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昏迷不醒。赵书恩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如今死撑地守在许雅倾身边,秋月好说歹说才把赵书恩劝去休息。
到了下半夜,秋月与春泥换了班,埋头扑在躺椅上睡得不省人事。
春泥坐在床边上,静静地看着床上这个人。她沉思几分,忽然站起身来,从盆里捞出毛巾。她将被子掀开,看着许雅倾被困在一件单薄的衣服里,此时许雅倾大汗淋漓,衣衫将她的身形呈现无遗。
春泥慢慢拉开许雅倾的衣衫,从上往下摸去。这种感觉只有春泥一个人知道,许雅倾的触感不及“那一个”结实。春泥的指尖游到了许雅倾的腹上,再下去,便是揭晓真相的地方了。她小心翼翼地提起裤带的一端。
赵书恩的声音忽自身后传来:
“春泥,你在做什么。”
春泥神色一慌,险些露了马脚。她挥着毛巾转过身来,热情说道:“我用凉水给姑爷擦身,好让他别这么难受。小姐,你不是去休息了吗,怎又回来了。”
“夫君这样,叫我怎能安心休息。”赵书恩回到床边,痴痴看着许雅倾,她俯下身,用自己方才一路被风雨吹凉的面庞贴在许雅倾那滚烫的胸脯上。许雅倾的身形虽平,可看过真正男人rou体的人还是能够一眼分辨出来的。
男人方方正正的胸脯,怎会有许雅倾这种如同雏鸟喙那样的起伏呢?
许家人骗的正是赵书恩这样天真无邪又守规矩的人。
想到此,春泥不禁邪恶驱使。
“小姐,不如你同姑爷擦擦身吧。毕竟我是外人,有些地方我不方便代劳。”说罢,春泥将毛巾递给赵书恩。
赵书恩果然中计了,她拿起毛巾,从凉水盆里过趟,然后殷切地给许雅倾每一寸肌肤进行擦拭。春泥站在门外,悠然看着。
她已经看见赵书恩松开了许雅倾的裤带,正要将裤头松落。
只要一瞬,最后一瞬!
“书恩!”又一个声音忽而至来。春泥气急败坏扭过头,狠狠向这个坏她好事的人瞪去。怎知她扭过头,看见的是赵书丞那张铁一半的面。毫无笑容,从不亲切。
“哥!你怎么来了。”赵书恩惊喜唤道,于是赶紧替许雅倾理好衣冠,又将被子盖好。然后才迎出来。
“我听说许府出事,便赶来看看。你……还好吧。”赵书丞关切地看着赵书恩。他这个鲜活可人如玉人儿的妹妹,一夜之间仿佛残了不少,脸上透着青白色的气息,眼睛底下泛着青色。看上去憔悴不已。
“我没事。倒是夫君……唉,他伤心过度,都病倒了。”
赵书丞抬手在赵书恩头上揉了揉:“你学会照顾人了。你长大了。但照顾别人的前提是先要将自己照顾好。别到时人没照料好,还给其他人添麻烦。”
赵书恩听了,只得乖巧地点点头。
春泥没得逞,悻悻然欲要离去,只听赵书丞那如冷箭穿身的声音从她后背袭来:“春泥。你要时刻记得自己的职责,不要做多余的事,不要讲多余的话。现在快带小姐回去休息。”
春泥阵阵后怕。她的苟且果然还是没有逃得过赵书丞双眼。只是不知赵书丞是否清楚摆在面前的正是许家Jing心设下的骗局。
“是……”春泥心虚应答。赵书恩随春泥又离开了。
赵书丞看着那坍在躺椅上睡得不成样的秋月。严肃的脸上总算出现松动,他走上前,带有兴致地看着秋月,宛若在看自家的宠物猫,心里期待着它下一刻会做出什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秋月在睡梦中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大翻了个身。顿时一踏空,直直往下坠去。秋月倏地睁开眼,一身冷汗。却发现自己悬在半空。
“咦?我在飞?”秋月半梦半醒呢喃。
“你若会飞那可不得了。我怕是要找个绳索将你拴着。”这个低沉又令人振奋的声音。
秋月连忙仰头看去,只见赵书丞一手提着他的衣衫,正悠然地看着他笑。
“赵公子!!”秋月激动大喊,“你回来了!!”
“小声点,不要吵到许兄了。”说罢,赵书丞手一提,轻而易举就把秋月翻了过来,稳稳妥妥地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你啊,棉花一样轻。个子又这样娇小。我若这样抱你出去,怕是别人会以为你是我儿子。”赵书丞打趣道。秋月面一红,像是生气了那样挣扎落地。
“你休想占我便宜!”
“哈哈你别不识好歹,当我儿子,你便不用做下人了。”赵书丞嘲弄的兴致上头,见秋月一脸气急,他更是兴奋。
“我才不要给你当儿子。”秋月眼角飞出一丝怨。他俯身冲着蜡烛噗地熄灭,然后他调转身,大步往外去。赵书丞自知玩笑过了头,连快步追了上去,半忍着笑半劝哄。
所有不相干的人都退了场,此时许雅倾的房里成了最安全的境地。终于守到了这个时辰了。一个黑影走进屋中央,只听吱啦一声复燃声,一张脸庞便现了出来。
这个人拿着蜡烛,站在许雅倾身边,这一幕活像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