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皇上明示臣夫人到底犯了什么罪让皇上这般生气。”
“就是啊,皇上,即便屈打成招也要给个提示到底要招供什么,您这般二话不说就开打,这不太合适吧?”
江临不肯跟禁卫军走,禁卫军也拖不动他。
“江临,你这是在教朕如何行事吗?”长德帝眼神危险的看着江临。
“臣不敢,”江临压低脑袋敷衍的行礼,“臣只是不明白何错之有,让皇上一定要命人打臣。”
卫云昭也道:“皇上,您吩咐人到卫府宣我二人进宫商议要事,这便是皇上要商量的事吗?”
长德帝看着两人,眼中仿若有刀子,恨不得用眼神就将这二人给凌迟了。
“好,很好,看来你们今日是要跟朕作对了,既如此,来人,给朕将这二人拖下一起打,朕不开口不许停!”
说白了,就是想打死他们,那理由可就多了,只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长德帝看着一副你二人罪大恶极却不知悔改的表情,装得倒是挺好。
“那恐怕是不能如皇上的愿了,臣今日若不知自己犯了什么该打的错,是决计不会挨这顿打的,哪怕皇上因此怪罪臣,臣也一定要知道臣何错之有。”
江临挣开了禁卫军的束缚,一点不配合。
如此行径,看在长德帝眼中就成了嚣张,长德帝也犯倔了,江临要听理由,他偏不说,就一定要让禁卫军将他拖下去挨打。
一旁的干永福觉得皇上这是让江临给气糊涂了,不由走近两步劝他,“皇上,不如就说他打伤四皇子一事吧,打伤皇子是重罪,理当赐死。”
干永福替长德帝编了一个好理由,长德帝采纳了,怒道:“江临,你打伤皇子,罪该致死,来人,将他拖出去砍了!”
不是挨打,变成直接要他的命了。
两个来抓江临的工具人禁卫军都有些意外,但他们一向听令行事,当即又伸手摁住了江临的手臂。
江临没跟他们走,而是反问长德帝,“打伤皇子,皇上您说的是哪位皇子,太子殿下还是六皇子?”
之前长德帝拖时间,这会儿变成江临跟他墨迹了,江临深深觉得,他在长德帝面前晃一会儿,长德帝就能气得少几个时辰的寿命,真是何乐而不为呢。
看着长德帝Yin沉得像要打雷的脸,江临还在为自己辩解,表示他最近很忙,一个皇子都没见过,绝不可能存在打伤皇子的事,还让长德帝把太子跟六皇子叫来,他们可以当面对峙。
是干永福看江临都快把长德帝给气晕过去了,这才好心提醒了他一下,“世子,您打伤的是四皇子殿下。”
“嗐,你不早说,”江临似乎终于想起了还有个四皇子。
“但是,四皇子这事臣真没错,四皇子利用难民在盛京作乱,甚至意图谋反,还指使难民来卫家杀人抢劫,臣不过是给他一点教训而已。还是说四皇子如此行事,是奉了皇上您的旨意?如果是这般,那臣认错,甘愿认罚。”
江临这随意的态度和语气,可不像愿意认错认罚的样子。
而长德帝也没想到江临竟还倒打一耙要给他扣帽子,他当了几十年皇帝,还是头一回见如此不将他放在眼里的人。
长德帝大怒,怒道指着江临只说了一个字,“杀!”
动手的人并不是禁卫军,而是不知道藏在殿中何处的暗卫,一道剑意凌空而来,带着凶狠的杀意,江临快速避开,但手背还是见了血。
他动动手腕,看向上座的长德帝,“看皇上的意思是要彻底撕破脸皮了啊,您就不怕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传出去,你前面经营了几十年的明君人设毁于一旦,落得个晚年昏庸晚景凄凉的下场?”
长德帝眼神Yin鹜,“不知死活。”
他话音落,冒出来的黑衣人已举着剑朝江临来了,江临对卫云昭道:“照顾好自己,”然后便同黑衣人战在了一起。
长德帝今日的计划就是要灭掉卫家其他人,然后再一举杀了江临和卫云昭二人,他觉得他太过仁慈,一而再再而三容忍这二人,如今江临已胆大包天敢伤他的儿子,这两人心存不轨,迟早要反,那他便只能先下手了。
长德帝对干永福招手,低声吩咐了一句,然后目光落在已经重新坐到轮椅上的卫云昭身上,这二人今日,必须,死!
很快一群禁卫军便进来大殿把江临二人团团围住,大殿的门也关上了,长德帝这是怕他们逃,要将他们绞杀在殿内。
除了禁卫军,房梁上又跳下几个黑衣人,皆是功夫高强的暗卫。
江临对围着他的禁卫军说,“我并不想杀你们,如果不想死的话你们就退到边上去,要不然我不会手下留情。”
禁卫军们显然没料到江临会对他们说这话,但他们别无选择,如果不杀了江临二人,他们一样只有死路一条。
两人被围攻,江临赤手空拳,卫云昭还坐着轮椅,怎么都是必死之相,长德帝靠着椅背等结果,却没想等着等着就发现情况不太对,这些人似乎奈何不了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