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
“我们几个不用Cao心的就数左竞年和江乐了,左竞年听话,他乐意听从安排当个好医生,江乐又有哥哥姐姐,他就是当一辈子咸鱼他爸也不会多嘴一个字。”
听着的江乐得意的挑了挑眉毛:“这你们羡慕不来吧,不过小梨也跟我一样啊,我们房产多,以后收房租就行了哈哈哈。”
“那是好,但乐乐你还是多加小心伯母给你安排的相亲吧。”韩浪不冷不热的望了他一眼。
江乐一听,立马翻了个白眼闭上了嘴,天知道他有多恨那些相亲,偏偏他母上大人乐此不疲。
“算了,不说这个。”祁禾别有点不耐烦,他出国那么些年还不是跟祁明辰对着干,想让他服软也得给点甜头,不然祁明辰还真以为自己能空手套白狼?
什么独生子不独生子的,自己当年不多生几个现在反而怪他身上了。
就那破公司,谁爱要谁要。
第二十六章你感兴趣?
第二十六章:你感兴趣?
几人许久没有好好坐下来侃侃而谈,一聊便有些停不下来,大多围绕在国外的那几年里的琐事,还有那段日子里的肆意。
燕时梨一直坐在旁边默默听着,毕竟他参与不进去,祁禾别也不怎么待见他,况且燕时梨在主观上很反感那几年。
因为那段日子算是他们之间刚刚分开,独自各过各的毫不相干的一段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煎熬。
当然,之所以用到‘反感' 的字眼,是由于祁禾别交了女朋友,是他燕时梨无法正视的一段时光,他有一阵子里无比害怕听到祁禾别在国外的种种。
或许是觉得祁禾别背叛了他,或许是憎恨自己当初的任性,总之,他无时无刻都在悔不当初,可是又没能力改变现状。
他有时候真的很想撕破脸皮,堂堂正正的去祁禾别跟前质问,为什么要唯独忘了他一个人,这样真的很不公平。
然而,害的祁禾别变成这样的却是他燕时梨,所以他完全没有资格上前。
如果不是他非要给祁禾别打电话,非要去证明这个人有多爱自己,那么受到伤害的人就只会有他一个。
是他的自私和任性害了祁禾别,所以燕时梨没有那个脸去亲口说出真相。
他总是想着,无论祁禾别如何报复自己,那都是他活该,可是燕时梨不想要以这种方式,以这种完完全全消失在祁禾别生命中的方式。
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于残忍。
燕时梨抬眼看了看扬起嘴角笑着的祁禾别,心里是压抑不住的难受,就像是一场漫长的感冒期,鼻子被堵住,总是莫名其妙的就从眼里溢出眼泪,每呼吸一口气,都要比平常艰难。
刚刚出去的刘蕊复返而归,她微微颔了首,打断了几人的谈话:“祁先生,晚餐我们已经安排好了,等下直接过去就行。”
“还有明天的安排,梁先生说后面山上有片竹林,希望可以邀请你们上去挖春笋。”
“哦?是么。”祁禾别闻言挑了挑眉,面上虽没怎么显变化,但轻飘飘的语气却让人无端生出一丝寒意来,“那劳烦你替我谢谢他。”
“是。”刘蕊低着头应声,有些不大明白祁禾别的态度。
“梁诚谨是脑子又抽了吗?没看见这天下着雨啊,还上山挖竹笋,我看不如先把他脑子给挖下来!”
江乐皱起眉,对梁诚谨的邀请极为不满,他最讨厌的就是梁诚谨的那副假惺惺的态度,总是一股子jian商的气息,可把他恶心坏了。
果然是黑道起家,肚子里都是坏水,如若不是祁禾别请他来,他才不愿意踏进梁诚谨的地盘。
“你对他这么生气做什么?好歹算是一番礼貌的招待,又没逼着你去,你就是不想爬也不会有人硬推着你吧。”
韩浪笑着调侃他,江乐这人心一向大的很,很少为了谁生气,可他偏偏与梁诚谨不对付,只要一提,保准跳脚。
“你可别膈应我了,你知道我看不惯梁诚谨,要是哪天他栽了,我请一年的宴席。”
江乐满脸不爽,显然是被恶心到了,他最讨厌虚伪的人,结果不凑巧的是,梁诚谨刚好就是无比虚伪的那种人。
“你们什么仇什么怨啊。”祁禾别倒是突然感兴趣了般,吊着好看的眼尾看向江乐,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没什么好提的。”江乐不想说,怕多讲一个字都倒自己胃口,他可不想晚上吃不下饭,“就...他是我姐追求者,手段比较卑劣。”
祁禾别笑着点了点头,倒也没再多问,毕竟他对梁诚谨的了解不算少,跟自己算得上是朋友,不巧的是江乐也是朋友,为了避免两边都不好看,索性就收了嘴边的话。
“那明天还要上山挖春笋吗?”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燕时梨突然出声,众人都皆是一愣,纷纷望向了他。
“怎么,你感兴趣?”祁禾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他又要作什么妖,语气有点不屑。
他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