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心里有些发毛,自从上次那封信后,萧文焌再没有回覆她,而且这几天也没有来催信的传信使,想来萧文焌不想搭理她了,只是不知道是懒得搭理,还是气得不想搭理,如果是后者,那他回来后……
好吧,她要在这里认个错,那封信属于玩闹性质,谁叫萧文焌批评这又批评那,弄得她连写信的劲儿都没有了,所以直接用符号表达心情,也不管他看不明白。
跑到快第五圈的时候,一个军兵跑了过来,喊道:“军报来了!军报来了!”
在训练场的军兵听到后全围在他身边,一群的rou色。
众军兵你一句我一句,都在问战果如何?是我军胜利还是蛮夷胜利?
那被围在中间的军兵拆开信封,把信看得认真,然后他的手开始激动地抖震,抬头间,一张喜悦的脸孔摄入众人的视线,“胜了!我军胜了!”
军兵们跟着他激动起来,连声大喊:“萧军万岁!萧军万岁!萧军万岁!”
众人欢呼后,仍是群情汹涌,确定军队会在今晚回营后,便连忙商议篝火酒会的事,经几个长官拍板定案,大家训练完便行动了起来。
时至傍晚,军队终于回来了。
萧文焌一下马,便往自己的副营去,熟悉他的军兵知道他战事完后,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把身上仔仔细细地清洁一遍,于是早就在他的寝室准备好了一大桶热水。
这时的徐晓幂正在找陈泽安、周祥和李锦,陈泽安和李锦在军医营帮忙处理伤者,她看到两人没事后就放心了,而周祥早就挂念着酒了,篝火酒会还未开始,他就在那里喝起来了。
“周统领!爷爷!”徐晓幂兴奋得跑到他身边,就在快靠近的时候,她却后退了,并嫌弃地捏着鼻子,“爷爷,你这是掉屎坑来着?”
“哼,小兔崽子!”周祥放下酒瓶,伸手就要去抓徐晓幂。
徐晓幂侧身躲开,惊问:“爷爷你这是干嘛?”
“酒呢?”周祥瞪着眼睛,摊开手掌,“老子回帐营看过,哪来的酒?本将的六谷酒呢?”
徐晓幂道:“急甚么?都在粮仓里呢!这不打算等酒会开始的时候给您送来吗?”
“你爷爷我现在就要喝!”周祥闹起别扭来。
徐晓幂劝道:“要不先沐浴洁身,说实话,爷爷你这身上太臭了。”
“有吗?”周祥把鼻子凑到两腋闻了闻,不以为然,“不臭啊!”
“你这是当局者迷!”徐晓幂以掌作扇,在鼻前挥了挥。
周祥伸手又来抓他,“臭小子,分明就是你不想备酒,诸多推搪。”
“哪有?”徐晓幂惊慌着闪开,怕被抓到惹上一股子臭味,“要不这样,你先回去洗洗,我去拿酒,你一边洗一边喝,等你洗好了再来酒会继续喝。”
周祥想了想,答应了,走了几步又回头,“既然你都要来,就顺道给爷爷我按摩吧。”
“啊?我……”徐晓幂有点为难。
虽然周祥一大把年纪,但好歹是个男的,她一个女孩子怎好意思在他沐浴时帮他按摩?想想都觉得怪怪的。
周祥见她犹豫,便哼了一声,“怎么?不乐意?”
“不……”
这时救兵来到,一位军兵过来找她,说萧文焌命她过去,既然是将军的意思,周祥自然不能把人留着,所以徐晓幂就像一股烟似的溜走了。
进了萧文焌的帐营,前厅四处无人,徐晓幂退了出去,问守在门前的军兵,“大哥,将军在里面吗?怎么不见人?”
军兵答道:“将军回来后再无离开半步,肯定在里面。”
徐晓幂了然,又抬步进去了。
萧文焌不在前厅,那就在后室,难道今天终于有机会参观萧文焌的闺房了?徐晓幂忽然兴奋起来,她站在寝室的门帘前,想进去又不敢贸然进去,那心情像极了新郎在洞房门外的忐忑。
听到里面传来微微的水声,徐晓幂轻声喊:“将军?”
“进来。”久违的沉朗之声从里面传出。
撩开门帘,里边飘出一股热气,带着白朦朦的雾,徐晓幂眼珠溜了一圈,见雅致的屏风后面有一道人影,由那人影的动作和发出的水声都无一不指出,此时屏风后的人正在沐浴。
白雾迷离,热气扑面,引人遐想的身影以及撩人心弦的水声,徐晓幂眼珠都快蹦出来了。
作为一个实际年龄已有二十的半熟女性,她不得不说这诱惑真不是一般般的大,而且她还是萧文焌的忠实粉丝,他那男性的刚美魅力一直是她的菜,这叫她怎么把持啊?
“将、将军,既然您在沐浴,我就不打扰了,我在外面等。”说完,徐晓幂急着退出去。
开玩笑,萧文焌这货是只能远观,不可亵玩焉,再说了,做粉丝得有素质,得有矜持。诱惑有多大,危险就有大!
她刚掀开门帘,萧文焌就用带着威慑的口吻道:“看来本将军是太惯你了,都让你忘了甚么叫规矩了。”
徐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