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挡住了门缝所有光。
那人抬手冲着秋月撅起的屁股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吓得秋月忙把门掩上,转过身,背紧紧抵着大门,干笑地喊道:“赵,赵公子。”
赵书丞居高临下,看着秋月鬼鬼祟祟。他皱紧眉头质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这一间厢房并不是我们的。”
“我,我这不是走错房了嘛。哈哈哈。幸好里面没人。不然可尴尬了。”
赵书丞微微眯起眼,狐疑地盯着秋月,片刻肃色一缓,他向秋月伸出手:“起来。”
一行人搁置好行装,便到下到客栈一楼去吃饭。许雅倾一直在客栈一层,办好入住以后便托人给许雅lun捎了封信打招呼。
这想着,许雅倾寻了张大桌坐下,倒好一杯酒正要喝,眼前忽然一黑,一双柔软的手掩住了她的双眼,赵书恩那刻意压制过的声音,伴随阵阵笑气在她耳畔呵来:“猜猜我是谁。”
许雅倾唇边一笑,摸上赵书恩的手,调笑道:“哦?这位姑娘声音这样甜,手这样嫩滑,唔,身上还这样香,想必一定是个大美人儿吧。”
说罢,许雅倾反手一拉,赵书恩呀的一声叫唤,她便落到了许雅倾怀里。两人这番痴缠,碰倒了桌上的酒水,哐地洒到了赵书恩衣裙上。
许雅倾连忙拿出手帕替赵书恩擦拭着被打shi的地方,口中带满歉意说道:“哎呀,衣服shi了一会着凉就麻烦了。我还是回房去替你重新取一件外衣下来。”说罢,许雅倾正要起身,春泥连连按住她说道:“我去我去。姑爷,你还是在这里陪小姐吧。”
春泥在房里寻了好一会才找到合适的衣衫。她拿着干衣匆匆往外走,依稀听见屋外有人在说话,那人声音绵柔温和,富有魅力。今日在车里春泥便听着这个声音睡了一路。
她眉心一蹙,暗自嘀咕:“糟了,该不会是耽搁得太久,姑爷自个跑上来了吧。”说罢,春泥把门打开,只见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正站在长廊上与一个中年男子说话,面具男子一手扶着围栏,十分吃力的样子。
两人听闻声响,纷纷转脸向春泥这方看来。春泥捧着干净的衣衫,与那面具男子对上眼那刻,她忽被惊了一下,衣服跌落在地。春泥怔怔地望着那男子,直到面具男子温柔开口:“姑娘,我吓到你了是不是?”
春泥恍然惊醒,连忙俯下身拾起衣衫,口中解释道:“没有没有,我,我只是一时没拿稳而已。”春泥说着,忍不住抬眼去看这个戴着面具的男子。这个人无论从声音还是身形,甚至身材高度都与许雅倾极其相似,倘若让他背过身去,春泥定然会把他认成是许雅倾。
“姑娘?还有什么事么?”那面具男子见春泥定定望着自己,不住微笑地问候道。春泥一个激灵,连忙喊了声:“我先告辞了!”抱紧衣衫转身便小跑地离开了。
看着春泥远去,余梦中悠然地问道:“许公子,可是遇到故人了?”
那戴着面具的男子正是许雅lun,他得知许雅倾同在这家客栈,两方肯定避免不了碰面,所以便托人买来这幅面具戴上。
“我不认得她,但从她的反应来看,她必然认识我。若没有猜错,她应当是赵小姐的贴身丫鬟吧。”
“幸好许公子有先见之明戴上了面具,不然事情可麻烦了。既然这样,公子可否等晚些再出门?又或者直接换一家客栈入住?”
许雅lun摆摆手,双眼看向前方,若有所思道:“我们也到楼下去吧。反正,我正想看看那位赵小姐是什么模样。”
春泥回到座位后,脑海里不不断浮现方才那面具男子的外形。良久她转眼痴痴望着许雅倾,期间还抬起手,将视线里许雅倾的半张脸遮盖起来,这般一看,春泥不住暗自叹道:“这实在太像了!”
赵书恩见春泥神经兮兮,还冲着许雅倾比手画脚,便忍不住开口问道。“春泥,你在作甚?”
春泥回过神来,刚想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怎料她一抬眼,那戴着面具的男子竟然落坐在她正对面的角落里。此时他手拿折扇,微扬轻风,也正定定地看着她们这个方向。这回与春泥正照了个正面。
春泥哑然,怔怔地回望着他。这一瞬间的气氛十分微妙,两人从彼此眼神中读出一种别样的情绪。
“春泥,你在看什么呀?”赵书恩看春泥看什么看得痴迷,顺势也要望过去。春泥回神,连连喝止:“别看过去!”春泥是担心对面发现自己这方也在留意着他们。
怎知这一喝,将其余人也吸引了过来。赵书恩见春泥这样古怪,便越是抑制不住好奇,直接站起身昂首向那角落望去。那个清雅的身影才在她的视线里崭露一角,赵书恩眼前忽然就被一双手蒙上。
“夫,夫人,猜,猜我是谁……”许雅倾结结巴巴地问道,她的手在颤抖,声音也有了几分变调。
赵书恩这般一听,立马咯咯笑着把注意力转移到许雅倾身上:“你都开口叫我夫人了,还让我猜你是谁?你怎么这么笨呀。”话音才落,赵书恩便被许雅倾猛然按进怀里,紧紧地拥住。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