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了。」
有听过男人对女人下药放倒後迷奸的例子,那,有没有听过女人对男人下春药,再装做小白兔让男人自动上门的例子?
我笑著望著他喝下那杯被下药的果汁。
今天管家要回家一趟,一礼拜後才回来,管家离去前,将车钥匙及防盗监控器都收起来,就是要断了他的後路。
半个小时至一个小时的时间够让药效发挥了,我知道此时他应该还没睡,还在书房里处理资料,我故意穿著睡裙走进去,拿著书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他的反应。
他的自制力很强,他一手撑著额头,一手轻拍自己的脸颊,却没有什麽反应显示出来。
一会,他突然起身往书房里的厕所冲去,居然还忘了关门,我静静的听著从厕所传来的压抑喘息声,可惜他还是排不出来,这种药没这麽好解决的,他还有得熬呢!不一会,他又出来了,往楼下跑去,我不急,反正防盗系统已开启,除非他找的到摇控器可以解锁,要不然他本就出不去。
果然,他又跑上来。「淳安,你知不知道防盗的摇控器在哪?」他很努力的控制著语调与表情,企图不让我发现他的异常,只能说他很能忍。
「我不清楚,我一向不会用到它。怎麽了?这麽晚了你要去哪?」我装无辜疑惑的问著。
他的眼神渐渐混浊迷乱,但是他还是很坚持的保持冷静。「我……我要出去买一下东西。」
「是嘛!那我陪你去找找好了。」我走向前,刻意的贴著他,假装不经意的用身体去摩擦著他肿涨坚硬的下体。
他重喘了一下,像是被碰到伤口似的跳开。
「堂哥,你怎麽了?你的脸色很差啊?是不是生病了?」我步步逼近,拿手去著他的额头,一时之间,我靠著他很近,我穿的睡衣故意不扣最上面的扣子,露出里面丰盈挺立的双,重点是里面没装内衣,头还磨擦著他的口。
他扣住我的手腕。「淳安,回房间去。」
我赌他对情事的懵懂,一定不知道自己中了春药,肯定也想不到我敢下药让他上我,所以我大胆放心的靠在他身上。「堂哥,你怎麽了?你别吓我啊!现在管家不在,你要是病倒了,我怎麽办?」
他还是紧紧的捉著我的手,像是在隐忍克制般,我还不知死活的用另一只手著他的脸颊,顺著边缘往脖子下滑去,最後他终於理智线崩了,将我推倒在沙发上,胡乱的著我、抓著我,我一边喊著堂哥你做什麽,一边配合著他将睡衣脱掉。
虽然他看起来很像处男,结果他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他对情事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程度,前戏和挑情的手段他做的很自然,最後进入时他还会选姿势,哪里是处男的样子?!
我动情的吻著他的唇,抱著他的身躯随著他摆动,他的身材一点也不像一般的**般的苍白弱软,瘦却带著贲张的肌线条,明显的他有保持著健身的习惯,平常的衣著,将他的好身材都遮住了。
第一次觉得自己身心都得到满足,这是和罗明致做爱有著不同的感受,至少,这个人是我喜欢的。
他的表情如我所想的一样,很正经、很严肃的在干这档事,只有在他高潮时会有迷茫无助的表情,那表情就像是他搞不清楚洗衣与烘乾为什麽要分两段式作一样可爱,不知道是药效的关系还是他真的比较耐久,我都在几次高潮中苏醒过来,可是他还只喷过一次。
「承钦,承钦,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坐在他身上,他抱著我的屁股双腿跪著抽动,我低下头吻他,撬开他的薄唇,攻向他的舌头。「承钦,你喜欢我的身材吗?」
我拉著他的手抚著我们的交合处。「你看,我们已经是这种关系了哦!」我轻咬著他的颈子,感觉到他的颤栗,我像是找到宝物一样的不停地在那里啃咬舔拭著,不一会,我就感觉到他的肿涨,在我体内爆发了。
一连两次的事,他有点持撑不住,可是药效还没刚全消下来,他的那还是炙热如铁,我将掉落下来的长发勾到耳後,俯下身张开嘴吞咽著他那不肯休息的器,用著从a片学来的技巧,和管家所教授的挑逗方法,让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厚重,以前我觉得做这事很恶心掉价的感觉,可是如果对象是他的话,我倒觉得不是很反感,甚至一边舔著他的蛋蛋一边看著他迷茫挣扎的表情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等到他再次高潮时,药效也过了,他整个人松懈下来躺在沙发上累的不省人事,如果我就这样放过他的话,不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我将我的睡衣穿回身上,用力的扯破它,再用红药水、紫药水洒在我身上,装做是他用出来的痕迹,将他刚才喷洒出来的抹在我的脸上、身上,还有嘴边,最後,拿著他的皮带出来圈住我的手,摆著被他蹂躏到很惨的姿势,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我这姿势有多撩人、多感和多麽的令男人血脉贲张。
我等待的早晨是多麽的美好与期待,而林承钦的早晨,是个恶梦,可能是他一辈子都不愿回想的梦餍,尤其是看到我昏迷不醒,整身都被摧残的很尽致的时候。
他捂著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