁骨铮铮的学者,可谓是民族的良心!”
一个苍老的声音矜持中略带着一点自得,“哪里哪里,德山兄言重了!军阀横行,祸国殃民,老夫不过是略尽自己的一点微薄之力。虽尚不能挽狂澜于万一,但可亲眼见到李虎这个祸害倒台,也是生平一大快事!哈哈!”
李虎听到这里,连耳朵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这个人,可不正是他仇人之一的段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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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上厕所的时候,他从门口向隔壁包间里望去,果然见到段校长一脸的容光焕发,被一群读书人包围在那里敬酒。有一个学生模样的青年男子正向包间外面走去,想是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