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就只有乖乖被麻醉的份。
罗明致笑的很开怀。「你大概不熟悉我的为人吧!我就是个疯子,欢迎投入疯子的怀抱。」
我从管家那失踪已经两天了,不知道管家与老妈有没有想出法子将我救出去,和罗明致相处越久,我就觉得他越深不可测。
他毫不避讳的带著我与政商名流见面吃饭,见人就介绍我的身份,让别人误会我们是俩情相悦的,我能说什麽,气势磅礴的拍桌子说,老娘我是被逼的吗?望著他身旁跟随的几名大汉,我很没种的承认我不敢,所幸从那次「车奸」之後,他没有其他的举动,不知道是不是那次过於激情的爱也让他元气大伤,还是他叫下属去买的威尔刚还没到货。
我知道此时我风情万种,举手投足都带著诱人的味道,说难听点就是荷尔蒙味弥漫,可是与我们一同吃饭的大官们却连一眼都不敢望向我,这是一种很妙的情况,正常来说,不小心一眼瞄到是很理所当然的,这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说明,那就是罗明致的身份让他们不敢亵渎,甚至是他的女人,他们连馀光都不敢瞄去,就怕被误会是不尊重罗明致,造成他的反扑或是报复。
想不到罗明致居然可以做到这种君临天下的气势,虽然是靠他的家世堆砌出来的,不过一个富家子弟本身没有那种能力可以控御人心,就算有著庞大的家世背景撑腰,也不过只是穿著龙袍的戏子,不足为患。
我拿起眼前的杯子,露出魅惑的笑容朝坐在我对面的年轻人举杯,我就是故意要试试看他是真能的无视我的魅力,还是会如我所想的情况,果然那年轻男人慌张的起身,拿起酒杯一口饮完,然後鞠个躬之後就推开包厢的门离开。
在我做这个行为的时候,当场有不少人看见,不过他们都不敢表示什麽,只是大力地炒热气氛,不提那男人冒失的举动。
今晚罗明致喝多了,走路都跌跌撞撞的要人扶,我环著手冷眼见他被扶上饭店的房间里,下属将他扶上床之後就离开,我可没兴趣照顾一个酒鬼,所以洗完澡之後就上床睡了。
当我爬上床时,见到他一双细长的眼眸正冷冷的看著我,把我吓的出了冷汗,我还以为他一栽到床上就睡觉了。「你很欲求不满吗?」
我傻眼了,这是什麽问题啊?这要我怎麽回答?
「今晚,我见到你朝著一个男人笑了,还是那种欠人的笑容。」罗明致突然动一动身体,趴在床上,慢慢的爬向我。
我们睡的床是king size,大到睡上三、四个成年人都不成问题,此时他脸色潮红,看不出表情,却像毛毛虫似的朝著我蠕动前进,我都觉得头皮都发麻了,这样的夜晚出现任何情况都不会比这个诡异,所以我一惊之下,一退後就往床下跌去,屁股著地,痛的我发出哀叫声。
「你在做什麽?」他缓缓的爬到我面前,突然凑向我,轻轻的在我唇上一吻,不包含情色的一吻,让我震在原地,今夜,喝醉酒的他,很不一样。
他轻柔的吻著我,用舌尖敲开我的唇,滑进里面,勾著我的舌在里头纠缠著,这种纠缠,带著醉人的温柔与细细绵长的呵护,我几乎要认为这就是被爱的感觉了,我伸出手圈著他的脖子,动情的更深入这个吻。
他离开我的唇,很怜爱的著我的卷发,将其勾到我的耳後,将我抵在他的下巴处。「宝贝,准备好了吗?」
我仍旧沉溺在他的吻中,还没清醒,只是弱弱的回一声。
「准备好承接我的怒气了吗?」他的嗓音低沉勾人,不注意听他的话,很容易被他呼拢过去。
「咦?」我有点清醒了,他刚才说什麽?
「你他x的在我面前勾男人,你当我瞎了吗?看我怎麽整死你!」他突然暴起的揪著我的头发往上扯,将我整个人带到床上。
我吃痛的尖叫一声,揉著我被拉扯的头皮倒在床上,见他扑向我,我想往旁滚去,却让长发成了控制我的武器,他一扯我又被压回原位,他往我身上一压,我觉得我的全身上下都被车子辗过一样的惨痛,泪水和今天吃进肚子里的东西都差点要飙出来了。这个罗明致,脾气真是晴不定,刚才明明是温柔的像是情人般,怎麽瞬间就变脸?
「贱人,你怎麽敢在我面前对别的男人笑?他能比的上我吗?你是不是太久没被上了,这麽饥渴,我没喂饱你是吗?本来想让你休息几天再上工的,是你自己不自爱,那就别怪我伤了你。」罗明致双眼通红,一张口就咬我的肩,还不是客气的咬法,我都能听见我的皮有「波滋」一声,这代表什麽?我痛到都不敢想了,他果然真的是sm的爱好者,他的皮鞭呢!是不是就藏在床底下?快拿出来吧!长痛不如短痛,一次痛个够。
我是不是该觉得悲哀,怎麽会碰到这种重口味的男人?和他做爱搞的像兽交似的伤痕累累。
这天晚上,我就像风中凌乱的小野菊,随著风荡来荡去,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不是牙印就是深紫色的吻痕,他攻进了我的花了还不满足,拿了沐浴挤进我的後庭,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任他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