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两锭金子与那猎户换了她来。她将金银藏起,便是不让她换别的老虎来。
君瑶摸了摸她,夸她道:“阿缘乖。”
萧缘开心,蹭了蹭她,软软的绒毛蹭在君瑶手心,痒痒的,又甚柔滑。
君瑶却忽起了玩心,又问萧缘:“阿缘可知童养媳是什么?”
小老虎老老实实地摇头,又忙用前爪抱住君瑶的手腕,以示她想知道。
君瑶眼中蕴着深深笑意,与她道:“阿缘做了我的童养媳,要听我话。”
小老虎一听,郑重点头,她是要听阿瑶的话的,做不做童养媳都要听的。
君瑶又道:“不许看别的花。”
这句小老虎便有些懵懂了,她还不知君瑶是株桃树,自然也不懂为何是“别的花”,但还是点头:“不、看。”
君瑶摸了摸小老虎的后颈,眼中笑意沉下,渐渐变得温柔,与萧缘道:“还要生生世世不分离。”
萧缘还是严肃点头,她不知什么叫生生世世,但她很坚定她不要与阿瑶分离的决心。
萧缘还小,对什么都是一知半解,但君瑶还是相信她的话,将她方才应允当做承诺,记在心上。
萧缘却有些急了,阿瑶方才说的都是她要如何,却没有说她自己该如何,忙道:“你、呢?”
君瑶顺着她道:“那阿缘要什么?”
小老虎正色:“亲、亲。”而后停顿下来,严肃思索了片刻,接着道:“两、回!”
她不肯吃亏,她想她做了阿瑶的童养媳,阿瑶不能每日只与她亲亲一回了,至少要两回才行。
君瑶忍俊不禁,自是答应她。
小老虎开心,觉得阿瑶真好,扑到她的怀里,要她抱。
时辰还早,日光温煦,君瑶与萧缘说了许久,却还不知她从哪儿得知童养媳一事,小老虎言辞缓慢,多半形容不明白,君瑶想了想,便让萧缘领她去昨日所去之处。
萧缘昨日迷路了,她不记得回家的路,却记得从村子出来的,带着君瑶去了一回。君瑶见了那家农舍,心中自是大亮,多半是阿缘误入人家,偷听了旁人言谈。
知晓不是有人存心教坏阿缘,君瑶放下心来,与小老虎相伴回家。
小老虎开朗,身形又灵活,一路上,或跃到灌木丛中,或追赶遇上的小兽,玩得不亦乐乎。但不论她多贪玩,她总不会跑得与君瑶太远,保持着一个君瑶唤她,便能听到的距离。
君瑶见她欢喜,自也不禁她,由得她玩得尽兴。
不想小老虎跃进一生长于低洼处的灌木,很快又钻了出来,变成了一只小泥虎。
灌木后是一泥潭,近日冰雪消融,泥潭中结了一冬的冰也化了,重又泥泞,萧缘不知,跳了进去,滚了一身泥。她呆呆地出来,原先洁白的绒毛黑黑的,小脸上也沾了泥,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
君瑶一愣,随即轻笑,道:“脏孩子。”
脏孩子不敢再调皮了,垂头丧气地跟在君瑶身后。
君瑶望着她,摇了摇头,却非生气,倒是有无尽宠溺在其中。
溪涧的冰还未化尽,消融了一半的冰浮在水面,此时溪水,最是寒冷,自不能用以清洗。君瑶领着萧缘径自回了家。
萧缘身上脏兮兮的,到了家中,便在院中待着,也不进屋,生怕将屋中又弄脏了。灵兽聪明,并非虚言,许多事只说一回,她就能明悟,且记在心中。
君瑶自去将水煮沸,而后兑了凉水,至温热,再给小老虎清洗。
柔软的绒毛沾了泥泞,很不好受,小老虎站在木盆中一动也不动,任由君瑶将水扑到她身上,直至换了三回清水,小老虎的身上方又干净。只是原本蓬松细软的绒毛沾了水,全贴在了她身上,小老虎的身形显得更小了,君瑶不由想起初见她时,她小小的一只,能捧在手心里。
一年下来,也未将小老虎养大,此时的她比起那时,也没大多少。君瑶这一想,手下越发轻下来,恐弄疼了她的小身子。
小老虎眯着眼睛,舒服极了,她主动躺下来,露出小肚子,这里也要摸摸。肚子上的绒毛最为疏短细软,只薄薄的一层,手感最好。君瑶摸摸她,直到她满意,方将她抱出来,施法将她的皮毛烘干,以免她着凉。
小老虎日日与君瑶相处,对法术习以为常,并不觉得奇怪,君瑶去将木盆等物收拾起来,她就在屋中打滚,自己玩耍。
又过半月,春回大地,林中万物逐渐复苏,枯黄的杂草渐渐泛起绿意,光秃秃的树木也抽出绿芽来。
君瑶本打算到了春日,若众妖处还未寻到昙光道人洞府踪迹,她便亲去寻一回,但萧缘已启智,此事便不大急了,她先将修炼法门教了萧缘。
小老虎活泼好动,让她安静下来,潜心修炼,称得上为难了。她在房中坐上一会儿,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去窗外,窗外春光大好,蝴蝶飞舞,百鸟鸣唱,很是热闹,小老虎想出门去玩。
君瑶平日里对她万分宠爱,一涉及修炼,便成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