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过的,见了王爷也不惊讶,跪下行礼后,便悄悄引了王爷避过卢府西面女眷的闺房,来到东阁。卢尚秋因为觉得心中愧对思思和香菱,执意要对她们隐瞒他与王爷的关系,梁王只能由着他。
东阁窗下是一片牡丹花海,此时明月将那片银辉洒落在层层叠叠的花瓣上,随着夜风微微起伏,实是壮丽。梁王不禁停步欣赏一番。
卢尚秋正伏在桌案前写画,见梁王推门进来,大惊,连忙将门掩上落了栓,将梁王引至座上,小声道:“武郎怎么过来了?”
“莫紧张,我从后门进来的,你的那些个太太们不知道。”梁王笑嘻嘻道。
卢尚秋没理他,忙着将窗户帘子放下来。
梁王望着眼前走来走去的身影道:“我好想你。”
“你说什么?”卢尚秋没听清。
梁王起身帮他放下最后一张帘子,将他抱在自己腿上坐着,望进那一双明亮眼中:“我好想你。”
卢尚秋赧道:“我也是。”
两人唇齿相接。
一吻终了,梁王已是欲望高涨。他抱着情人四下环视一番,道:“如此良辰美景,花前月下。我们岂能错过?”
卢尚秋明白梁王的意思,他也不想让王爷大晚上白跑一趟。只能赧赧地说:“我这里没有香膏。”
偷香怎能不带工具,卢尚秋瞠目结舌地看着梁王在怀中一阵摸索,摸出一个青花小瓷瓶递到他手上。
梁王道:“此为宫内秘制,不仅润滑,还有催情奇效。咱们今晚便试试?”
卢尚秋羞涩点头。
两人移至榻上,互相脱去对方的衣衫,卢尚秋替梁王和自己的那里润滑一番,便引着梁王进入自己体内。
那大内秘制香膏果然了得,不多时,接合之处便如蚁噬一般麻痒难耐,直叫他后廷阵阵紧缩抽搐,夹得梁王差点立即丢了Jing关;那无处可去的前端更是挺直,止不住地溢出滴滴浊ye,不多时便一泄如注。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梁王亦是兽性大发,在他后头泄了一回以后,仍是不满足,又在他口中出了一回。
两人相拥而眠。直到天明,梁王才起身悄悄溜回王府。
衾褥上还留有梁王的体温,卢尚秋将被褥卷成个蚕蛹窝在里面,汲取爱人残留的温度。
***
牡丹是大周的国花,也是女皇武则天最钟爱的花卉。这日女皇准了百官放假,自己与子女、亲王去洛阳行宫赏花。
卢尚秋家中无事,便与王阿叔在后院下棋。下着下着,便有些内急,寻了茅房去。一阵舒畅后,他刚从茅房出来,只听前院的门“吱呀”一声。
他心道这是谁也不通报一声,便往前院望去,却见赵香菱半个身子探在门外。门外似乎有人,赵香菱正与那人窃窃私语。他便躲到一旁暗中观察。不一会儿,门外那人离开,香菱悄悄将大门重新掩上,急匆匆往闺房赶,怀里似乎揣着东西。
卢尚秋从暗处出来,香菱只顾左顾右盼,不想前面突然多出来个挡道的人,便与夫君撞了个满怀。
她大叫一声“啊——”便往后跌去,卢尚秋接住她。
“香菱,你可有什么事儿瞒着为夫?”
香菱面色紧张,口中否认:“没有。”
“为夫方才见你与门外之人通话。”
“没有的事儿,妾身只是听得门外响动出门查看,门外没人,想是小孩子的恶作剧。”香菱睁眼说瞎话。
“没人?”卢尚秋有点恼了,难道香菱私会情人,给他戴绿帽子?“你怀里的是什么?”
香菱两个胳膊将胸口捂了,瞪着他:“什么也没有。”
“为夫命令你拿出来。”见香菱还是遮遮掩掩,卢尚秋上前一把将她衣襟拽开,只听“嘚啷啷”一阵响,四枚沉甸甸的金元宝掉了出来。
卢尚秋面色Yin沉:“这金锭子自哪里得来的?”
香菱嘟嘴道:“别人给我的呗。”
“谁?”
香菱低头玩着手指,不勤不愿地道:“礼司主事刘官人。”
卢尚秋如五雷轰顶,这丫头居然背着他收受他人贿赂,看她无所谓的样子,恐怕这已经不是头一回。
“还有谁送过东西给你?”
香菱掰着指头数道:“有李主事,刘司勋,马县令,白财主,还有——”
“好了好了!”听到一长串名字,卢尚秋气急反笑,厉声问道,“你也不问问他们为什么平白无故送给你这么多钱?”
见夫君震怒,香菱缩了缩脖子,委屈地说:“我哪里知道,从前别人也给我爹很多钱,比他们给得还多。”
“那些送钱的人,和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香菱低了头:“不记得了。”
“收来的钱呢?”
“都花完了。”
卢尚秋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令家丁将香菱押进祠堂跪着,罚她在佛祖面前悔过三天,抛下一句“好自为之”便气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