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那么久确实有点累。”
于是刘又夏一眼没看他就搂着安远进了卧室。
刘一茅脸上还是挂着笑,只是看不清眼神里的内容。
晚上三人去外面吃的西餐,刘一茅感慨厨师的手艺不如刘又夏。一唱三叹的,逗的两人直笑。
“你们俩先回去,我自个儿出去逛逛。”刘一茅没上车,他对安远做了个手势。“放心,晚上要是回去了记得给我开个门。算了,你还是给我把钥匙吧,我怕回去太晚你们都睡了。”
安远也不强求,从口袋里摸出钥匙递给他。“不要玩得太晚了。”
刘一茅挑眉,笑道:“赶紧回去吧,别被我耽误了春宵。”
一回到家,安远就火急火燎地推人去洗澡。
“怎么今天这么饥渴?”刘又夏脱掉衣服,也没扔地上,十分自觉地挂在肩膀。“画画可以,但我有个要求。”
安远也不推他了,从身后探过来个脑袋,问了句“什么要求”。
“我昨天发现了一件衣服,你要穿给我看。”刘又夏带着他进了卧室。
安秘之前在这边住过,有件白色的蕾丝长裙忘了拿走,结果被刘又夏翻了出来。他打开衣柜,把裙子展在身前。
安远小跑过去,叹道:“别啊,这裙子你穿着才最好看。”说完一把夺过裙子在刘又夏身上比划。“真的,我画两张吧。一张不穿衣服的,一张穿裙子的。”
刘又夏哭笑不得,感觉给自己挖了个坑。“不是我提的要求么,怎么变成我穿了?”
“你好看啊。”安远说得理直气壮。“今天我来动行了吧。不过就一次,不然我没力气画画了。”
刘又夏觉得这个买卖还是挺划算的。他扒干净自己,拖着安远进了浴室。
第33章 三十三章
鉴于刘又夏光着身子要在沙发上躺很久,安远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自己光着上半身开始调色。
油画花费的时间要比素描多,但他今天晚上特别有感觉,打算把两张都画了。
屋里没开大灯,暗色沙发衬着刘又夏的撩人姿态,有一种生动的□□。安远觉得他这个样子很漂亮,落笔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家里没有项链,下午也忘了去买。于是刘又夏找根绳子把戒指串了起来,垂在锁骨处。他□□着一动不动,身体很柔软,曲线起伏如山峦。
其实安远给他画过很多画,但大多都是素描,很少有这样正式的时候。那些画攒了厚厚一沓,被锁进了柜子里。
刘又夏看着认真作画的安远,心跳微微加快。早在大学对方第一次给他画像的时候,他就没办法抵挡这种魅力。
那时全世界只有安远一个人的目光,专注热烈,灼的人发烫。
光线是暗的,安远却画得明亮开阔。他一直偏爱梵高的色彩,这次也是用的大面积的明黄色。画并不写实,可那确实是安远心里的刘又夏。
刘又夏看得出神,丝毫没有察觉安远已经走到了面前。
“想什么呢?”他拿起搭在沙发上的毛毯裹住刘又夏,自己在地上坐下了。
“没想什么。就画好了?给我看看。”刘又夏松泛下肩膀,发出骨头错动的声音。
安远拖着下巴看他,没敢动手,手指上全是沾的颜料。“画好了,你简直是我的缪斯女神。都不用多想线条,好像看着你笔自己就动了。”
“这么说你很满意了。”刘又夏看着安远眼里的光,也笑了。他起身披着毯子,绕过人去看画。
画料还未干,很多细微的颜色都看不清楚。刘又夏凑近了,发现安远用蓝色勾的线条。他把人招过来,皱眉问道:“你这画和我完全不像啊。屋里是黑的,画的倒像是大白天。”
安远也不和他争,自己取了画怎么看怎么满意。他漫不经心地说着,语气颇有些不和门外汉见识的大方。
“我画的当然是要我喜欢啊。你觉得不像那是你的事,我可是专业的。”
刘又夏不高兴了,死活不肯再画第二张。
“为什么?!”安远把画放到墙边后,拽着他的胳膊询问。“你不是答应我了吗?怎么突然就反悔了?做人要讲信用。”
刘又夏原本只是裹着毯子,这下被安远晃来晃去,毯子也掉到了地上。他□□身体站在安远面前,也不说话,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他。
安远没注意到气氛,还在愤恨对方放他鸽子,气得不行。
“你嫌弃我。”刘又夏说得委委屈屈。
“我哪有嫌弃你?你不要污蔑人好不好!”安远瞪他,觉得这人简直无理取闹。
“你刚刚还嫌弃我不懂你的画。”
安远扶额,他被对方的逻辑彻底打败了。“术业有专攻啊老板,怎么跟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似的。”
刘又夏倒是不管自己在安远心里的形象,他就是单纯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随便一幅画就能把他们隔开,画的那头是安远一个人的世界,他永远都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