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问道:“你说给不给,不过李言,你可想好了,不过吧唧你一下,你可没有任何损失,你要是不答应,你以后的日子你自己想象一下吧。”
李言手中动作停了下来,无声的叹了口气,站起身看着他,“你确定?”
“这个嘛,”许娇娘突然又不想这样做了,脚步下意识一退,待看到门口笑得Yin险的李芬时,心一狠说道:“确定,一句话,给不给。”
李言目不转睛的看着许娇娘许久,在许娇娘都左右不定之时,突然一个上前,大手一伸,勾住了许娇娘脑袋,微微一侧就堵住了许娇娘的唇而后放开。
“你赢了。”李言说着又坐回了座位上,继续打着字,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只有电脑屏幕上显示的那不知道打错了多少个的字,能透露出李言此时此刻不断泛起了涟漪的心。
可惜,没人看到。
许娇娘怔楞了片刻,而后就完全没当一回事了,jian笑着看着门口目瞪口呆的李芬,走过去得意洋洋说道:“你输了,李芬。”
李芬从刚才的场景震撼中回过神,按压下心中的怪异,对着许娇娘哼了一声转身往沙发处去了,许娇娘没有看到的是,李芬转过身时,那得逞的笑容。
许娇娘对李芬提出了条件,就是要求她不许在对李言呼来喝去指手画脚,李芬很痛快的答应了,但是提到在闹市大喊三声我是傻逼之时,李芬就不认了,用她的话来说,她又不是君子,承诺能守一半已经很不错了,无疑又气了许娇娘一把。
到了周一,许娇娘怀着有些期待的心情来到公司,一进办公室看到已然坐在座位上的白溟,边往自己座位上走边说道:“今天你自己先来了怎么不通知下,害我等了你那么几分钟呢。”
白溟面色如常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俯首看着许娇娘,淡淡问道:“许亮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给你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
“我哪有什么事情瞒着你。”许娇娘莫名其妙,拿了桌子上的还在盛开但明显有些焉的花就想去内间换水。
白溟猛地拉住他的手,夺过他手中的花瓶就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冷声道:“我说了,坦白从宽,许亮亮,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许娇娘被吓到了,但是心里的火气也来了,亏他一大早一想到能见到对方,心里还有些高兴,不料想对方却突然朝着他发脾气,心情能好才怪了,“白溟,一大早的你神经病发作吧你,别说我没事瞒着你,就算我真有事瞒着你那又怎么样,难道我还不能有自己的隐私不成。”
白溟神情越加的Yin霾,拉住许娇娘手的力气越发的狠厉,许娇娘吃痛,想要挣脱却不得,只得同样气愤的回瞪着白溟。
两人互相僵持着,谁也不愿谦让对方。白溟一双深邃的眼如同月光之下的悠悠深井泉水,泛着冷幽幽的光芒,“许亮亮,你是不是以为仗着我对你的喜爱,你就能够如此肆无忌惮了,在和我确立关系之后就可以不顾我的感受开始在外拈花惹草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许娇娘怒道:“放手,你这个神经病,拈花惹草,如果要拈要惹我早就开始了,何必等到和你有关系之后,既然不相信我,那我们干脆就这样算了,反正也不过刚刚开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
白溟手上青筋隐隐跳动,似乎在极致忍耐着滔天怒气,他咬牙道:“你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我却不能,我在问你一遍,你这两天可有曾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
☆、礼物又来
白溟语气太过肯定,许娇娘不得不静下心来将这两天时间所发生的事情细细回忆一遍,最后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底气瞬间足了不少,顿时拔高了音量说道:“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自己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请你放心我的手,我要上班了。”
白溟再也控制不住堆积了整整一晚的怒气和妒忌,拉着许娇娘不容他拒绝反抗就往内间而去,把他狠狠摔在了床上,整个身躯压制而上,惩罚性的咬着他的唇。
身形和力道方面,许娇娘这小身板压根就不是白溟的对手,尽管拼尽全力想要与对方一较高下,却还是毫无反手之力,在一番厮打和叫骂之后,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了一条领带和一条黄鸭子四角内裤。
“白溟,你他妈的放开我,你这个死变态,性格分裂症,神经病,多疑狂。”许娇娘红着眼大骂,他是和白溟确定了关系,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两人在这方面的事情,也从来没有做过这方面的准备,更何况还是在白溟盛怒之下的掠夺,让他一颗原本已经发热的心瞬间如同兜了一盆冷水拔凉拔凉的,从头冷到脚跟部了。
他就知道,白溟看中的是他的身体,不是他那个人,又怎么会在乎他的感受,他的想法,又怎么会相信他,就像凌萧亚一般,他才不要,他才不要变成那么卑微的人,他才不要。
这般想着,许娇娘眼泪泛滥了,不知道是为了自己一颗已经为白溟这个人渣心动的人,还是厌恶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