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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家人都很开心我的行为。」这句话让我更不爽了,潜台词就是他砸了很多的钱让他们家人不敢出声,这让我想起阮宁与那个黑道男子,当时阮宁的家人不也站在逼著他女儿自杀的凶手这边?天理何在?天理是站在有钱人的这一方。
罗明致发现我的闷闷不乐,他俯首吻著我的唇,可是即使他再温柔、再呵护都难以软化我的心房,因为在我的心里,阮宁事件对我的影响实在太深了。
「别这样,你是不同的,要不这样吧!我烦了你的时候我会先说,等你也烦了我的时候再离开,这样总行了吧?」罗明致有点小心翼翼的望著我。
他以为这是什麽?协议分手的合约书吗?我哼的一声,不领情的甩头不理他。
「我还怕我还没烦了你,你就先烦我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思思念念的想离开我,总是想找机会和你妈碰面,要不是我派人阻止你的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国去了。淳安,我发现我对你是不同的,可是哪不同我也说不上来,你就乖乖的待在我身旁好不好?」罗明致吻著我的眉眼,手指轻抚过我的唇,像是热恋中的情人般的专注与亲腻。
我还是那句老话,能信男人的话,狼都要吃素了。「我们两人,好听一点是情侣,难听一点是……」我的话被他以手指挡住。
「我知道你想说的是狗男女,我不在乎,只要你乖乖的不逃,我不在乎。」罗明致很感的含住我的耳垂,想挑起我的情欲。
我靠!我本来要说的是伴侣,哪里是狗男女,自贬身价嘛!可是身体却很有意识的随著罗明致的挑逗而配合著,修长匀称的腿不由自主的勾著他,企图拉近与他的距离,两具炙热的身躯又在热情的夜中燃烧著,当然这一次没有混乱的情况发生,也没有人吐,也没有叫那油腻腻的宵夜浇在我身上,两人都很尽满足的相拥而眠。
但是还是有美中不足的地方,那就是罗明致睡相很差,常常都会被他在睡梦中攻击,有时我睡的迷迷糊糊的也不清楚怎麽会到床下,有时睡到一半很冷,才发现棉被都被他抢走,自己又抢不回来,只好可怜兮兮的窝在他身旁取暖,取暖到意识薄弱时,又被他一脚给踢到偏远地带去了。
我常常气极败坏的将他挖起来理论,不过睡梦中发生的事,当事人也不清楚,被他哄一哄就过去了,像今晚也是,明明是他先抱著我不放的,不到一会又张开手脚的把我推到一边去,再一下子一翻身他的腿就压在我身上,手一翻身就啪的一声打中我的口,我痛的跳起来,坚决不肯再回床上去了,那比和他野兽般的爱更痛苦,因为这是无预警的,谁知道他什麽时候会发作给我一脚或是一巴掌!抱起枕头就跑到沙发上睡。
可是隔天起床时又回到床上,我又被他推的远远的,他的脚还压在我的肚子上,我真是有气也发不出来,真是超烂的睡相。
我曾经想过,罗明致做爱从不戴套子,也不体外,难道他一点也不在乎有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吗?我想起之前看过八卦杂志里写著,曾经有一名怀了他的孩子的女人在车祸中死亡,这代表著他从不做避孕动作,就算有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大概也会被他逼著打掉,或是像是用车祸为榥子把人给毁灭了吧!
今天一大早,我在床上和他嘿休时,我突然觉得反胃想吐,我推开他冲进浴室里,我可不像罗明致一样没品,为了嘿休就吐在床上。
等我漱口整理完出来时,就见他衣衫不整的倒在床上,睁著双眼不知道在想什麽,我也没理他,就走出房门喝水了。
早上他与小王出门去见客户,我没跟去,吃了几颗保济丸还是不见效,一直上吐下泻的,整个人无力的躺在沙发上。
我知道问题是出在哪了,我昨晚吃到不乾净的海鲜了,我就觉得昨天洗澡时发现的几个红点很不寻常,但是没深想,现在才知道那是过敏反应。
到了中午,他回来了,见我慵懒的躺在沙发上,他一脸看不出喜怒的进房换了休閒服,他有个怪癖,只要是不见客户、不办公的时候,一定换上休閒服,就算空閒时间只有半小时也一样。「中午想吃什麽?」
我摇摇头。「不要,我没有胃口吃。」不是我故意要装可怜,实在是拉肚子拉到全身无力,肚子却又闷闷的。
他硬拉著我起来。「快点,我们下午还要到上海去出差。」
「我不要去,我身体不舒服,你自己去。」我挣脱他,继续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
「你怎麽了?要不要让医生来看看?」他蹲在我面前,看不出表情的问著。
我摇头。「不要,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他似乎拿我没办法,他起身,有点急躁的走来走去。
我懒的看他在发脾气,我闭上眼想小眠一下,突然他冲过来把我拉起来。「你干嘛?」
「你怀了谁的孩子?我们才在一起几天,本就不可能这麽快有怀孕的反应,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他气到眼睛都冒出血丝,捉著我的手劲大到我疼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拍他的手要他放手。