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后脑勺。
元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推下了床,哎哟喂,媳妇力气比自己大随意就能将自己踹下床的感觉,真的是太不美妙了。
“小九儿啊,你听为夫给你解释一下……”元嘉站了起来,想自己爬上床,却进不去。
进不去……
元嘉抬手摸了摸面前透明的空气,像是有啥挡着了一样……
“唉……”自己媳妇是妖还能使妖术让自己不能上床,你说可怜不可怜。
元嘉清了清嗓子,背着手站在床边,理了理因摔下床而凌乱的发,才恢复了自己丞相的仪度,“小九儿,夫君啊,这是被迫的。”
“……”
面对着墙,用被子蒙着,只露出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和半个莹白可爱的耳朵,白十九生气了,伤心了,难过了,要是有别的狼敢觊觎他的母狼,他保证会把那狼撕吧撕吧嚼碎给吃了,可现在,到底是哪个焉坏的东西敢觊觎他家元郎。而且,以元郎的身份,别人又怎么可能给他用强,一想到这,白十九就更委屈了。
至于他为什么没想到凤倾,一个是因为凤倾被皇帝派出去了,他并不知道凤倾已经回来了。二是他认为凤倾是九天上的凤凰,那么骄傲的神鸟,在仙界时未开过口,现在,就更不会了。
手指扣着枕头,白十九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莫哄我,我知道你总是以为我笨,你堂堂一个丞相,谁敢逼你,元郎,你红杏出墙。”
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笑,要不就太可恶了。可是,小将军这闷了糯,夹带着委屈的声调,又指控着自己这个夫君“红杏出墙”,真的是,心都快化了。
元嘉索性盘腿坐在了地上,笑着声调说:“小九儿啊小九儿,红杏出墙不是这样用的,那是用于女子,而且,夫君也并未背叛于你,你难道不信我?”
白十九抿着唇思考了一下,“你那脖子上的印子可是别人弄的?”
“是……”
“那你就是,就是欺负于我。海棠说了,不能让你总欺负我,要让你知道,我也是有脾气的。”白十九觉得海棠真的是教会了好多东西,“即使你是丞相,做错了事,也是要罚。”
又是海棠!看来得早点把这混账侍女嫁出去了。但元嘉觉得闹脾气的白十九也挺有意思的,“这确实是我的错,错不该让那人近了身。”元嘉感受得到白十九在凤倾面前有着难以控制的自卑感,那样的小将军,是真的招人疼。一个所谓的凤凰要逼迫于自己,他自是没有办法的。但是,元嘉没有选择说出凤倾来,“那小九儿说说,要怎么罚夫君,你才会原谅我。”
没等白十九开口,元嘉接着说:“要不,你打为夫一顿?”
“舍不得。”白十九很实诚地说,元嘉还没来得及开心,又听见白十九的下面的言语,“就罚你睡书房好了。”
元嘉从胸肺里吐出一口浊气,揉着突突的太阳xue,说:“海棠说的?”
察觉到元嘉的怒气,白十九闷了半天才说,“元郎,你不能罚海棠,要是罚她的话,你就,你就睡一个月的书房。”其实,一开始白十九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说罚元嘉睡书房是对元嘉来说最痛的惩罚,然后海棠眯着眼睛笑着说:“因为相爷想每晚都' 抱' 您啊。”
确实每晚都抱着他睡的,有时候还要逼他化成狼崽子。嗯,可怜的小将军,还不懂得抱的深刻内涵啊。
“我怎么可能罚海棠,毕竟是夫君的错。”元嘉在心里想了下海棠的十八种死法,然后柔着声说,“小九儿,其实这世上有很多人都逼迫得了夫君,比如,像你这样武功高强的。今儿个,是不小心着了歹人的道,夫君满心满眼都是小九儿。看来以后,我得时时把小九儿带在身边了。”
“歹人?”白十九钻出了被子,坐了起来,漆黑的长发披散在白皙紧实的年轻rou体上,这胸肌,这平坦的肚子,这漂亮的手臂线条,再看这俊美的脸蛋和又黑又亮的眼睛,里面闪着担忧的光芒看着自己时,唉,丞相大人第一次想死在床上。
白十九觉得元嘉的目光扫过自己时变得明明暗暗的,以为他还在想歹人的事,忍不住开口问:“那歹人可有伤着元郎?”
注意力终于开始转移了,元嘉用目光吃了小将军一遍,觉得自己真的有些猥琐了,他目光温和,让自己看上去像一个正人君子,“没有受到别处的伤,也许是怪夫君长得实在太过英俊潇洒,所以啊,狂蜂浪蝶就来了。小九儿,你看,这都不是为夫所能控制的。但是,今天确实是夫君大意了,对那人放松了警惕,以后夫君把小九儿带上,以你的武功,别人肯定碰不到夫君的半个衣角,更别说妄图再逼迫为夫了。”想到以后走哪都有又白又软又暖又萌又乖的小将军揉,元嘉觉得这简直就是人生大幸。
白十九灵光的大脑仅限于对外人,元嘉的话,他向来是言听计从的。这不,他就边听着元嘉的话边认真地点头。
松了口气,元嘉站了起来,“小九儿,快收了你的法术,我们得早点休息,明日还要早朝。”
白十九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