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婉姐,你说张爱玲的脑洞大不大?”
姜姒婉捧着茶杯,弯了眼睛一笑,“大。”
邓以萌吃完早饭,开始做一些小的洒扫。
戴着头巾,穿着围裙,拿一把小喷壶,一块抹布,路过大婉房间,潜进去,细细擦拭大婉那副巨幅海报。
像许多明星喜好的那样,都会在自己家整一个这样的。晚上还可以当做照明来使用。
只不过姜姒婉比较低调,开灯多半都开吊灯。
邓以萌拿着崭新的抹布,装模作样给海报上的大婉擦擦眼睛,再擦擦鼻子。
“谢谢你呀。”邓以萌也意识到自己在这方面实在怂得没边儿,连当面道谢的勇气都没有。
“邓以萌。”楼下在喊。
一会儿不见,大婉就要叫叫她。往往也没有什么大事。
邓以萌忙忙下楼。大婉坐在小地毯上,正玩拼图,嘴里问:“中午咱们吃什么?”
“沙拉。还有水煮牛rou。”
“好。”将最后一块拼图卡进它应该待的位置,姜姒婉抬头,“别弄太多,随便吃一点。”
邓以萌点头,“好的呀。”
大婉凝眸看着她,笑了:“邓以萌好漂亮。”
漂亮的邓以萌脸红了。穿着一身围裙也漂亮?
她忘了照镜子,在家只闲了一天,她就像是蔫儿了的小菜进清水泡了一泡,又恢复了水灵。做中饭的时候活蹦乱跳地哼着歌。
饭快做好的时候,邓以萌想起来,应该给家里报个平安,要是爸爸和刘阿姨知道她待的这个地方沙尘暴,肯定会担心的啊。
谁知爸爸的手机关机,她转而打给刘阿姨,刚接通,就听到噼里啪啦的麻将洗牌的声音。
刘阿姨问她和萧澈怎么样了,大学的时候结不结婚。
周遭嘻嘻哈哈一群三姑六婆的嬉笑声。
邓以萌听得很不舒服,随便说了几句就挂了,端着饭菜来到桌上,竟然见到婉姐也在讲电话。
好难得看她打电话哦。
而且是闲话家常的语气。
邓以萌竖起耳朵仔细听过了,也不是姜阿姨。
大婉笑着对那边说:“还好,嗯,今年恐怕没有时间过去了。对,手上的戏还没拍完。”
邓以萌将婉姐的沙拉放在她跟前,去她对面坐下。
她没有先开动。要两个人一起吃才好吃。
可是姜姒婉的电话还没有讲完,这次她笑得更开怀了,掩着嘴笑道:“好啊,你投资,我就拍。”
邓以萌心情变得很糟。没来由的。
等大婉终于挂了电话,已经是十分钟之后了。
姜姒婉吃了两口,察觉到对面的小东西盯着她这边,一动不动的,抬手在她跟前晃了一晃,“萌萌,傻了是不是?吃饭啊。”
邓以萌拿起勺子吃了两口就放下了。
“不吃了?”大婉诧异。
“嗯。”邓以萌闷头闷脑的。
下午邓以萌没上午一半活泼。缩在沙发里发呆。
姜姒婉又去地下室的健身房练了两小时,出来到客厅倒水喝,邓以萌迎上来给她倒了一杯温水,看着她喝。
随着吞咽的动作,大婉嗓子那儿的皮肤微微地耸动。
邓以萌懵懵然问:“婉姐,要不要练吻戏啊?”
姜姒婉喝水的动作顿住,将杯子拿下来,盯着她的眼睛,笑得晶莹璀璨,“你说什么?”
邓以萌忽地反应过来,脸瞬间涨红。
姜姒婉嘶了一声,“我考虑一下。”
邓以萌没做声,目送大婉进了洗浴间。
她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逃走。
她怎么可以忘了,大婉是有对象的。
说不定就是刚刚和她讲电话的那个!
被锁在这种密室一样的环境里,果然人就开始变态了啊。
她还在走与不走之间挣扎未果,洗浴间的门已经开了。
大婉顶着shi漉漉的头发出来,邓以萌靠墙站着,瞪大眼睛不说话。
“邓以萌。”大婉叫她,手里拿着吹风机,“帮我。”
邓以萌哦了一声,让大婉在沙发上坐好,站在那里,接好电源之后打开吹风机,轻轻地替她吹干。
吹到一半,察觉大婉的双手搂住了自己的腰。
邓以萌没多想,吹头发的话,这个姿势确实比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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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吹干了以后,邓以萌将电吹风轻轻地关了,拍拍大婉的头顶,轻轻说:“好啦。”
姜姒婉搂着她没有动。
邓以萌催她,“好了呀。”
姜姒婉忽然将她一把抱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用手托着她的腰,好像举高高一样,仰头看着她,也不说话,仿佛在欣赏一幅画。
邓以萌:“……干、干嘛?”
也许是看够了,也许是托举很累,大婉放下了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