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猗窝座死于软弱,ji夫太郎被堕姬拖累,而黑死牟、”
扭曲的空间中,只有鬼舞辻无惨一个人的声音在回响。忽然,它的话止住了。
身为在场食人鬼力量的来源,其他鬼的体内有着他的血ye和细胞,会将食人鬼的想法和状态忠诚地反馈给它们真正的主人,也就是鬼舞辻无惨。
而刚才,他所听到的却是——
(黑死牟是谁?)
(黑死牟?)
(没有听过的名字。)
但鬼舞辻无惨只是沉默了片刻,什么都没有说,然后另起了一个话头。反正这些鬼的性命掌握在自己手中,就算不做解释,他们也不敢有异议。
“他们,人类的部分残留得太多了,所以才会做出多余的事,因此……
“如果你们还保存着诸如此类软弱的情感,还是趁早说出来,解决掉比较好。”
话音落下的同时,被赐予了血ye的几个鬼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痛苦。鬼无需呼吸,会出现这种事,自然是鬼舞辻无惨的威胁,这些血ye代表的不仅仅是更强的力量,还有更强的束缚。
“我能够给予你们的,随时都会被我夺回。”
在传达这样的含义。
感受到手下们的畏惧,鬼舞辻无惨十分满意,但很快他又厌倦起来。光是不会背叛有什么用,忠诚不会为自己带来想要的东西,况且,比起他人的忠诚,还是自己拥有强大的实力更加管用。
空间里安静了一会,玉壶犹豫着,还是开口了:“在下近日打探到了一处鬼杀队的据点,不过情报还没有完全……”话未说完,它突然惨叫起来。
离得近的童磨看到,玉壶藏于壶中的身体全部融化成了血水,因为失去支撑,它的头颅滚落到了地上。
一直都强忍怒火的鬼舞辻无惨,终于忍不住将自己的情绪展露了些许。
死掉的上弦也好,忽然变强的鬼杀队也罢,他通通不在乎,不管哪一个,都是自己动动手指就能碾死的存在。
但,他在梦中,看到了“变化”。
应该是上弦之一的继国严胜没有成为黑死牟,而是同那个男人一起将自己斩杀。那个梦境真实得就好似他原本的记忆,现在回想起来依旧冷汗不已。
现在看手下的反应,看来那个梦境已经变成了现实,他没有兴趣知道被篡改的现实中、上弦之一的去向,比起这个,鬼舞辻无惨更在意这“变化”的原因。
——那是个身着红色外袍的人类。
他曾出现在猗窝座临死前传来的记忆中。如果仅仅只是这样,那自然不是什么值得记住的事,但鬼舞辻无惨在梦中也看到了他。
假如那个梦就是“现在”的记忆,这个人类起码活了四百多年。
(等等,之前似乎也……)
鬼舞辻无惨想起这张脸了,似乎是在两三年前,在雪山里,自己想将一屋人类变成鬼,结果失败了,其中就有这张脸。
(接受了我的血,却还是人类吗?)
想到这里,它终于觉得事情也没有那么遭,如果能够破解这个人类身上的秘密,说不定自己就能够站在阳光下,再无克星。
那边地上,玉壶的头还在噤若寒蝉地看着这边,他害怕触怒自己,在获得许可之前,他都只能保持这个状态,看上去可笑极了。
鬼舞辻无惨看着玉壶,忽然就笑了起来,它捡起玉壶的头,听到了它“被无惨大人拿在手上,这是多么荣幸啊”的想法。
不错,就应该这样。
鬼舞辻无惨想。
只是,它的脸虽然在笑,说出的话却满是冷意。
“不要拿没有确认的情报向我汇报。
“——我最讨厌的,就是“变化”。”
***
““变化”?”
严胜重复了一遍。
“嗯,“变化”、“改变”,这就是我名字的意思。”如月变答,因为任务地点的特殊性,青泽曾建议他取一个假名,“如月”这个姓就是青泽取的,然后自己取了“变”为名,希望能够不再拘泥于过去、有所改变。
““改变”……吗?不错。”
“怎么说?”
“你确实是,带来了改变。”
为自己,为过去。
如月变一时失声,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名字还能这样解释,反应过来后,又觉得认下这个说法似乎有些自大:“我……没有想那么多,一开始我想改变的,只有自己而已……”
他的声音飘忽,没什么底气,要说改变自己,好像还没有达到这个目标,也就更不用说改变他人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带来改变”与“改变自己”并不冲突,况且……”严胜指指自己,“我就是第一种解释成立的证据。”
这倒也没错,如月变放松了一些。
感受到如月变情绪的变化,严胜瞥了他一眼:“稍微对自己有点信心如何,我可不会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