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对他这不咸不淡的态度有些恼怒,他直接过去,坐在元嘉旁边,柔若无骨地趴在元嘉身上,美人含怨含怒,语调幽怨到了极点,“元元对我这般冷漠,让我好不伤心难过。”指尖滑过元嘉的脸庞,在那喉结处打着转转。
元嘉本想挪开的,但这人,不,这所谓的仙的力道也太大了,他动弹不得,索性也就随人调戏,唉,要是哪一天他家的小将军也会这般风情万种,他大概会死在床上。
至于现在?
要是他能这么轻易就对人有感觉了,估计府上,现在他爹就不会整日催促要孩子了。
风倾连手都伸进元嘉的衣领中揉搓那充满弹性的胸肌半天,可元嘉不说有点反映吧,居然还有闲心喝酒下花生米。
凤倾一狠下心来,他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在仙界你是仙君无欲无求,当了人还这般难搞?
于是凤倾径直把手往下伸去。
过了许久,哪怕凤倾手都酸了,元嘉还是没有半点反应,甚至喝掉了半壶酒。
凤倾收回手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元嘉斜睨了他一眼,“玩够了吧。”
“你,你下面有问题?”凤倾瞪大着眼睛说。
“凤倾,这话不要乱说。我只对自家夫人忠诚而已。”元嘉推开了那人,“国师也别在我身上浪费别的心思了,到最后只会徒劳无功的。”
因为失神,凤倾被轻松地就推开了。许久后才缓过来,他平稳了一下思绪,拉过元嘉的衣领,就想恶狠狠地吻上他的唇时,元嘉侧开了头,红唇就落到白皙的颈侧,凤倾一不开心,就在那脖子上吮吸了一个紫红色的印子。
元嘉蹙紧了眉,嘶了一声,脸上的神色变得很是难看。他猛地推凤倾,这下也许是凤倾的刻意,元嘉推开了。元嘉站了起“国师大人,您过分了。”
凤倾整理了一下衣服,站了起来,他和元嘉差不多一样高,收去身上的魅与软,他看着元嘉说:“你看看我,身上那一点不比白十九强,而且,他能为你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你为什么愿意给他机会,就不肯给我机会?”
元嘉的表情很冷,他看了凤倾好一会儿,才说:“你哪一点都比小九儿强,可大概命里注定我就是只认可他。国师大人,本相先离开了,日后若没有重要的事,我们私下里还是不要见面的好。”说完甩了甩袖子,就离开了。
凤倾站了好一会儿,低笑着出声,“命,我凤倾,不信的,就是命。”然后他抓起酒壶,猛地灌了下去。
酒ye滑过优美雪白的下巴,沾shi了火红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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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十九这边还全然不知自己的夫君被人调戏,他正一身黑地溜进了皇城最大医馆的书房里,把关于女子孕子的书啊一股脑地全扔进麻袋里,然后抗着,瞬息间就消失在了医馆里。
第二天,医馆就会传来失窃的消息,说皇城里出现了一个贼,专偷女子有孕的书。传着传着,就变成了皇城里出现了一个灭绝人性的凶手,专捉去有孕的女子,然后生生地将孩子从肚子里刨出来吃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元嘉到了卧房里,却不见自家的小将军,问了丫鬟,说是有事回将军府,叫他不用等他了。去洗了个澡,还不回来。
心里有着火气,元嘉就这样披着发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知等了多久,烛火都染去了大半,突然,烛焰一阵晃动,一个黑衣人扛着麻袋出现在了元嘉面前。
空气停滞了好一会儿,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
白十九默默地拉下了蒙面的布巾,讪讪地说:“你还没有睡着啊。”
“……”元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黑不鲁秋扛着麻袋的大盗小将军,“没有暖床的,睡不着。”
“哦……”白十九低下了头,扛着麻袋想出去,“那个……”
“你去偷什么了?”元嘉站起身来,走向他,“丞相府是缺了什么东西,还需要你去偷?”
我要的这东西,丞相府真没有,白十九抿了抿唇,在元嘉靠近自己的时候,蹦开了几步远,捏了诀,身上的麻袋就不见了。他眨巴着眼睛看着元嘉,“元郎,我可以不说吗?”
元嘉看了看自己落空的手,又看了看消失的麻袋,哟呵,这世道,这妖法,自己还真没法子对付。若无其事地收回去背在了身后,看向白十九,“真的不想说?”
白十九想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不说。”元嘉瞧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回了床上, “过来给为夫抱着睡觉。”
白十九默默地跟了上去,在床边站着时,说:“我还没有洗漱呢。”
“不必了,为夫不嫌弃你。”元嘉迫切地想把小将军拉到怀里揉,就拉住了对方的手,一带,就拉倒向了床上。
翻身而起,把小将军的鞋袜给脱了,露出白生生的脚丫子。
几个动作就把小将军压在身下,黑衣发冠亵衣亵裤就扔到了地下。
白十九眨了眨眼睛,他现在已经光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