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心微微一颤,再看水轻灵,就见她微扬着唇角,脸上没有半分异样,仿佛刚才的一声惊呼不是出自她口,宣琉璃被破身的那晚因神志不清,压根就不记得是否疼痛,所以体会不到水轻灵此刻的感受,不过既然见血,水轻灵那一声自不是装出来骗她,心中有些担心,因放不下脸面,只口气生硬的问:“你怎么样?”
水轻灵如何瞧不出她眼底的关心,只觉心中暖洋洋的,而那阵痛过去后,已是无碍,便笑道:“我很好,如果你能再温柔一点,就更好了。”
宣琉璃听得心又是一跳,却冷哼:“你想得美。”说是这样说,但是看着滴到褥子上的点点血迹,只觉得触目惊心,哪里还忍心伤害她,同时生出一丝满足感,好似终于得到一个梦寐以求的宝贝,只想好好疼惜一番,静下心,认真回想了一遍之前水轻灵如何对她,明白只有动情才不会难受,而她也很想好好品尝一下水轻灵,对上水轻灵水波流动的眼神,知道她在等待,抛掉心底的羞涩,看准艳如玫瑰的红唇,闭上眼睛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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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炽陌有些怀疑太医到底给她开了什么补药,说了这半日话,宣瑾竟半点异样都没有,一本正经的说些有的没的,如此下去,天都亮了,低声咒骂一句:“庸医,回头找你算账!”跟着直接将宣瑾打横抱,往寝宫走去。
可能次数多了,宣瑾虽吃了一惊,倒也没吓得花容失色,捶着她的心口,低喝:“夏炽陌,快放我下来!”
如此粉拳,夏炽陌只当消受美人恩,哪会放在眼中,同时领悟到,对付宣瑾除了厚颜无耻强来外别无他招,想要宣瑾主动投怀送抱,恐怕需要重新投胎一次才行,脚下步子不缓,嬉笑道:“如此良辰美景可不能虚度了。”迎头撞上刚从玉熙宫回来的yin雪,夏炽陌吩咐道,“本王要与娘娘洗鸳鸯浴,你去准备一下。”
宣瑾只恨手上没针,否则一定将夏炽陌的嘴缝上。
夏炽陌抱着宣瑾已回房了,yin雪还留在原地,嘴张得老大,半天才回过神来,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没回,明知此刻去敲门,九死一生,但是若不回,只怕被娘娘当即剥皮抽筋都有可能。
不是夏炽陌急色,实在是许久未跟宣瑾亲热,着实想念的紧,刚进房,就迫不及待的放下宣瑾,把她压在门上一番热吻。
于是yin雪看到的便是门上晃动的人影和急促的呼吸声,脸臊得通红,跺脚恨道:“这叫什么事儿!”深吸一口气,敲了敲
门,然后快速闪到一侧,以免被景王的掌风伤到。
果然门开后,先看到如黑面神一般的景王,如刀子一般的眼神一刀一刀向她削过来,yin雪有一种被凌迟的感觉,幸亏宣瑾及时出来,再晚些,yin雪恐怕就要被夏炽陌的眼神给生生活剐了。
宣瑾还感激yin雪的解围,她实不愿与夏炽陌太过亲密,夏炽陌对她而言就像温柔的陷阱,表面炫彩华丽,实则危机重重。
“yin雪,可是有要紧事?”宣瑾问,yin雪若不是遇到事情,决绝不会如此没分寸。
yin雪忙道:“是。”看了一眼夏炽陌后,垂首不语。
宣瑾会意,低声对夏炽陌道:“可否先行回避一下?”
夏炽陌倒是识时务,有些时候当避则避,毕竟她跟宣瑾之间还隔着一些东西,贴心的说道:“你们谈,我晚些时候再来。”
宣瑾心里一抽搐,夏炽陌这是铁了心赖上了。
☆、第六十八章
“娘娘,您猜猜奴婢在玉熙宫看到了谁?”yin雪神秘兮兮的说。
宣瑾斜乜了她一眼,明明遇到大事,偏还卖着关子,倒也好性子的问了一句:“你见着谁了?”
明明没人,yin雪还是凑到宣瑾耳边说了。
果然宣瑾听了立即皱紧了眉头,“是她,她找皇上何事?”
yin雪道:“奴婢离得远,没听到太妃与皇上说了些什么,不过看皇上脸色,好似不高兴,还气得打掉一只茶盏呢。”
宣瑾吃了一惊:“当真?”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yin雪点头:“虽不是直接冲着奴婢来,但是当着奴婢的面打的,而且皇上还让奴婢带句话给娘娘。”
“什么话?”宣瑾沉声问,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yin雪不敢隐瞒,明知娘娘听了要生气,还是如实说了:“皇上说,‘朕的母后乃当今太后,大楚若是没了太后,朕也就没了母后’。”
胸口犹如被重重击了一拳,宣瑾往后退了一步,扶着桌案才稳住身子,凛儿小小年纪自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定是被人教唆,而容盈月如此明目张胆的离间他们两母子,当真肆无忌惮。
这段日子,宣瑾也有意避开凛儿,实是因为心中有愧而无颜面对,母子俩疏远了不少,这才给人乘虚而入的机会,只不过血浓于水,他们母子俩再生嫌隙,也轮不到容盈月这个外人来挑拨离间,当真可恶!
宣瑾心中堵得厉害,只道:“哀家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yin雪不敢再言,就要退了,突然又想起一事,看着宣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