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脑子发热就和一个男的在一起了,这对于以前的我来说根本就是天荒夜谈,我跟你说啊,你最好不要强迫我做什么,人家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没谈过恋爱,所以我比较单纯,一有点感觉就跟你好上了,但是我并没有真正的很喜欢你,我跟你谈是跟你谈,平常亲个小嘴什么的,看你味道还不错我还可以接受,但是你要是敢在越雷池一步,小爷我就跟你没完,所以,别想借着嫉妒的借口就光明正大把我推到打我主意,这事没得商量……”
白溟听着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脸色越来越黑,心里恨得牙痒痒的,这贱爷们如今为了忽悠他连女人哭的招数都使出来了,偏偏他挖了坑,自己还真跳进去了,完全对他无可奈何,犹如百爪挠心。
许娇娘无畏的迎上了白溟的目光,抬起手腕上触目惊心的红痕在白溟面前晃荡了几下,“看到没有,你的杰作,亏你之前还说把我当恋人了,感情就是这样对待的,因为你自己心生的怀疑不跟我确认就直接使用暴力,那万一以后你还怀疑更严重的,你不是得打死我算了。”
白溟抓住许娇娘的手,拉开衣袖,那红痕在白皙手腕的映衬下显得有些发紫了,可见之前争执中自己用了多大力气,白溟没做他想,不由自主拿起许娇娘的手就放在自己唇边亲了一下,抬眸温柔问道:“还疼吗?”
许娇娘僵了几秒,一把抽出手腕,脱口而出,“好恶心。”
“许亮亮。”白溟喊他名字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来一般。
许娇娘爬起身就准备开溜,后劲一把被人提住,接着嘣的一声就被甩到了床上,白溟欺身而上,抓住许娇娘胡乱挥动的手,俯首亲吻。
许娇娘吃一堑长一智,心知自己力不如人,干脆不反抗,把手伸进了白溟的衣服里,在白溟暗自窃喜中,摸上了他腰间硬邦邦的rou,掂了一点点皮,使劲吃nai的力气狠狠一扭,一道惨叫随之响起。
“许娇娘,你谋杀亲夫啊。”
许娇娘毫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指了指他下边,又羞又恼道:“硌到我了,死变态,禽兽,一天到晚脑袋里就装着这些黄色东西,起来。”
白溟坏坏一笑,小兄弟蹭了他大腿几下,“我就不起,你咬我啊。”
妈蛋,死贱男,被白溟触碰过的地方火烧火燎的,许娇娘整张脸涨得通红,模样要多娇俏就有多娇俏,如同那红得正艳的美丽花朵,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闻之芳香。
白溟低头啄了下他的红唇道:“亮亮,我怎么就那么稀罕你呢。”
许娇娘呸了一声,“谁要你稀罕了,起来,不起来我真咬你了。”
“你想咬哪里,这里吗?”白溟小孩子气的嘟起了他的唇,眯着眼睛,慢慢靠近。
许娇娘哑然失笑,突然觉得白溟的样子很可爱,鬼使神差之下竟然微微抬头,也像他之前那般,小鸡啄米的啄了下他的唇。
白溟睁开了双眼,愣住了,仿佛刚才的轻轻一点,把他魂魄带到了九霄云外,久久回不过神,他的小爷们居然主动了,主动了亲了他,刚才的触感和体温还残留在他的唇上,让他体会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从来不知道,他竟然会为了一个简单的亲吻,如此的欣喜若狂,那种心情如微风轻轻拂过脸庞,如泉水划过指尖的清凉,如三月里雨水敲打着瓦片的叮咚响,那种感觉,静谧,美好,让那干涸的心田注入了玉ye琼浆,如同枯木逢春。
许娇娘也傻了,好半天回过神,才尴尬的别开脸,磕磕巴巴道:“那个,看你那么可怜,赏你的。”
嗷,白溟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整个人就扑了过去,两个人,你推我就,拉拉扯扯,拳打脚踢折腾厮磨了一个多钟才回到办公室上班,留下了一个凌乱不堪的现场。
两人出去没多久,那送花的姑娘又来了,只是这次送的不是花,而是一件黑色长款外套,款式简单,质地极好,大小也刚好合适,只是有点眼熟,可眼熟在哪,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许娇娘原本想着既然和白溟在一起就不应该收其他人的礼物,可他刚一拒绝,那姑娘就哭丧着脸说什么不签收,她就不能回去也领不到工资云云说了一大堆话,许娇娘无奈只得签下。
白溟这次出乎意料的平静,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一直忙着工作,这镇定的模样换作许娇娘有点不知滋味了。
许娇娘走回自己位子,穿上了那外套,扬声道:“啊,这件衣服真好看,看起来很贵的样子啊,穿着还刚刚好,到底是谁送的呢,这般了解我的身形和喜好,白溟,我穿起来好看吗,帅不帅?”
白溟抬眼瞄了他一眼,又埋头工作,漫不经心说道:“嗯,还不错,挺好看的。”
许娇娘一噎,“还有呢,就只想说这些了吗?没有其他了吗。”
“没有了。”白溟头也不抬回道,仿佛完全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许娇娘对着他耸了耸鼻头,一脸鄙视他,有些恹恹的脱下外套,放在了一旁。
隔天,那送花的姑娘再次来临,送了一条羊绒酒红色流苏围巾,许娇娘非常干脆的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