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想他昨天到底做了什麽事?可是怎麽都想不起来,将散落一地的衣穿胡乱的穿上後,他想把我抱起来,在见到我的手被他的皮带困住後,他顿了一下,才将我的手松开,他将我抱起身,我呻吟一声,娇媚入骨的声音让他抱著我的手臂抖了一下。
他在想什麽?在懊恼不记得昨天的事,还是在烦恼如何面对清醒的我?我躺在他怀里诡异的笑著。
在他要将我放回我床上时,我眨眨眼,装做很疼痛似的叫了一声,他被吓到不敢动弹。
「咦?堂哥?你……」我张开眼,未语泪先流。
他也慌了,他能不慌吗?遇到这种没谱的事,难不成他还想要冷冰冰的说,昨晚的事你忘了吧!还是说,我自己也不记得我做过什麽了之类的话来推脱责任?他都快三十了,这种事他还是有点应变能力的。
「对不起,是我伤了你。」虽然搞不清楚怎麽会发生这种事,可是人证、物证俱在,他要狡辩也显的苍白无力。
「你昨晚怎麽了?突然全身发烫,我一靠近你就被……」我装做很难以启齿的模样,意欲起身,盖在我身上的棉被滑下,露出被凌虐到青青红红的部,他看也不是,转头不看又尴尬。
「堂哥,你……能不能帮我……洗澡?我全身都没有力气了,可是……体内有东西没取出来。」有什麽东西,他自己心知肚明,他涨红了脸,转身跑进我的浴室要替我放水。
我微笑的望著他的背影,等我把他身心都征服了,我再来严刑拷打,问出他的经验怎麽来的,看他是不是在美国已经有感情深厚的对象,不过应该可能不大,他所能交往的对象都是老头子介绍给他的,依他这麽厌恶老头子的个看来,多半不会搭理他介绍的女人。
他放好水後,有点逃避著我的不敢看我,将我抱来起放在浴室的地砖上,转身就想走,我故意没力的软倒在地上,他吓到的连忙回来扶著。
「那个……能不能请你帮我洗,我实在是使不出力来。」
能不帮吗?人都被你搞成这样了,况且该看的也看过了,做都做了,还难为情什麽?太矫情了吧!
於是他只好将我抱进浴缸里,在我期盼又羞涩的眼神中,他也脱了衣服踏进浴缸里,他的手轻轻的搭在我的肩上,我顺势的背靠在他怀里,瞬间感觉到他全身僵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我还故意的扭扭身体,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好痛!」
他才惊醒般的拿著放在浴缸旁的海绵轻轻擦拭著我的身体,越擦他觉得他的兄弟居然又抬头了,我靠在他的身上,怎麽可能不发觉,所以他又僵硬了。
和自己有血缘身份的堂妹乱伦,还大玩凌虐,到底是什麽环节出错了?他的脑海里是不是这样想的?我拱著身子贴进他,故意转过头,眼神中水气弥漫,唇离他很近。「你怎麽了?是不是昨晚的病还没好?」还伸出手著他的额头。
浴室是最容易动情与上勾的地方,赤裸的身躯,氤氲的水气,一切都让理智的脑子渐渐涣散,况且我还替他找了行凶的理由,都推给病没好就行了。
「不是,我没事。」他闭上眼,拒绝看我。
意志力这麽强?我就不信你真的能忍的住。「堂哥,要是难过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一个可以的。」我整个身体翻过来,正面对著他,两只手同时抚著他的脸,他一睁开眼,就会看到我的丰满晃动的雪白,与纤细脆弱的腰。
果然,他一看之後动作更大了,他意欲起身,我则故意的跌在他的身上,屁间磨擦著他的脆弱与敏感。
「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我装做很虚弱,很不堪一击的样子扒住他的身体,将脸靠在他的肩上。「你帮我把我体内的东西弄出来好吗?我的手伸不进……这麽深的地方。」情色的在他耳旁说著,浑浊厚重的呼吸气息就在他耳旁出入,他能忍到几时?
他迟疑的将修长的手指轻碰我的下体,感觉到我身体的紧绷之後,他停住了,我捉著他的手指,缓缓的进入昨晚被充份宠爱的地方,我忍不住低吟了一声,靠著他的口越紧。
他的手指经过的地方都引起我一阵轻颤,我将唇拂过他那敏感的颈部,像是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引起的磨擦反应,他进我体内的手指蠕动的越来越快,从一只变成二只,我的低吟变成火辣辣的娇吟,他受不了的将我的臀部抬起来,往他忍的很艰难的器压去,融入的瞬间,我们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喘息声。
我激烈的吻著他的唇,上下摆动著身躯,不够,他还不够热情主动。我抓著他的头发,狠狠的咬著他的头皮,果然他的身子一震,低头咬著我的肩,再一路咬到我的部,我的敏感处受到他激情的对待,忍不住就高潮了。「承钦,抱紧我。」我忍不住的抱住他的脖子, 紧紧贴著他。
原来他的持久并不是因为药效的关系,是他本身就很耐长,我都被高潮的韵味冲击到晕头转向了,可是他还是隐而不发。
可能是他觉得在浴缸里办事手脚都受限制,他抱起我往我的床上放,两人就滚在床上激烈纠缠著,湿淋淋的身体,加上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