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一趟并不容易,今日还是乘着端太妃沐斋的机会,偷偷溜出来的,现在只想和宣琉璃好好相处一回,手臂又一次圈住了她。
宣琉璃腰间一重,回过神来,听说水轻灵不嫁景王,心中已原谅了她一大半,但是若不把疑惑问清楚,总觉得像跟刺扎在那里,极不舒服,立即又板起脸,问道:“太皇太后大寿那日,我明明喝了很少的酒,为何会酩酊大醉,还和你……”原是质问的话,想起那晚,脸还是不由得红了。
倒是水轻灵也一直藏着心思,听宣琉璃突然问起那天的事,心陡然一惊,莫不是她知道
了?
宣琉璃见她变了脸色,立即明白其中果然有蹊跷,不由得勃然大怒,喝道:“水轻灵,真的是你!”眼眶一热,眼泪跟着掉了下来,心中委屈至极,原来根本就是水轻灵有心设计,怒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样对我?”若不是那晚有了肌肤之亲,她和水轻灵根本就没这么多纠葛。
水轻灵一向伶牙俐齿,但是这件事确实是她的错,她不想否认,又不好说出真相,原是设计一出戏,只为刺激太后,若是如此告诉宣琉璃,只怕她更不能接受,若是再把这话说给太后听,那就更不得了了。
宣琉璃见她不做声,又道:“为什么偏偏是我?明明我们并不相识,为什么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对我?”宣琉璃原就因为受凉有些咳嗽,这会儿怒极攻心,更是咳个不停,整张脸都咳红了,水轻灵连忙帮她顺背,还下榻倒了杯水给她,宣琉璃不领情,一袖子挥过去,茶水尽数泼在了水轻灵身上,茶盏则应声落地,碎成几片。
☆、第六十七章
水轻灵完全能明白宣琉璃心中的愤怒,虽不知她如何会晤过来,但是事实便是事实,无法否认,挽救的法子唯有诚意道歉,琉璃性子软,应不会记恨太久,这件事捅出来也好,不然总是一桩心事。
衣衫shi了一片,水轻灵不去理会,手指交错,身姿站得笔直,一脸歉然的看着宣琉璃,道:“那日你喝下的酒的确有些古怪,我在里面洒了一些迷昏药。”
已猜到是这样,但是听水轻灵亲口承认,宣琉璃身子还是不由得晃了晃,原来她的清白是被人陷害所失,而她竟好赖不分,还反过来对陷害她的人投怀送抱,顿时又羞又忿,只觉做了一件没脸没皮的事,心中更恨水轻灵了,却一语不发,只恨恨的盯着她。
水轻灵见她娇俏的脸上尽是愤怒,还带着悔不当初的恨色,一时滋味难当,这便是自作自受了,只能好语哄着。
然而任凭水轻灵磨破嘴皮,宣琉璃都丝毫不领情,她原就是宣家受宠的大小姐,心气高傲的很,只是少女情窦初开,一时被情爱迷惑,这才对水轻灵百般谦让,现在真相大白,原先的恩爱成了奇耻大辱,如何能听得进半分,没立即将水轻灵赶出去,已是水轻灵的幸运,只是水轻灵说了半日,依旧没道出为何下药,宣琉璃心中又恨又急,一时无法发泄,听水轻灵说,任凭她责罚,心念一动,有了个主意,再看水轻灵,清秀水灵,十足的美人胚子,哪有半点像十恶不赦之徒,目光下移,就见她一双莲足踩在地毯上,白皙Jing致,宣琉璃竟看得耳根一热,跟水轻灵有过好几次亲热,每回都被水轻灵折腾得筋疲力尽后沉沉睡去,她嘴上没说,实则心中亮堂得很,她还没真正得到过水轻灵,如此一想,更觉燥热难当,身子给了水轻灵已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她又不能对水轻灵要打要杀,想要讨回公道,唯有以彼之道还之彼身,方能解气,不知水轻灵是否还是处子之身,心中隐约有个想法,只有要了水轻灵的身子,她才不会另嫁他人,借着满腔怒火壮胆,头微扬,道:“当真我说什么便是什么?”
水轻灵眼睛一亮,她不怕宣琉璃骂她打她,只怕宣琉璃一气之下从此不理她,见宣琉璃的架势应是有了主意,只盼她出完气之后,从此再无心结,忙道:“这个自然,随便你如何,只要你不再生我气就成。”水轻灵也是吃准了宣琉璃是个善良姑娘,绝不会做出凶狠的事,顶多骂她一顿,再甩她几巴掌。
宣琉璃朝她招招手,用命令的口吻道:“你过来。”
水轻灵上前
几步,站在宣琉璃伸手够得着的地方,做好挨打挨骂的准备。
“你把衣服脱了。”
水轻灵有些发怔,显然没明白宣琉璃的用意,倒也没多问,脱下外衫,正好衣服shi了穿着也难受。
宣琉璃当然不满意,又冷冷道:“把衣服脱……脱光。”可惜因为结巴而失了气势。
水轻灵一个激灵,顿时会意过来,宣琉璃莫不是想……这是罚她,还是赏她?差点失笑出声,忙得忍下,还装出温柔顺从的样子,当着宣琉璃的面,将衣衫一件一件褪去,还不着痕迹的加些挑逗的动作,果然见宣琉璃脸蛋变红,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水轻灵脱得□后,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问:“然后呢?”
宣琉璃看着水轻灵美丽的胴体,竟是看痴了,听她出声,才知失态,轻咳一声,故意板起脸道:“躺下吧。”
欢爱本就是一件极暧昧的事,此刻虽是一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